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笑了笑:“我們本來是開醫館做藥材生意的,我自己也出生醫藥世家,從小便跟著家中人學醫識藥,醫術雖然算不上極好,可是卻也能夠在醫館中坐診。我瞧著錢嬸兒唇色泛白,眼下有青黑,所以才有此一說。”
雲裳麵上笑容溫和:“若是錢嬸兒信得過,可否讓我給你把個脈?”
那錢嬸兒自然求之不得:“自然可以,說實在的,這病都已經困擾我許多年了,時不時地又要出現,可是看了不少大夫,也都隻說好好將養著,莫要勞累了。可是我平日裡也沒怎麼太勞累啊,但是我休息兩日,便真的能夠好上一些。後來次數多了,我也就習慣了,還總覺著,是不是我自己憂思過重,其實身體根本沒有問題。”
“最近突然加重,不僅頭暈目眩,還總覺著一邊手都有些麻木,我還以為自己是中風了,可是大夫又說不是。”
雲裳笑了笑,將手放在了錢嬸兒的手腕上,仔細把了脈。
而後才又看向了錢嬸兒:“錢嬸兒可否讓我捏一捏你的肩頸?”
錢嬸兒一愣,連忙點了點頭:“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是我的肩頸有什麼問題嗎?該不會是什麼不治之症吧?那些大夫都看不太出來。”
雲裳笑了一聲:“不過是小問題罷了,哪裡那麼多不治之症。”
雲裳說著,就抬起手來在錢嬸兒的肩頸部位按了幾下,那錢嬸兒幾乎跳了起來:“痛痛痛!”
“這裡痛嗎?”
“痛!”
“這裡呢?”
“痛痛痛!”
雲裳接連按了幾處地方,錢嬸兒都不停地呼痛,雲裳笑了笑收回了手:“是頸椎上的毛病。”
“頸椎?”
錢嬸兒有些不解:“我比較早之前倒的確是出現過頸椎酸痛的感覺,可是後來就不怎麼頸部酸痛了,更多的是頭暈頭痛,心悸想吐,胳膊麻木。”
雲裳點了點頭:“是這樣的,是因為後來你的問題加重了。錢嬸兒應該經常低著頭做事情吧?”
“可不嘛,一天大半的時間都低著頭。揉麵和麵切麵煮麵調料那些,可不都得低著頭嗎?”
“那就是了。”雲裳頷首:“就是一直低著頭導致頸椎勞損,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可以給你針灸幾
回,以後你注意著不要經常低著頭。即便是因為要出攤需要低著頭,除了勞作的其他時間,都多抬起頭來看看就是了。”
雲裳將錢嬸兒請入屋中施了針,錢嬸兒動了動腦袋,倒是果真緩解了許多:“夏夫人這醫術可著實高明,我們鎮子上最好的大夫都不會這施針之術呢。”
錢嬸兒高高興興的告辭離開了,一直在院子裡陪著承業玩的洛輕言才抬眸看向雲裳:“怎麼突然給她看起病來了?”
“咱們說來遊玩,卻整日裡躲在院子裡不出去,且在這鎮子上也呆了一段時間了,雖然隻有錢嬸兒夫妻知道,可是時間久了,也怕他們懷疑。”
“我是想要打消他們的懷疑,且錢嬸兒如今要我給她施針,她也不敢貿貿然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