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對她這麼好了,為什麼她都不敞開心扉呢。
而她不知道,紀悠悠其實把他當做朋友,隻不過她認為朋友之間也要保持適當的距離。
就像前閨蜜,轉手把她買了,這導致她心裡比較敏感。
“所以今天不下去了?”
“今天不想打了,累。”
“怎麼了?”
鬱繼安注意到紀悠悠從進來開始就不複以往的元氣,而是懶懶地靠坐在木椅上。
“唉,我被關了5天。”
“怎麼回事?”鬱繼安關心道。
“因為一點小事,我在門內禦劍,被執事堂逮了。”紀悠悠把手交叉,抱在頭後。
長歎一口氣,接著說道,“要緩緩才行。”
“你們門規這麼嚴格,為什麼還要呆在那裡?”
鬱繼安很詫異,他一直是散修,當然他也知道,有宗門的好處。
但是如今,紀悠悠的身家豐厚,完全沒有必要再委屈自己呆在那裡。
“你不懂,那是我夢想開始的地方。”紀悠悠故作深沉。
無極宗是她的初心,那裡有她的弟弟,有她的朋友,有她不靠譜卻處處維護他們的師傅,所以她從未想過離開。
十二年了,每當穿上無極宗的門服,她還是為身為其中的一份子與有榮焉。
而無極宗那種培養製度,雖然很內卷,但是卻相對較為公平,更加體現了一種大宗的擔當。
更彆提身為內門弟子,還可以享受的各種門內的福利,還有秘境、洞天等等。
作為蒼州大陸的頂級宗門,門內弟子受到門派的庇護,有一頂級宗門作為靠山,這是她作為散修很難擁有的。
“你開心就好,不開心我這裡隨時歡迎你。”鬱繼安平日裡略帶輕佻的表情,此時卻難得的認真。
“謝了。”其實前世身為一個一直規規矩矩的好學生,她還是覺得呆在宗門安心點。
就像自己的母校一樣,有自己的一個集體。
雖然她自己覺得可能還有很多不足之處,門內的師兄弟們自己可以吐槽,但是卻不想外人說它不好。
紀悠悠就是這種心態。
第二天,她老時間來到了黑市。
“大小姐,老大讓我過來接你,您這邊請。”
“今天的對手在這個賽季已經連勝十場了,您小心為妙。”一隨從早已在內部通道等著紀悠悠了,看她過來連忙交代道。
“好。”紀悠悠參加的是築基期的擂台賽的初賽,現在仍然屬於地區之間的選拔。
黑市更看重的是比賽的過程,每個選手隻要報上自己的參賽名稱,驗明境界,就可以使用假名參加比賽。
紀悠悠不暴馬甲,不怕暴露修為,心安理得。
這是比武人的自由,正像這黑市一樣,好多人用的都是綽號,而不是真名。
到了更衣間,她將自己易了個容。
一個容貌普通、身材瘦弱的男修就出現了。
隻見這個男修長著一對目光狡黠的杏眼,給她平平無奇的相貌平添了一絲靈氣,她在這裡的參賽用名叫做“悠然一笑”。
場上的觀眾一般都是不缺錢的修士甚至世家子弟,在他們的瘋狂追捧之下,擂台賽上的人見血甚至身隕都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所以每個修士在比賽之前,都會簽下自願書,說明自己是自願參加比武,然後用靈識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