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們都有點眼神不善。
虞瑜：“赫瓦爾前輩本體也死了啊。”
“但是她的影子還活著。”
虞瑜比劃，“就是簡冕下的那個小寶貝，能讓人出現本源陰影的那個。”
“你可能放在你在季風之心的那個私宅裡了。”
簡眸露異色，“……我確實有，但那東西隻
對陰影之道的人有用，
普通人進去也保存不了本源陰影。”
她現在有點點相信了。
因為她的東西，
絕對不會給赫瓦爾用的，除非是在未來……
虞瑜兩眼一黑，“她又騙我。”
艸，垃圾赫瓦爾。
說什麼誰都能有，那就是給蒙學姐準備的吧？
艸。
她就說她當時為什麼一說帶蒙學姐，赫瓦爾就一口答應了。
她就是故意的！
淦！
夢魘之主：“……”
簡同情的看了眼虞瑜，“習慣就好，她嘴裡沒幾句真話，全希瓦都知道。”
虞瑜：“怪不住簡冕下要說，‘赫瓦爾不死，希瓦的每個施法者都有責任！’”
簡：“……我不是，我沒說過。”
她不動聲色的看向夢魘之主，“至少現在還沒有。”
秦琢磨了一會，“有沒有一種可能，她說她是影子，可能隻是在騙你。”
“既然我們都成為群星，誰知道她到底是本體還是影子？”
“誰知道她能不能把本體和陰影轉換，你見到的其實就是她本體呢？”
虞瑜愕然。
外麵的鉤吻等人也刷的看向赫瓦爾。
赫瓦爾：“……”
她抱著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簡也點頭，“這確實是她能做出來的。”
夢魘之主默默不說話。
虞瑜嘴唇動了動，才道，“我沒想到這個可能，你說的有道理。”
“還得是你們了解她！”
赫瓦爾lyb！！！
秦客氣一笑，“不了解不了解，她天天想混入我召喚學派，想騙我將學派交給她，咒法和負能都上當了，我對她難免嚴防死守了點。”
虞瑜目瞪口呆。
啊？
三學派領袖是這麼來的嘛？
迎著虞瑜震驚的眼神，簡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這樣，你以為呢？
虞瑜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隻能說，不愧是赫瓦爾啊。
就是樂子，就是玩。
lyb人設永遠不崩。
夢魘之主拉回正題，裝作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所以她到底是什麼情況？”
虞瑜還在想著赫瓦爾到底是本體還是陰影，“赫瓦爾前輩因為夢境之道緣故，提前覺察了異常的到來。”
“她說夢境是海邊礁石，是第一批倒黴的。”
“她現在的夢裡全是邪神，實力被封印了一半，天天睡覺都不敢睡，就怕邪神冒出來。”
“因為邪神的緣故，群星怕她把夢裡邪神帶上群星，就把她留下了。”
“她自己是這麼說的，”虞瑜更正，“現在據說是經常維護群星。”
“我作證，”虞瑜道，“上次群星日她領我前往群星，我還看見了另一個赫瓦
爾。”
“不過路上我被蒙著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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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簡冕下你們還在群星加班呢！”
簡想了一會，“恐怕不能。”
“我們不是自己化為群星，而是帶著大量傳奇一起上去，這麼龐大的精神，不是有意識的生物可以協調的。”
“既然你說異常會汙染精神意誌，那麼任何有情緒有感情的意識都不能成為群星。”
簡道，“那樣的話，就算能保留意識，我們也會主動將意識消弭。”
虞瑜表情瞬間垮了，“那我看到的赫瓦爾是什麼情況？”
簡平靜揣測，“群星可以沒有意識，但不代表沒有智慧，就算沒有智慧，也該有我們的經驗和知識。”
“在那種時候，選一個你能接受的形象去指引你，是非常簡單的邏輯。”
虞瑜眼神中是難以言喻的失望。
她想在現實看見簡媽咪。
她喜歡群星。
好難過……
她沒想到簡會親口擊碎她的希望。
她的眼神太難過。
簡的信任度又攀升了。
她轉移虞瑜的注意力，“我現在對赫瓦爾的印象還不錯，”她語氣比較委婉，“後來我為什麼這麼罵她？”
虞瑜語氣低落，“因為她騙你簽夜鶯契約。”
一石激起千層浪。
簡瞳孔地震，“你說什麼？”
夢魘之主也震驚了。
秦：“？？？”
盧：“？？？”
虞瑜：“她用夢境騙你簽夜鶯契約，差點成功了。”
簡表情開始扭曲，“她，好大的，膽子！”
簡震怒。
雖然但是，她們一瞬間就相信了這個可能。
這才是赫瓦爾能乾出來的事！
夢魘之主：“……”唉，這赫瓦爾。
虞瑜：“然後不知道什麼原因，簡冕下也很厲害，沒給她得逞。”
雖然虞瑜不知道簡是怎麼做到的，但簡自己一瞬間就想到了原因，她臉色更青了。
虞瑜：“後來你們拉鋸了三年好像，達成了和解。”
“夜鶯契約被你們改的亂七八糟，解不開了，”虞瑜道，“你們就簽了夜鶯契約版本平等契約，取名，簡赫契約！”
簡的表情更青了，“我可真謝謝她。”
虞瑜想了想，終於從失落中掙脫，同情的看著簡道，“是的，簡冕下有點倒黴。”
因為赫瓦爾簽了契約還是血賺，隻有簡倒黴的世界達成了。
虞瑜又安慰她，“不過你們簽了契約之後就心意相通了，後來做了好多年好朋友呢。”
簡臉色發青，“誰跟她是好朋友？”
她想殺人。
跟議長簽夜鶯契約，赫瓦爾什麼心思？
想想簡就氣瘋了。
夢魘
之主不敢說話。
赫瓦爾……是這樣的。
她一直不大看的起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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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出這種事不奇怪。
沒錯，赫瓦爾的親親師祖，也相信了……
簡深呼吸，“你之前說的簡赫契約就是這個？”
虞瑜大方點頭。
然後她被簡像小刀子一樣的眼神刮了。
虞瑜陷入沉思。
哦對，這個契約對簡來說，實在不值得誇讚，她是折戟在赫瓦爾身上，取得了一個不算糟糕的結果……
噫，媽咪慘慘，真想帶簡出去毆打赫瓦爾！
虞瑜又同情的看向簡，“媽咪慘慘。”
簡表情又開始扭曲了，“彆喊我媽咪！”
她又道，“契約給我看看。”
虞瑜立刻遞上，她轉頭看夢魘之主，“赫瓦爾前輩沒說，要不我下去問問？”
夢魘之主：“……你能去問？”
“當然能，赫瓦爾前輩還活著呢。”
不過夢魘之主大概率沒活著了。
夢魘之主：“那你去問。”
她的目光望向門外，卻像是穿透時間與空間，落在直播外的眾人身上，“我等你。”
虞瑜下線了。
“赫瓦爾前輩！！！”
赫瓦爾語氣平靜，“她與我都是夢境之道，我能逃脫與靈性7有關，她沒逃脫。”
“在異常到來之前，她就被異化，”赫瓦爾道，“她自己進入虛空了，此後我沒再見過她。”
虞瑜本來還想問問她到底是本體還是陰影，但她這麼一說，虞瑜又不想問了。
算了，都這麼慘了，還管什麼本體陰影啊。
虞瑜又上線了。
她將赫瓦爾的話複述給夢魘之主聽。
夢魘之主聽完皺眉，“夢境有危險嗎？”
虞瑜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她要是一直在這個副本裡呆下去，不會能直接陪著群星升天吧？
能見到最初的異常，見到最輝煌，也最慘烈的那一刻。
群星升天……
虞瑜捂住心口。
還是算了吧。
她年紀大，見不得那種場麵。
她會心梗的。
夢魘之主已經徹底的放開了虞瑜，站在一邊沉思去了。
沉思了一會，她就盯著執死猛看。
秦思維方式似乎與赫瓦爾很接近，此時她正與盲交流。
簡終於看完了簡赫契約，臉色堪比黑鍋。
看的越久，她就越覺得虞瑜說的是真的。
她氣死了。
越想越氣。
“赫……瓦……爾……”
虞瑜無辜的看著她。
彆看我呀。
本虞隻是臨時的赫瓦爾，不是真赫瓦爾！
有仇你打她，彆瞪本虞！
而此時，普格裡斯陷入了沉思。
“執死能……進副本？”
她忍不住看向鉤吻，“你彆亂來，我看呂昔其實也不錯，不如讓她試試？”
鉤吻到現在都沒說話，卻被普格裡斯一語說破心思。
眾人的目光瞬間傳遞到她身上。
然後她們震驚了。
天啊，執死是虞瑜的召喚物！
鉤吻不是快找到身體了嗎？
她想乾嘛？
鉤吻被她們注視著，終於還是道，“試試看。”
“老師，你不想進去看看嗎？”
普格裡斯沉默了。
那確實是想的，但……
鉤吻：“等身體找到，我不就可以複活了？”
“那時契約自然也就解了，”鉤吻覺得穩賺不賠，“我還沒見過盛世的法環。”
她說著，目光悠悠的掃過直播後的盲，又看向坐在地上的屍魁。
“老師，你覺得呢？”
片刻後，虞瑜被搖醒。
“怎麼了？怎麼了？本虞現在沒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