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便連忙吩咐琴依道:“快帶七王爺找間房間換身衣裳去,便取殿下新製的衣裳給七王爺換一換。”
琴依連忙應了聲,夏侯靖才跟在琴依身後離開了園子。
雲裳目光看著夏侯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垂花門後,才轉過身有些抱歉地對著眾人笑了笑,也跟著回到了園子中。
奶娘正在房中給寶兒換肚兜和褲子,剛將原本弄臟了的脫了下來,寶兒光著身子趴在床上,雲裳笑眯眯地拍了拍寶兒的屁股,眉眼帶著幾分笑容:“你個家夥,還真是會挑時候呢。”
寶兒自是什麼都不懂的,隻沒心沒肺地嘿嘿笑著,雲裳便也跟著笑了起來。
給寶兒重新換好了小肚兜小衣裳,雲裳便索性也呆在屋中,帶著寶兒小憩一會兒。剛睡得迷迷糊糊的,便被吵醒了過來。雲裳睜開眼來,便瞧見洛輕言被幾個侍從扶了回來,走路亦是東倒西歪的,似乎醉得厲害。
雲裳見狀,便連忙起身,將寶兒抱了起來,吩咐著侍從:“將殿下放在榻上吧。”
侍從連忙應了聲,便將洛輕言扶到了榻上,雲裳命人將奶娘叫了過來,將寶兒交給了奶娘,便彎下腰為洛輕言脫去了鞋襪,把被子給他蓋上了。
侍從退了出去,雲裳命人打了水來,自己擰了帕子給洛輕言擦臉。
洛輕言滿身的酒味,雲裳蹙了蹙眉,哼了一聲:“明明可以裝醉的,非要實打實的喝那麼多,喝醉了吧,難受了吧?”
洛輕言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舒服,伸手便抓住了雲裳的手,雲裳往後縮了縮,卻沒能縮回來,便將帕子放到了盆子裡,另一隻手也去掰洛輕言抓著自己的手。
洛輕言卻身後猛地一拉,雲裳一個不察,便猛地摔倒在洛輕言的胸膛。
洛輕言常年習武,胸膛自是十分堅硬的,雲裳皺了皺眉頭,一個手拐子便欲敲下去。手卻被緊緊地鉗製住了,頭頂傳來洛輕言帶著幾分慵懶醉意的聲音:“夫人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雲裳這才明白了過來,洛輕言方才分明便是在裝醉,卻還讓她侍候。雲裳心中怒極,張嘴便朝著洛輕言咬了下去。
洛輕言吃痛,深吸了口氣,發出輕輕“嘶”地一聲,雲裳害怕真將洛輕言咬疼了,便連忙鬆開了洛輕言。
卻又聽到洛輕言的胸膛輕輕震動,傳來幾聲壓抑地笑。
雲裳皺了皺眉,抬起頭來,瞪著洛輕言,洛輕言眼神清明,除了身上十分重的酒味,哪裡有一絲醉了的模樣,“你這人,就知道欺負我。”
洛輕言笑眯眯地將雲裳整個抱住,才輕聲道:“我不欺負我夫人,欺負誰去呢?”
雲裳哼了一聲,沒有應答。洛輕言猛地翻過身來,將雲裳壓在了身下,眼中閃動著邪魅的光芒:“唔,我聽人說,喝得半醉半醒之間,做那件事情,會覺得尤為的痛快。方才他們來敬我酒的時候,我便在想,我似乎還未試過這樣呢,不如趁此機會和夫人試上一試?”
雲裳聞言便瞪大了眼,麵上滿臉通紅,“你胡言亂語些什麼?”
洛輕言愛極了她這樣欲語還休的模樣,便哈哈大笑了起來,覆在雲裳身上,臉緊緊貼著雲裳的臉,聲音又輕了幾分:“難道裳兒不愛與我一同做那件事情,嗯?”
那聲“嗯”簡直算得上是纏綿悱惻的,雲裳背上都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頭搖得跟寶兒的那個撥浪鼓一樣:“不……”
洛輕言便又笑了起來:“不是不愛,那便是愛咯?”說著便猛地俯下身子,吻住雲裳的嘴。
一股酒氣便這麼竄了進來,雲裳覺著那酒味太重,幾乎將自己熏得醉了。
隻是這青天白日的,且府中上有那麼多客人,國公夫人還在院子中休息呢,洛輕言便要胡來,雲裳自然是不依的。便意圖掙脫了洛輕言的束縛,逃開去。
可是還未下床,便又被洛輕言拉了回來,洛輕言將一隻手將雲裳禁錮在自己懷中,嘴角帶著淡淡地笑意,“嗯?還想跑?除了我的懷裡,你還能跑到哪裡去?嗯?”
一麵說著,還一麵伸出了另一隻手將幔帳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