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兩人就是以前給紀悠悠領路的鄭翔和另外一人。
他們早就脫離隊伍,自己禦劍找到了無極宗的山頂。
沒想到剛準備大搖大擺地進去就被看守門口的無極宗執事攔住了。
“什麼人?”
“浩瀚宗的。”
“你們的帶隊人員呢。”
“還沒來。”
“那就不能進。”絲毫不能商量的態度。
“我們有邀請函,你看。”鄭翔立馬想到了來之前發的那個小木片,從儲物袋中掏了出來。
木片是無極宗統一製作的,隻有參賽的選手才有。
但是這並不是
“不能進。”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每個隊伍都有一個領隊之人,負責保證每隊的人員是否是本門的。
無極宗本就對宗門人員的管理十分嚴格,甚至要求本門弟子,非必要不要在門內脫掉門服。
所以紀悠悠,他們一個個的,在宗門時候,一個個門服都和焊在身上似的。
即使有再多再好的法衣,也隻有出宗的身上穿。
舉辦如此一個大型的賽事,若是混入一些彆有用心之人,那對無極宗來說將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
更彆說,無極宗本就不同於浩瀚宗的管理風格。
所以鄭翔等先到之人,理所當然地碰了個閉門羹。
“唉,你讓不讓我進?”
“恕難從命。”
“這無極宗怎麼這麼不知變通。”
紀悠悠早就看到了這兩人,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