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角都相隔很遠，中間十分空曠。
問就是鉤吻空間弄的太大了，放不滿。
虞瑜：“想讓鉤吻前輩破防其實很容易，把她整理的東西都弄亂，她肯定能血壓飆升。”
盲：【……活著不好嗎？】
師姐那麼恐怖，為什麼虞瑜一點都不怕？
她還想主動作死？
普格裡斯：【……最好不要，鉤吻會很生氣。】
鉤吻很討厭彆人打亂她的規劃，即使是她，都會被逆徒凶。
想讓鉤吻改規劃，最好的方法是說服她，她會自己改。
不然……
這逆徒。
虞瑜腦補了一下。
但是老師的話，即使鉤吻再生氣，也隻能無能狂怒吧？
沒事逗一下，一定很開心！
天天氣的炸毛的鉤吻前輩（bushi）。
她還不能動手毆打老師，想想就好玩。
普格裡斯都沉默了，【……我沒那麼壞。】
她真沒乾過這種事。
不過聽虞瑜腦補，似乎，大概，也許……挺有意思的。
鉤吻確實不敢對她動手，頂多生氣瞪瞪她。
咳。
普格裡斯忍下誘惑，準備等自己脫身再考慮。
【不過你完了，你想法被我知道了，以後我告訴鉤吻。】
虞瑜笑容漸漸消失。
“普格裡斯前輩！！！”
她一聲嚎，驚的路過的施法者像看瘋子一樣看著她。
虞瑜嚴肅臉，“我在看史書，太激動了。”
施法者是個笑吟吟的漂亮學姐，她笑著道，“原來如此，你是虞吧？”
“我叫木，你的同屆，記得27日的聚會哦。”
虞瑜意外，“我會的。”
木笑著朝她點頭，然後離開了。
虞瑜摸了摸下巴，“……這個同學，很有長前輩的風範。”
笑的都很lyb。
她很快拋下這件事。
在心裡大聲譴責，‘普格裡斯前輩！你怎麼能這樣？’
‘說好的超溫柔呢！’
普格裡斯閒散，【你喊我多少次海王了？我幫你數數？】
【哦，還有中央空調，還有什麼魚塘主……】她是性格好，又不是傻，【我去你那邊查了查，發現意思似乎都不太好？】
虞瑜嚴肅臉，【錯，這是要看情境的，這個時候都是誇冕下你啊！】
普格裡斯似笑非笑，【真的嗎？虞海王？】
虞瑜差點沒繃住。
好家夥，喜提海王稱呼。
但普格裡斯住的太近，她不敢多想，連忙飛奔回家。
鉤吻那祖宗還在等著呢。
這對師徒都壞！
不如盲前輩可愛。
普格裡斯：【嗬。】
鉤吻果然等煩了，她打開頁麵想催促，結果看見虞瑜的賬號變了。
她把頭像改成了一隻貓，裝在奶茶杯裡黑色綠眼貓。
名字也變了，變成了——法外狂徒虞三。
她的個人簽名下，多了幾個留言。
夜主：【？】
風夜：【逆徒，換掉！】
長：【法外狂徒虞三是吧？微笑.jpg】
火焰王權：【不許換，就這個。】
鉤吻：【……】
而此時，法外狂徒虞三已經飛奔回來，“鉤吻前輩，我肥來啦！”
鉤吻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太陽穴，不知道在看什麼，竟然笑了。
虞瑜稀奇，“鉤吻前輩，你笑什麼呢？”
鉤吻立刻收斂了笑容冷冷道，“真慢。”
虞瑜望天，“啊對對對。”
盲還惦記著剛剛的事情，暗戳戳的道，【給我來兩滴養魂凝露，我給你當小助手。】
虞瑜委婉，【我怕鉤吻前輩知道，她好像不太喜歡前輩你……】
盲：【我知道，但你不讓她知道不就行了，她都允諾給你用了。】
虞瑜：【鉤吻前輩那麼仔細，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是傳奇，又不是老年癡呆。】
傳奇的記性，哈。
鉤吻瞥她，“嗯？”
虞瑜：“盲前輩想要養魂凝露。”
她又問道，“鉤吻前輩能用嗎？”
鉤吻淡淡，“不能，我的狀態我自己也摸不清。”
若是有用，她早就用了。
她沒有對盲的要求有任何反應，隻是隨手一指示意虞瑜坐下。
虞瑜也摸不清她態度，盲更是安靜如雞。
見虞瑜坐下，鉤吻問道，“你想好傳奇之道了嗎？”
虞瑜陷入沉思。
你家傳奇之道就這麼容易想？
這才多久？
鉤吻理所當然，“隻是讓你敘說你未來的期望，你希望你會成為什麼樣的傳奇。”
虞瑜想也不想的道，“那種能躺平的傳奇。”
鉤吻眼角跳了跳，繼續問道，“你覺得什麼樣的傳奇能躺平呢？”
虞瑜開始思考，“召喚吧，能召喚很多很強的東西，像軍團一樣，能毆打傳奇的那種。”
“最好還有個智能ai，不用我管就能ai爆殺對麵，”虞瑜道，“對了，最好還能自動補充召喚物，一次召喚，永久有效……”
“我隻要在後麵躺著就行了。”
鉤吻：“……”
普格裡斯：“……”
盲：“……”
要不是鉤吻處於引導狀態，她就想罵人了。
鉤吻繼續道，“那更具體呢？你準備怎麼實現這點？”
“軍團是如何的？元素？亡靈？異界生物？陰影生物？要能圍殺傳奇，什麼樣的生物有潛力圍殺傳奇？”
“ai？你學過這方麵的知識嗎？你想怎麼設計ai？如果是生物係召喚，猜你想找一個擅長戰爭的召喚物？能指揮戰鬥，要極高的智慧，你怎麼保證它的忠誠？”
“自動補充召喚物，又如何補充？與召喚物的種族特性有關，亦或你想要設計一個類似的法術實現它？”
虞瑜深入思考，“我對召喚了解不深，我都不知道有哪些召喚生物……”
“不過目前的法環，好像也沒什麼選項了。”
鉤吻問道，“那就去看去問，給你一周時間，告訴我目前的法環召喚係，還剩什麼。”
她布置作業，“再去問問召喚係的施法者，她們是怎麼強化自身戰鬥力的。”
“現有的召喚體係，知識、資源，是否能支撐你的傳奇之道，這也是傳奇路上一個重要環節。”
虞瑜終於回過神，抬頭看鉤吻，“前輩不罵我？”
鉤吻平靜，“這是你想走的路，我為什麼罵你？”
“傳奇之道就是最適合一個人的道路，它可以不強，可以沒潛力，但它必須讓你喜歡。”
“隻考慮戰鬥力去尋傳奇之道，舍本逐末。”
她眼神漸漸輕蔑，“等你走出了路，我再幫你尋求提升的方法。”
上限低的，她會輔助虞瑜走到極限，上限高的，就更彆提了。
虞瑜現在一點思路都沒有，鉤吻也無法判斷她的上下限。
不過她很有經驗，即使再差的傳奇之道，鉤吻也能扶的起來。
“鉤吻前輩，你真好！”虞瑜感動壞了。
她說的時候真的以為會被罵，雖然這確實就是她想要的未來。咳。
鉤吻退出了教學模式，掃了她一眼，毫不猶豫的道，“懶惰的小廢物。”
虞瑜笑容一僵。
哇，你騙我！你居然說完了就罵！可惡！
盲心情複雜。
她想起了一些過往。
當初老師也是如此詢問她。
但後來具體指導她的人是鉤吻。
她好像總是對所有人進度了如指掌。
幫她細化傳奇之道，奠定基礎，一點點的往上堆砌。
但是鉤吻太冷漠，她就像為了完成任務一樣，很不耐煩。
讓她說話都不敢喘氣，心裡有什麼想法都不敢說，生怕被她斥責。
但老師就不一樣，有的時候趁著老師空閒，她會大著膽子去請教，老師會特彆耐心的指點她，為她計慮深遠，特彆溫柔，眼光也非常獨到，就是老師太忙了……唉。
回憶了一會，盲對比了一下鉤吻教導虞瑜的場麵。
她更篤定了。
鉤吻就是不上心！
看看虞瑜的待遇？
再看看自己記憶裡那個師姐。
盲簡直酸的不行。
虞瑜大概可以比肩啟了，大概隻有啟和老師，才能被鉤吻這樣耐心的對待。
好氣啊。
她討厭鉤吻的理由又充分了。
不過雖然如此，鉤吻的能力還是值得肯定的。
她按著鉤吻的指點選修法術，最後真的走入自己夢想中的未來，一點沒差。
不過她一成傳奇鉤吻就把她拋棄了。
隻最後說了一下她未來的方向，指點她朝哪個方向研究，鉤吻就再也沒來過她的塔。
她去教老師新收的師妹了。
三十八師妹和她差不多，她們曾經同時去找老師指點過。
她曾向老師撒嬌，說大師姐好像很急很凶，她能不能跟在老師身邊修行。
但老師卻幫鉤吻說話，說她雖然嚴格，但都是為她們好。
那時盲在旁觀，嗤之以鼻。
她們又不是傻子，鉤吻的態度那麼明顯，她們看不出來嗎？
明明非常不耐煩，卻要耐著性子教。
如果不是沒得選，誰願意要她教？
還怕她故意引導自己等人誤入歧途呢。
而很不巧的是，當時鉤吻正好來了，她聽見了三十八師妹的告狀。
後來盲就不知道了。
她以為鉤吻肯定報複了，不然三十八師妹怎麼那麼怕她。
當時她刺殺鉤吻是認真的，雖然鉤吻很輕鬆的就把她斬殺了，殺完她撣撣袖子就走了。
她甚至都沒問這是誰。
老師很忙，但隻有鉤吻能時刻看見老師，多忙老師都會停下來聽鉤吻說話，更彆說日常指點了。
而她們時間不夠分，所以特彆嫉妒鉤吻……
盲從記憶裡掙脫，至今還有疑問。
所以，她們最後都成為了傳奇，鉤吻是真的沒讓她們走歧途，還是她想了但被老師發現按下去了？
以前盲百分百傾向後者的，但現在……盲也不確定了。
就像她至今也不知道當初鉤吻到底有沒有報複三十八師妹。
除非親口問鉤吻……她哪敢啊。
等等……有人敢。
盲若有所思。
虞瑜還在糾纏鉤吻，說著自己的思路。
鉤吻靜靜的聽。
然後虞瑜就收到了盲的信息。
看完，她很驚訝。
“鉤吻前輩真的能把每個人都教成傳奇啊？”
鉤吻瞥她，“不然？”
虞瑜：“盲前輩想問前輩，她說什麼38師妹什麼的，跟你老師告狀，你有沒有報複？”
鉤吻略微愣了，然後不屑，“什麼38，不記得了。”
盲氣壞了。
虞瑜追問，“她跟你老師告狀哎，你不生氣嗎？”
鉤吻冷淡，“天天都有人告狀，誰記得住。”
在老師隻有她一個徒弟的時候，她就經常被人告狀，隻不過後來換成了師妹而已。
虞瑜麻了，“……不愧是你。”
天天有人告狀，這還得普格裡斯心性堅定啊。
普格裡斯：【……嗯。】
盲：【……】這倒是她未曾設想過的。
虞瑜：“我想出門，27號要同學聚會，我想去提升一下實力，然後揀點不大貴重的東西回來。”
“前輩的東西太貴了。”
她痛心疾首，“根本不舍得送人。”
鉤吻瞥她，沒說話。
虞瑜：“赫瓦爾前輩她們，你能不能幫我擋一擋？”
“正好赫瓦爾前輩最近忙著看莫莫。”
鉤吻：“不用我跟著？”
虞瑜斬釘截鐵，“不需要！這次我誰也不帶！”
“就在銀月附近，不跑遠的！”
“也不直播！”
“我要悶聲發大財！”
鉤吻沒什麼反應，冷淡如故，“隨你。”
虞瑜這才放心，筆芯道，“鉤吻前輩，你真是太好了，我超喜歡你呀！”
鉤吻眼角抽了一下，實在受不了她，“你可以滾了。”
“記得，我隻給你了一周。”
虞瑜陷入沉思，“我去問蒙學姐，然後問血色領主冕下，我會快點的，一天說不定就能回來。”
同學聚會也很重要，意義重大，她，絕不能認輸。
長輩就算了，同輩，虞瑜必須是最靚的仔！
威逼利誘嘛，先打一頓再來點甜棗，虞瑜老懂了！
盲幫她鋪開地圖，【你說的條件，我大概篩選了一下，你自己挑吧。】
被忍無可忍的鉤吻趕出來，虞瑜全身輕鬆。
‘普格裡斯前輩，你能不能換個地方住，你這樣我壓力很大啊！’
普格裡斯：【怕是不行，除非你換個手環。】
虞瑜陷入沉思，“但是無故換手環，不好解釋啊。”
普格裡斯：【那就快來救我。】
虞瑜歎氣，“好吧好吧我會很快的。”
*
銀月不遠處某與石塚居於平行線的遺跡外。
師祖祖當初砸的隕星術至今未熄，不愧是火焰王權，就是不知道希瓦有沒有碳排放問題。
這裡真的不太遠，所以虞瑜偷溜出來，除了鉤吻無人知曉。
她都沒坐傳送陣，是自己傳送+馭風來的。
此時，虞瑜摩拳擦掌，“終於啊，終於，我終於能悶聲發大財了！！！”
暴富！暴富！！還是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