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一尊神像(2 / 2)

自己可不記得他身上有什麼神像,難道藏懷裡了,不對啊,神像都是供奉用的,不可能那麼小,而且,自己幫他拔箭清創的時候,上麵外衣可脫了,如果有神像必然藏不住。

如此說來,羅府失竊神像很大可能就是個幌子,畢竟一個神像不可能鬨這麼大,尤其還是在書院招新考試的前一日,以自己所見所聞這祁州書院的牛叉程度,真不是他一個羅三少能惹的。

更何

況(),據柴景之()_[((),去年這位羅三少是因衝撞了定北侯車駕,才被送到清水鎮來避禍,這時候不是更應該韜光隱晦嗎,怎麼可能為了一尊神像,折騰這麼大,就算神像是赤金的,但羅家作為大唐第一的豪富之家,一尊赤金神像應該不會看在眼裡吧。

綜上所述,要不失竊的不是神像,是更要緊的東西,要緊到足以讓羅家三少,冒著得罪書院的風險,四下搜捕賊人,要不然就是這神像有什麼蹊蹺,而且,昨兒晚上那個黑衣男,根本也不是什麼賊人,總之此事不簡單。

正想著,忽的有人過來搭訕,當然搭訕的對象不是自己,也不是便宜二哥而是柴景之,是個看上去跟二哥差不多年紀的少年,身量不高,有些瘦削,生得修眉長眼,不算帥哥,看得出已儘量放低姿態,但眉宇神色間的高傲卻藏不住,這讓五娘想起了二娘,也是這種高高在上,拽的二五八萬的,好像生來就高人一等。

不過眼前這個少年的高傲,比二娘還要實些,畢竟能來考祁州書院的,就絕不是草包,尤其他還不是保送的那一類。

瞥見身後跟過來的刺頭兒丫鬟,這少年的身份也不用猜了,想來便是那個什麼安樂縣童試的案首,人稱方小六的方家少爺。

正想著,果然少年拱手道:“在下方墨,這位想必就是柴兄了。”

五娘好奇的道:“他腦門也沒寫著字,你怎麼知道他姓柴?”

方墨瞥了五娘一眼,便不看她了,好像也沒聽見五娘的話,隻是繼續跟柴景之說話:“早聞柴兄詩才,在下心向往之,盼著能跟柴兄請教,奈何一直不得機緣,今日在此相見,實乃三生有幸。”

五娘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開口道:“這麼說你拜讀過柴家哥哥的詩作了?”

方墨揚起腦袋冷哼一聲:“這是自然。”

五娘:“你這空口白話的,我可不信。”

後麵的刺頭兒丫頭忍不住道:“我家六公子跟柴少爺說話呢,有你個外人什麼事兒?”

五娘委屈的道:“景之哥哥,你看他的丫鬟好凶哦。”說著眨了眨眼,努力眨出了一層水霧,她本就看著瘦弱,又作出這般神情,更是可憐。

而男的不管多大年紀,天生會憐惜弱者,尤其這個弱者還是自己好友的弟弟,表弟也是弟弟,本著愛屋及烏的道理,也不能袖手旁觀,更何況,本來也喜歡這個方墨,加之他那丫鬟剛在大門外言語放肆也就罷了,這會兒還敢當著自己的麵兒欺負五郎,屬實沒規矩,當即沉了臉色,冷聲道:“請教就不必了,方少爺還是管教管教下人才是。”撂下話,伸手摸了摸五娘的腦袋,吩咐溫良拿了一小罐蜜餞過來,完全就是哄孩子的模式。

不過,五娘不在意,畢竟有蜜餞尤其還是柴家的,哄孩子就哄孩子了,畢竟以五娘的親身體驗來看,柴家出品絕對精品。

以方家這位少爺的驕傲,被柴景之當著這麼多人,給了個下不來台,哪裡受得了,難看,尷尬,惱火,那臉色真是精彩,一抬手給了那丫頭一耳光,啪的一聲,在安靜的廂房中,尤其響亮,那丫頭愣了一下捂著臉,低下頭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卻一聲不敢哭出來。

方少爺臉色難看之極,僵著身子走了,二郎本來還擔心五娘受了委屈,想安慰妹妹幾句,不想一側頭卻見五娘抱著蜜餞罐子吃的正歡,臉上笑眯眯的哪有半分委屈的意思,愣了一下,繼而搖頭失笑,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慢些吃,又沒人跟你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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