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紀悠悠當做他後院裡的花?
“所以,這是你最近失落的原因?你是因為最近沒有目標嗎?”一番話像一桶水一般,將鬱繼安的心澆地透心涼。
行,自己在她的心中就是這個形象,那還糾結個什麼勁啊。
裝出平時輕佻的樣子,“我的大小姐,我求求你可彆說了,我可打不過浩雲尊者啊。”
“不是打不打地過的問題,我們倆不是朋友嗎?”
鬱繼安看懂了紀悠悠的意思,眼前的女修眼神堅定而又澄澈,就如第一次見麵那樣。
那時的他,是被算計後,經脈寸斷,流落街頭,人人都能踢上一腳的要飯的。
身上又臟又臭。
甚至都沒有人願意從他身邊走過,更彆提去幫他。
那天,他被一群散修圍住。
最底層的散修,他甚至都不認識那些人。
看來,也是來看他的熱鬨的。
從高處落入雲泥之中,他本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的。
那個賊子,他曾經最信任的兄弟,暗害了他,向外麵放了消息,沒有任何人敢幫他。
連凡人都知道離他遠點,他是個麻煩。
紀悠悠第一次下山,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這人卻想都沒想,給了他一顆珍貴的洗髓丹,救了他。
他才得以從頭再來。
如今,眼前的女修的杏眼和那時朦朦朧朧看見的少女重合。
也許,這才是自己喜歡上她的原因。
在這個紛繁的世界中,能保持自己的本心該是多麼難得。
能出手救一個陌生人該有多難得。
“那麼,你現在幸福嗎?”鬱繼安,覺得自己很難問出這麼一句話。
但是紀悠悠的反應讓他覺得自己現在毫無機會。
卻依然有些不甘心地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心有所依,幸福。”
“那就好。如果有什麼困難或者委屈,哥給你做主。”
“就等你這麼一句話了,到時候說不定要找你借給我幾人用用。”紀悠悠這次來本就是探探口風。
她自己手頭沒有什麼境界高的人,而黑市卻有很多。
多是散修,給靈石就行,雇傭性質,很方便。
“沒問題,一句話的事。”
這世上,本就是為了資源,為了靈石,黑市不缺想要掙靈石的人。
紀悠悠得了個準信,和鬱繼安告彆走了。
這次,兩人雖沒有不歡而散,但是彼此之間倒是還是有些尷尬的成分在。
隻能先冷靜冷靜。
讓時光衝淡這次的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