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真有腦殘的(2 / 2)

五娘覺得,便宜大表哥估計都沒四娘這樣的信心,不過,話肯定愛聽,畢竟哪個男的不喜歡女孩兒崇拜堅定的相信自己呢,隻要是人就沒有不喜歡聽好話兒的,果然,大表哥笑的更溫柔了:“那就承四妹妹吉言了。”語氣更是仿佛能滴出水兒來,這種回應,對於懷春少女的殺傷力可想而知。

四娘當即紅了臉,人也扭捏起來,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低著腦袋,就剩下害羞了,而旁邊的三娘,話是沒說一句,卻可憐了手裡的帕子,都被她攪成麻花了,還有二娘瞄著大表哥一副少女情懷欲說還休的樣兒,平日那股傲氣連點兒影兒都瞧不見了。

這表哥表妹的,精彩程度猶如一部多角的狗血言情劇,看的五娘津津有味,如果能沏壺熱茶,再弄盤瓜子就更好了,當然,這隻能在心裡想想。

大概覺得屋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白氏咳嗽了一聲道:“是你父親在祁州給你尋了先生嗎?”

白承運道:“不是先生,是祁州學堂,也在清水鎮上,雖不能跟祁州書院相比,卻比家裡好,父親信中說,讓我先去祁州學堂,等找人弄到薦貼,再考祁州書院。”

五娘頗為感慨,可見無論古今,在孩子的教育上父母都是非常重視的,即便那位傳說中撇妻棄子的舅老爺,為了大兒子,也不惜血本,可見這位舅老爺也並非如傳說中那樣撇妻棄子,不然,乾嘛花這麼大力氣,給不待見的大兒子搞學校啊。

不過,舅老爺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這位大表哥雖然看上去挺像個學霸的,可像不代表是啊,便宜二哥比大表哥小好幾歲呢,人家童試都考了頭名,

() 大表哥過都沒過,這樣的水平,就算弄到薦貼兒,有了考試資格,估摸也考不上吧。()

這麼淺顯的道理,自己都知道,白氏如何不知,卻並未說什麼,隻是點頭道:這麼著正好,若二郎考上祁州書院,日後你們兄弟彼此也有個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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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運看向二郎道:“二郎以前便最擅策論文章,人所不及,隻詩賦一道上略有不足,如今這不足不僅補上了,還作出那樣的絕妙好詩,竟比策論文章更好,又得了祁州書院的老夫子舉薦,怎會考不上。”

三娘疑惑開口:“什麼絕妙好詩?”

一說起這個白承運可來精神了,搖頭晃腦的吟誦了起來:“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唐.孟浩然《春曉》)如今這首詩就掛在我的書房裡呢,日日都要看上幾遍,每次看都感歎,表弟把這春日晨起的景色,真真兒寫到了極致,還有,詠柳……”接著又搖頭晃腦的把詠柳吟誦了一遍,那樣子,好像吟誦什麼千古絕唱一般。

吟誦過後又道:“承運此次也是來跟表弟請教的,還望表弟不吝賜教。”話頭忽悠就轉到了二郎身上。

二郎心虛,下意識看向五娘,五娘目光飄到了彆處,心話兒,你彆看我啊,我比你還虛呢。

白氏自是知道底細的,打個岔道:“若二郎考上了,便要在祁州上學,日後你們兄弟倆在一處,還不是想怎麼請教就怎麼請教,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明兒一早就啟程了,今兒還是早些歇息吧。”

白氏一句話,大表哥顯然頗為失望,卻不好說什麼,而五娘跟二郎同時鬆了一口氣,今兒這一關算是過了吧。

五娘一口氣剛鬆下去,卻忘了還有個既沒腦子還不省心的四娘,一聽說白承運要去祁州上學,立馬急了,懷春少女一腔熱血往腦子一衝,伸手一指五娘氣哼哼的道:“母親不是一直不喜五娘嗎,為什麼讓她能跟著二哥去祁州?”

這腦子簡直沒眼看,五娘都想捂臉了,這丫頭不是沒心眼兒是腦殘,也不琢磨琢磨,白氏這麼討厭五娘,也隻是不聞不問,任她自生自滅,沒下黑手,可見是看重名聲的,作為萬家的當家主母,就算不能人人都誇賢良淑德也斷不能落下個嫡母戕害庶女的名聲。

所以,有些事可以做卻萬萬不能拿到麵兒上說,偏偏腦殘的四娘一句話戳破了窗戶紙兒,給了白氏一個老大的難堪。

白氏哪能不惱,臉一下就黑了下去,定定看著四娘:“你是在質疑我作為嫡母對你們姐妹不公嗎?”目光冷冷,語氣比目光更冷,說的每一個字都跟冰碴子似的。

四娘嚇住了,臉色一白:“我,我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我了半天也沒我下去。

周媽媽忙打圓場:“夫人,這天可不早了,明兒二少爺表少爺還得趕路呢。”

白氏看了四娘好一會兒,終是揮揮手:“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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