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們隻是為了調劑心情,而想看看熱鬨。
但是卻仍然有好事者,認出了裡麵的幾個主人公。
“這不是顧若熙嗎?”
“她不就是搶了紀悠悠的未婚夫的那個女修嗎?怎麼現在一臉受害者的樣子了?”
“沒錯,之前有了解過這件事,這裡麵最無辜的是紀悠悠,她才是陸澤的正牌未婚妻啊,聽說是五年的未婚妻。”
“紀悠悠?那個大美人嗎?”
“是的,聽說長得極美,是某個大小姐遠遠比不上的地步。”
很多人屬於人和名字對不上號的。大致比了比,心裡有了計較。
“紀悠悠,剛剛在啊,你們沒有看到嗎?”
“啊?在哪,沒有啊。”
“剛剛在這裡站了好半天呢。”
眾人的討論聲讓兩個女人心中恨極。
卻沒有資格發作。
溫怡卻說道,“我和陸澤光明正大在一起,原來你是小三啊,用幻術搶了彆人的未婚夫。”
“亂說什麼,我是家中定下的。”
兩個女人顯然口不擇言,甚至此事已經在男主角之外了。
而是兩個女人之間的較量。
更多的人,卻是看到無極六子的溫怡,搖了搖頭。
此子性格浮躁,卻被稱為無極六子之一,恐與事實有出入。
“都和我們去執法堂一趟吧?”
由於兩人目前還隻是嘴仗,沒有起實際的衝突。
然而提到幻術,執法堂有必要調查清楚,這是關係到門內安全問題的大事。
這場荒誕的鬨劇在執法堂把幾人帶走以後,戛然而止。
“憑什麼帶走我,她說什麼,你們信什麼?我要舉報她她對我私下用刑!”
“一起帶走吧!”執法堂的人看了一眼說道。
“誰敢帶走我,我是……”溫怡的大小姐脾氣發作,但是卻被禁言,發不出聲了。
同樣一起走的,還有陸澤,他已經有些麻木了,去就去吧,反正也不會比現在更差了。
和溫怡大小姐在一起,雖然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對顧若熙起到一定的掣肘作用。
然而,這大小姐越相處越覺得心累。
不僅掌控欲特彆強就算了,對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過問。
甚至一有不如意,就對自己非打即罵。
如果選擇,這種女人是自己最不喜歡的人。
後娘差不多就是這種掌控欲很強的人,自己的爹本就沒有原則,耳根子又軟,自己從小活在她皮笑肉不笑的陰影裡。
而且聽說溫怡以往特彆花心,自己不喜歡她,她對自己又何嘗是,無非是喜歡上了自己的皮相,和他本就是玩玩。
更何況,他的境界低,更沒有背景,兩人的地位本就不平等,自己在她麵前如同奴仆一般。
若不是為了生存,這兩個人,他都想離地遠遠的。
前麵的粉紅色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甚至看到這個顏色就生理性的不適。
總有一天,他能獲得自由,到時候他想光明正大地,贖回自己的身心,好好地走自己的道。
這是他卑微的心願。
在迎接即將到來的門派大比武的情況下。
紀悠悠卻突然從鄭宏雅那裡知道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悠悠,速來浩瀚宗,師兄受傷昏迷了。”
傷重昏迷。
這是受了多嚴重的傷,簡直是紀悠悠想都不敢想的情況。
連忙馬不停蹄地趕往浩瀚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