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赤井秀一的笑容奇怪,“我看你穿警服挺像那麼回事兒,險些就要懷疑你是公安的人了。”
安室透:“你穿著也像那麼回事,需要我拍個照給你看看你有多像一位訓練有素的相關人士嗎?不……我覺得我們應該停止沒有意義的互相猜疑,而是應該考慮一下那位小姐的報案該怎麼解決。”
“你要做好人嗎?”
“沒聽見她說會關注後續嗎?要是沒有人去處理的話,會給我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赤井秀一沒有再抬杠和挑刺,而是拿起桌子上座機,撥打了報警電話,讓接警中心轉給了另外的警局。
“喂,這裡是新宿區警局,剛才接到市民的報警,據說新宿街口有大量改造人出現,本局駐守警員正在外出辦公,無法抽調人手,請求臨近警局支援。”
安室透看他這副熟練的樣子,眯了眯眼。
此時警局的門又忽然被推開,兩人以為是虎杖悠忘記了什麼,紛紛帶上官方的表情,準備詢問對方。
進來的人卻不是虎杖悠。
琴酒唰的一下掏出自己的槍指著兩個人:“你們兩個在乾什麼?穿著警服上班嗎?”
兩人:“……”
安室透立刻開始邏輯清晰地狡辯:“事情是這樣的,我路過這裡的時候,發現警局是空的,剛好最近的任務目標和這個有關……”
琴酒把槍口懟到赤井秀一臉上:“那麼你呢?和他出的是同一個任務?”
赤井秀一:“我看見他在這裡,懷疑他是臥底,所以潛入觀察情況,如果他真的有問題就殺了他。”
琴酒:“解釋下你手上拿著的電話筒。”
赤井秀一深吸一口氣:“是的,我剛才報警了。但是你聽我解釋。”
琴酒:?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點上,咬在嘴裡,又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一枚微型炸彈,一手拿著槍,一手舉著炸彈:“開始你的解釋。”
然後他就聽見了“有個看起來特彆恐怖的女人拿著刀進來報警,要他們馬上出警去解決一群什麼變形人,如果不出警就回來刀了他們”的離奇故事。
琴酒冷笑一聲,準備扣動扳機:“以為我沒有聽說過《蚯蚓人》嗎?”
赤井秀一:“這麼近,你不如和我一起去看看。”
兩人脫掉這身警服,衣服換了一半,地麵開始震動,前麵傳來爆炸聲,紛紛感到無語。
琴酒這是覺得來都來了所以順便把警局炸了麼……
還是熟悉的不管他們死活呢。
三個穿著一身黑,非常顯眼但努力融入人群的人前往了事發現場。
現場像是被什麼刀子成精的妖怪亂砍了一通,到處都是深而光滑的刀痕,而場地的中央,似乎什麼也沒有(虎杖悠臨走前這裡設置了限時的帳)。
琴酒開始給自己心愛的槍填充子彈。
此時一位沙色風衣靚仔路過,不慎踩到掉落的廣告牌跌倒。
在他的一聲慘叫之後,現場出現了奇妙的變化。
原本看起來隻是空街道的地方出現一群奇形怪狀的生物,他們坐在地上哭泣,嘴裡不停重複“救救我”,在他們的外圍,是一圈圓形的深坑。
場麵非常的怪異和驚悚。
琴酒都驚住了。
而此時接到報警的臨近警局的警察也趕了過來,對人群進行疏散。
被一起疏散的安室透看見那位不慎摔倒的奇怪年輕人抓著一位女警,用誇張的語氣問對方:“警察小姐!剛才這裡發生了特彆恐怖的事情,我和我的同伴走丟了,請問你有沒有看見一位特彆可愛特彆漂亮,頭發半邊是粉色半邊是黑色的女孩子?”
他立刻想起那位來報警的女孩子,心裡頗為在意,但現在的情況不允許他追查,琴酒讓他們立刻撤離。
“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軍警的基地。
值班等緊急委派的大倉燁子聽見係統響起了悅耳的特殊通知聲。
“已發現目標。”
她調出某個警局門口的監控,看見上麵熟悉的身影,笑了:“抓、到、你、了。”
隨即刪掉這段記錄,打了一個電話。
“喂,立原嗎?過來值班,我有點事情,要請一周的假。”
立原道造:???
不等他拒絕,那邊的電話就被關掉了。
大姐,他現在在做臥底啊!
咋去值班?!
立原道造十分無語,但隻好給隊長打了電話。
“啊?燁子沒跟我請假……”話說到一半,福地櫻癡悟了什麼,笑了,“問題不大,讓彆人去值班。”
然後依次給條野采菊和末廣鐵腸打了電話。
“燁子她本來在基地值班,但突然就要請假離開了,不知道要去乾什麼,你們倆有空去值班嗎?”
都得到了否定的答複。
但他又不是真的要讓他們來值班。
高興地開了瓶好酒,他自言自語地說:“四年不見,想必事情會更加有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磨了很久,因為某個家夥實在是太陰間了……險些讓我忘記自己是個沙雕作者!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薩菲今天回家也給我帶19瓶;民政局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