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彆的方法控製?”
“沒有。”
“就這樣忍著?”紀悠悠的聲音充滿著不可思議。
真是服了這個人了,有這麼高的地位,這麼多的資源,但是對彆人狠,他對自己更狠。
都這樣了,還在練羅刹功。
“羅刹功的功法你不知道嗎?平時挺聰明的,怎麼這麼糊塗去練。”紀悠悠氣衝衝的,從來在他麵前都是沒大沒小。
沒把他當做什麼尊者,把他當做什麼掌門,而隻是把他當做一個和自己同樣的人,活生生的人。
聽著紀悠悠氣衝衝的語氣,他不怒反笑,他隻想她看著他,眼裡有他,這就夠了。
“我這幾天呆在這裡,每天用木係的術法試試,找找方法,你把你自己的感受告訴我。”
“好。”
“還有你自己,不要對自己這麼不上心好不好,你是劍聖,但你也不是鐵打的。”
“好。”
囉囉嗦嗦的一個說,一個聽。
一黑一白,一肩背寬闊,一體型苗條。
一神態陰鬱,一表情舒朗。
倒是出了奇的和諧。
紀悠悠在這裡的行程也就耽擱了下來。
原定的三五天,倒是遠遠地超過了。
方勉之幫她煉器,紀悠悠幫他煉丹,兩人可以說是互不打擾。
隻除了偶爾需要討論的時候。
“你想要什麼效果的法器?為什麼要改?”
“材料更靈活,可以伸縮。”
“我明白了。”
“昨日,我的革煞丹加了一味靈植,你用起來怎麼樣?”
“效果更佳了。”說罷,方勉之頭也不回又鑽進煉器房。
“002,我覺得他可能需要一個煞氣報警裝置?”
【“宿主,這是什麼裝置?”】
“他描述的感受,都是很好,很棒,悠悠你跟厲害。”
“我都不知道究竟怎麼樣了,我的方法對他究竟有沒有效果。”
【“宿主,你不用急,方勉之肯定對自己有數。”】
可是他在我眼裡就是一個對自己身體極度不愛護的人啊。
紀悠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見方勉之,她就有操不完的心。
明明他們隻是萍水相逢,甚至兩人身份、境界懸殊。
可是她卻覺得,希望這個人能過地好一點。
希望他能再愛惜自己一點。
“方勉之,你試試這個。”紀悠悠揚起頭,拉住方勉之的衣角。
鼓搗出自己手中的小機器不過半天的時間,紀悠悠就匆匆拿去給方勉之去試。
“這是什麼?”看著這幾天,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乾什麼的女人,她表情倒是有些躍躍欲試。
看著自己手中花花綠綠的線,方掌門第一次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紀悠悠把一個金屬材質的夾子夾在他的手上。
“這是一個簡單的煞氣測定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