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會也遇到這麼狗血的情節吧,正想著就感覺不對勁兒,這屋裡好像真有彆人,五娘一驚,下意識就想從浴桶裡起身,誰知剛一動就被人捂住了嘴,五娘眼睛瞪的老大,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這麼狗血的情節,還真讓自己遇到了啊,而且自己真是一絲兒沒掛,雖說她現在的身材屬實沒啥看頭,好歹也是女的吧,就這麼被人白白沾了便宜,太虧了。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捂住自己嘴的是什麼人,電視劇是電視劇,現實是現實,五娘可不會真把電視劇裡的情節當成現實,所以這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說不準就是殺人越貨的匪類,要不然,怎麼進來的,要知道自己可是插了門的,而且外麵的糟雜,說不準真是官兵,一想到殺人越貨,五娘忍不住打了哆嗦,這要是給自己一刀,小命不就沒了,雖說她想穿回去,可誰能保證,這一下就能穿回去啊,萬一穿不回去不是白死了,更何況,脖子上挨一刀,得多疼啊,再有,萬一一刀沒割準怎麼辦。
所以她得自救,可這人捂著自己嘴呢,話都說不出,怎麼自救,正胡思亂想著,就聽身後人道:“彆怕,隻你不出聲,我便不會如何。”聲線頗低卻極有磁性,像大提琴,五娘搖搖腦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有的沒的。
五娘很快意識到身後人為什麼這麼說,因為自己正在發抖,是那種控製不住的抖,抖得浴桶裡的水在燈影下都蕩起了一圈圈波紋,可見,她的身體遠比腦子誠實。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吧,誰遇上這種情況能不怕的,她又不知道這人是乾什麼的,正想著忽聽外麵急促的扣門聲:“五郎你在屋裡嗎?”是便宜二哥,聲音聽上去比扣門聲更急,接著是冬兒:
() “五,少爺你快開門讓奴婢進去。”
五娘翻了白眼,這丫頭不知真傻還是假傻,也不想想自己正洗澡呢,怎麼給她開門。
想了想,指了指外麵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是讓身後的人知道,如果自己不出聲的話,外麵肯定以為出了事,必然破門而入,到時候他想藏也藏不住了。
身後人理解能力不錯,竟然看出了五娘想說什麼,低聲道:“若敢胡言,仔細你的小命。”
五娘點了點頭,身後人放開了她,五娘籲了口氣道:“二哥,出了什麼事嗎?”
門外的便宜二哥明顯鬆了口氣:“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跟你說說話兒?”
五娘:“我正沐浴呢。”
便宜二哥道:“哦,那就好,二哥先回屋了。”
接著是冬兒的聲音:“五少爺您真的沒事兒嗎?”
五娘心裡一跳,果然冬兒這丫頭了解自己,竟能從自己的語氣中聽出不對勁兒,遂吸了口氣,穩了穩心神道:“沐浴呢能有什麼事,難不成你家少爺我洗個澡還能洗飛升了不成。”
五娘一句話,外麵傳來一陣笑,像是店裡的小夥計,接著就聽那小夥計道:“小的也是擔心過來問問……”說著腳步聲遠了。
五娘道:“他們走了,我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身後人嗯了一聲,這是答應了,五娘鬆了口氣,站起來伸手從架子上拽了衣服裹在身上便跳了出來,不,爬了出來,本來是想跳的,可是泡的時間有點兒久,腿泡軟了,所以隻能爬出來。
爬出來,小心翼翼的轉身,就見一個黑衣人,背對自己站著,很高且肩背寬闊,背對著自己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殺伐之氣,一看就不是什麼文弱書生。
倒也不像殺人越貨的土匪,身上沒有那種匪氣,更何況,見過哪個土匪這種境況下會背過身去的,從這點兒看,此人貌似還算個君子。
五娘想著該跟他說什麼,黑衣人卻已開口道:“你的衣裳濕了。”
五娘心道,這話說的,不是他忽然闖進來,害的自己洗半截澡套衣裳,能不濕嗎:“沒事,一會兒就乾了。”
黑衣人:“換了吧,我暫且不動。”
這人還怪好嘞,既如此,也彆不識好歹,五娘飛快拿了旁邊一套乾的換上,稍微整理了整道:“好了。”
黑衣人轉過頭來,對上黑衣人的目光,五娘一怔,這是一雙怎樣的眼啊,冷如雪,利如刃,而這些冷利不過一閃而沒,沉入眼底,再看又靜如平湖卻深不見底。
黑衣人忽然開口道:“為什麼稱呼你少爺?”說著頓了頓又道:“雖然……但是……你明明是……”這人話雖然沒說的很清楚,卻還是讓五娘非常不爽,他這是覺得自己不像女的嗎,雖然自己的確有些發育不良,可性彆差異還是很明顯的吧。
心裡不爽,開口便有些衝:“我高興她這麼稱呼。”說完又怕忙道:“剛那是我的丫頭,我不慣沐浴時有人伺候,才遣她出去。”意思是冬兒一會兒就得回來,想在這兒躲著是不可能的,儘早走人才是正道。
不想黑衣人卻道:“無妨,等她回來的時候,我自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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