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她是無限流boss(25) 看著我,……(1 / 2)

時間越久,裴子騫那心中無法排解的嫉恨與妒忌便越是膨脹。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比傅望之差在哪裡,以至於燕無臻對他和傅望之的態度截然不同。

之前也是如此,燕無臻明顯要偏愛傅望之,在幾層夢境中,她接觸最多的是傅望之,交流最多的也是傅望之,卻完完全全忽略了他。

某天,裴子騫來到傅望之和燕無臻一貫打鬥的地點,卻未瞧見兩人,尋找一番後,他看到辦公室裡,燕無臻摸著傅望之的臉頰,指尖如菱角般白皙細膩,眉目如油畫般精致美麗。

她對傅望之說,“和我交手的人中,你算是不錯的。”

她是強者,強者的讚賞自然是和其他芸芸眾生不一樣,哪怕被其他人再如何狂熱膜拜,都不及她一句話來的讓人心緒洶湧,完全讓人充盈自己的能力和價值被肯定時的滿足感。

這一瞬間,裴子騫的負麵情緒達到了巔峰。

他不比傅望之差半分,燕無臻為什麼不這麼誇讚他?

燕無臻燕無臻燕無臻……

瞎了眼的燕無臻!

看看他!為什麼不看看他!

連裴子騫自己都沒有發覺,他用指尖劃過了自己的臉頰,仿佛是燕無臻在將對傅望之做的事,也對他重複了一般。

女人的指尖冰冷無比,遊曳在傅望之臉上時,仿佛能夠落下一片霜雪,傅望之卻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臉上溫度燙的厲害。

他哼了一聲,“你知道就好,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傅望之生的宛如古希臘神話裡的俊朗神明,身上的孤高鋒利之感帶著讓人生畏的氣勢,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橫掃過的地方寸草不生。

但他如此眼神躲閃地麵對燕無臻,便總有種似有若無的嬌意在其中。

好像那不容染指的冷漠軀殼下的靈魂,早已經麵紅耳赤,欲說還休,繼續碰下去,是會直接惱羞成怒的。

但就算是再怒,也說不出什麼肮臟的汙言穢語,隻會一遍遍重複著“我殺了你”“你真是卑鄙”這類好似鬨彆扭的話,平白讓人更想作賤他,瞧他裂眥嚼齒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燕無臻淡淡地笑著,忽然,似乎是察覺到有人窗外,她抬手關閉了窗簾。

眼前的灰色布料像是將辦公室裡外分割成為兩個世界的邊域,裴子騫放下了撫摸著側臉的手。

他終於脫離了那種遊神般的恍惚狀態,清楚地意識到,與燕無臻說話、被燕無臻觸碰的不是自己。

燕無臻將傅望之看在眼裡,卻連他是誰可能都不知道。

深深的無力感籠罩著裴子騫,他怎麼也不能甘心。

而一道窗簾之隔,正與傅望之相對的燕無臻笑意加深。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打鬥時間之外,裴子騫也每時每刻暗暗跟著燕無臻,偷窺她和傅望之兩人的來往,看她在傅望之每次輸掉後施加懲罰,卻又偶爾肯定和讚賞他。

第一日,傅望之被燕無臻施加了奶牛的基因,他肚子高高鼓起,胸前的衣衫被分泌出來的乳汁打濕,渾身上下散發著牛奶的甜膩味道。

燕無臻撫摸著他好似懷孕一般的肚子,對他說,“我覺得你很適合大肚子,因為太過疲累,罵人都是外強中乾的。”引得傅望之狠狠瞪他。

第二天,傅望之被燕無臻變成了人魚,下半身被長長的魚尾替換。他生的英俊,劍眉星目,身材是宛如健美運動員的虎背蜂腰,哪怕有著一條銀色的魚尾,也不帶絲毫柔軟,反而像是野獸般凶悍危險。

卻被燕無臻摸尾巴,玩鱗片,捏耳鰭時,敏感到掉下一粒粒粉色珍珠,通紅著眼罵人,最後又用氣音羞恥地請求燕無臻多摸摸他。

第三天,燕無臻催眠傅望之是一條忠犬,哪怕傅望之再怎麼被折磨,隻要燕無臻撫摸一下他的腦袋,或是撓撓他的下巴,他就會激動喜歡的汪汪直叫……

傅望之越來越不對勁,他與燕無臻相處時總是不自覺紅了耳尖,而裴子騫也徹底淪陷在憤懣與不平中。

終於,裴子騫幻化成傅望之的模樣,去找了燕無臻。

燕無臻完全沒有發現他不是傅望之,他終於得償所願和燕無臻打了一架,結果是他輸了。

他問,“今天的懲罰是什麼?”

裴子騫並沒有想要逃避懲罰,他覺得他比傅望之更強,傅望之能經受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害怕。

他心中設想了千百種燕無臻侮慢人的方式,卻沒有想到燕無臻說,“今天的懲罰是——”

女人膚色蒼白細膩,眉目清淡疏遠,瞳孔是極致的黑,仿若深淵般讓人錯不開目光,周身氣質矜貴而優雅,涼薄比冰雪更省三分。

她漫不經心吐出兩個字,“吻我。”

裴子騫心尖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