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沒有,這可是我從司哥酒窖翻出來的好東西,你都不知道他那酒窖裡藏了多少好酒,還是小棉花幸福,以後隨便喝。”
司燼淡淡說道:“她不能喝酒,一喝醉就鬨人,麻煩。”
還衝著他笑,鬨心的很。
桑棉一臉無辜,胡說,她從不耍酒瘋。
談話戛然而止,林叔那邊上了晚飯,晚上司燼開了一瓶酒,三人分掉了,桑棉隻嘗到了一小口,不過明天上班,她也不能喝酒,免得晚起遲到。
從司燼這邊去科研站,開車要一個小時,萬幸的是她一向早起,不至於手忙腳亂,隻是終究不如住宿舍方便。
桑棉洗完澡,吹乾頭發,就收到了宋曉媛的信息。
宋曉媛:桑棉,謝謝你,律師已經聯係了我,開始幫我取證了。
她抱了抱她,回複:不客氣。
放下手機,她發了一會兒呆,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隻有靠自己,才靠得住。離婚隻是第一步,宋曉媛需要的是自立的能力。
不過現在醒悟也不遲。
因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情,桑棉想著宋曉媛的婚變,想著她跟司燼錯綜複雜的關係,想著和平的話,放下書,翻了翻床頭櫃的抽屜。
司燼不愛帶電子設備進臥室,所以抽屜裡隻有幾本書、一支鋼筆,還有一塊落下的手表。
空蕩蕩的,完全沒有生活氣息。
桑棉微微愣住。
走廊外傳來腳步聲,她飛快地關上抽屜,就見司燼推門進來,他從外麵的浴室洗了澡,換了睡衣,頭發潮濕微卷,許是夜間的光線過暗,麵容透著幾分斯文俊雅。
“你可以先睡,不用等我。”
“哦。”
桑棉看了看大尺寸的床,先上床睡覺,沒一會兒就覺得床邊一沉,被子被人掀開,冷冽的木香和熟悉的異性氣息襲來。
司燼上了床,將燈光調為了狀態,拿出抽屜裡的書,淡淡說道:“看書不影響你吧?如果影響,我去書房看。”
桑棉搖了搖頭,突然意識到他看不到,出聲說道:“不影響。”
她暗暗鬆了一口氣,看來今晚可以安穩地睡個覺了。
“那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
司燼沒再說話,靜靜看書,他需要來平心靜氣,隻是身側躺著溫香軟玉,還是他心心念念多年,以為再也不會見的人,眼前的書就如同天書一樣,半行字都入不了眼。
心不在焉地看了半個小時,司燼放下書,準備睡覺,剛躺下就見身側的桑棉往他身邊貼了貼,伸手握住了他的指尖。香軟滑膩的觸感帶著極淡的幽香襲來。
他身體緊繃,指尖有些發麻,這是她撒嬌求和的小伎倆,每次想討好他,就會握住他的小指尖,勾著他,然後用清潤潤的大眼睛看著他,直到他心軟。
她這是求和,還是求歡?
司燼眸光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