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又靈了(2 / 2)

五娘倒不擔心這個:“他喜歡問便問好了,我把實話說與他便是。”

冬兒忽又道:“柴家少爺脾氣可真好,跟奴婢說話沒一點兒架子,長得也俊,年紀……”絮絮叨叨吹了一大堆柴景之的彩虹屁。

等她吹完,五娘慢條斯理的道:“你可知除了各縣的童試案首,能去考祁州書院的都是些什麼人?”

冬兒點頭道:“聽豐兒說了,大都是京中的世家子弟。”

五娘點頭:“既知道,還胡思亂想個什麼。”

冬兒:“奴婢就是覺得柴家少爺,柴家少爺……”說著有些說不下去了。

五娘接過話頭:“覺得柴家少爺跟我說話輕聲細語,給我好吃的,又留在他馬車上補覺,晚上還讓溫良給我送了山楂糕,所以,你覺著他對我有意。”

冬兒心裡的確是這麼想的,可被自家小姐這麼當麵說出來,便有些不妥,畢竟都是她自己想的。

五娘看著她歎了口氣:“我知你是為我好,盼著我能找個好夫婿,好婆家,順順遂遂的過後麵的日子,可你怎麼不想想,我一個土財主的庶女,就算給我搬個梯子,又能夠上人世家公子的高枝兒嗎,至於他跟我說話輕聲細語

,那是人家身為世家公子的涵養,你昨兒又不是沒瞧見,人家跟馬夫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至於給我吃的,留在他馬車上補覺,送山楂糕,也因他跟二哥相投,最要緊還有一點,我現在可不是五娘而是五郎,你要非說他對我有意,難道是龍陽之思嗎。”

五娘這話可嚇到了冬兒,雖說沒念過書,但龍陽還是知道的,想想還真是,自己就瞧見了柴家少爺對小姐好,卻忘了小姐現在不是小姐而是少爺,真要柴家少爺有什麼想法,不就完了。

想著小臉都白了忙道:“是奴婢錯了,柴家少爺沒旁的意思。”

五娘就是要嚇唬這丫頭,省的她有事沒事亂想,這要是養成習慣,以後看見自己跟男的說話,就覺人家對自己有意,豈不麻煩。

冬兒真被五娘嚇住了,一晚上再沒提一句柴家少爺,五娘落個清淨,睡了一晚的踏實覺。

次日見到溫良都沒昨兒那麼親了,很是客氣,對於冬兒的表現,五娘頗為滿意,對於柴大少爺這樣的人,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

不過,五娘想敬而遠之卻忘了便宜二哥,柴家大少估計是頭一次遇到同年齡且脾氣相投的知己好友,恨不能天天湊在一起說話,故此,二哥又上了他的馬車,而便宜二哥生怕柴景之讓他作詩,死活把五娘也拖了過來。

於是,仍跟昨天一樣,柴家大少跟便宜二哥兩位相見恨晚的知己中間多了五娘這個拖油瓶。

當然,對五娘也有好處,就是能繼續坐著柴大少的頂配豪華房車一直到祁州城。

五娘本來計劃上車就睡覺,如此一來,就算柴景之來了興致,讓便宜二哥作詩,也沒自己什麼事兒。

隻不過,昨兒在車上睡了半填,夜裡又睡的踏實,今兒精神頭實在太好,想睡都睡不著,隻能聽便宜二哥跟柴景之繼續聊理想,聊報複,聊未來。

兩人說到興頭上,真有幾分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的氣勢。五娘聽著心裡既好笑又感慨,曾幾何時,自己也有過這樣那樣的理想抱負,隻不過後來進入社會之後,每天坐在格子間裡日複一日的忙碌著,年少時的那些理想抱負早丟到脖子後頭去了,總結來說,理想是美好,但現實就是用來磨滅理想的,所以,年少時的理想也就隻是理想罷了。

正想的出神,不妨便宜二哥推了她一把道:“想什麼呢,這般入神,景之叫你都聽不見?”

五娘這才回神:“什麼?”

柴景之道:“也沒什麼,就是想問你,為什麼不想考童試?”

五娘忽覺腦仁兒疼,本以為昨兒的事已經過去了,不想柴景之真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兒的,這是非要問個子醜寅卯不可啊,什麼叫不想,這是自己想就能去考的嗎。

下意識看向便宜二哥,誰知便宜二哥這會兒卻掀開窗簾去看外麵的風景了,明擺著讓五娘自己應付,他這二哥有心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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