芽音聽得很專注:“是說我們的貓又教練嗎?”
——原來貓又教練之前隱退了!她就說貓又教練看起來年紀挺大的了,怎麼還在執教,所以是返聘了吧!
“是啊,烏野的是烏養教練,”黑尾繼續說道,“他們是烏鴉,我們是貓,所以兩所學校的對決又被成為‘垃圾場決戰’。”
芽音吸了吸鼻子——感覺好像能聞到味道了!
“不過烏養教練好像又生病隱退了。”研磨開了一局新的遊戲,“說什麼垃圾場決戰,也隻是兩位教練的恩怨,應該跟我們沒什麼關係。”
“彆說的事不關己啊,研磨,”黑尾哼笑了一聲,“其實我今天從教練那裡聽說,烏野排球部的指導老師,開始聯係貓又教練了。”
芽音眼睛一亮:“宣戰嗎?”
黑尾:“……我真是服了,你們兩個怎麼一個冷漠一個拱火啊?當然是想跟我們打練習賽啊。聽貓又教練的意思,對方似乎很執著,感覺練習賽在所難免了。喂,研磨,到時候你可要拿出乾勁來。”
“不要把毫無關聯的詞安在我身上。”
芽音聽著他們的對話,心裡在想:打練習賽的話……會是對方來東京還是他們去宮城呢?
排球部的學長們也有說,五月黃金周會有固定合宿,這樣的話要忙的事情就多了。
在腦海中大概地歸攏了一下自己的工作內容,芽音抬起頭來,正想向黑尾詢問一個其中自己不確定的事項,偏過頭去看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勾著唇角,身上隱隱約約散發著一股姑且可以定義為期待的情緒。
芽音回想了一遍剛才他們的對話,心裡冒出來一個猜測——小黑部長難道很想跟烏野打練習賽嗎?
***
在同一站下車,又一起步行了一段路之後,跟之前幾次一樣,芽音比黑尾和研磨先抵達了住處。
不一樣的是,之前都是偶遇,這次他們是一起回來的。
回到家裡,芽音先在玄關往身上噴了點除菌噴霧,然後才換上拖鞋走進去。
她習慣在回來之後先做一下室內清潔,然後洗澡換衣服,再去做其他的事情。
洗好澡從浴室出來,芽音正準備去冰箱拿瓶冰牛奶,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她走過去看了眼來電顯示,接起電話:“喂,爸爸。”
“芽音——爸爸的寶貝!”電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