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蠱蟲遊走到了手肘處,又慢慢地到了小臂上,漸漸靠近手腕處的傷口處。
“要出來了,要出來了!”
有驚呼聲響起,很快,第一條蠱蟲從手腕的傷口處遊出,跌落到了香爐之中。
而後,是第二條。
“這一條怎麼不出來啊?”屋中響起了一個帶著幾分急切的聲音。
“它好似不出來了,往回了往回了!”
“娘娘,這是怎麼回事啊?”
雲裳連忙看向那最後一條蠱蟲,卻見那蠱蟲遊走到那傷口附近,卻並未從那割破的
傷口跌落出來,反而又退回去了一些。
雲裳眯了眯眼,笛聲未停,卻是飛快地用內力將一旁的銀針取了過來,銀針停滯在空中,緩緩朝著那最後一條蠱蟲的宿主靠近。
雲裳亦是吹著笛子朝著那人靠近。
待雲裳與銀針都到了那人跟前,雲裳便以極快的速度,伸手握住那銀針,猛地朝著那手腕上鼓起的地方刺去。
笛音停了。
那鼓起的地方漸漸平了下去。
雲裳隻急急忙忙將那銀針刺下,那蠱蟲鼓起的小包還剩一點點,卻是不動了。
雲裳抿了抿唇,取出腰間軟劍:“忍著點。”
而後便飛快地在銀針後麵一些的位置劃了一道口子。
皮肉被劃開之後,雲裳便瞧見了那被銀針釘在了那處的蠱蟲。
雲裳將銀針一拔走,又開始吹奏笛音。
笛音一響起,胳膊上便又鼓起一小塊包,而後,那蠱蟲又開始緩緩遊動,隨後從雲裳新劃的傷口處鑽了出來,跌落了下來。
早已有人拿好了香爐,將那蠱蟲接住了。
屋中所有人這才鬆了口氣,皆看向香爐中的蠱蟲。
蠱蟲在香爐中掙紮了一會兒,漸漸地便不動了。
“這巫族的蠱蟲,倒是有些像水蛭。脾性也好似跟水蛭差不太多,都喜歡往人身上鑽,還會在身體裡麵爬行遊走。”
“巫族的蠱蟲,可比水蛭厲害多了。不僅能夠在體內遊走吸血,還會控製人的神誌,做出一些你此前根本想不到的事情。”
眾人看了會兒蠱蟲,王儘歡才抬起頭來:“常林身上那蠱蟲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都到手腕那裡了,卻沒有掉下來,反倒是又回去了呢?”
眾人聽王儘歡問,才連連點了頭,皆看向了雲裳:“是啊皇後娘娘,剛才可將屬下給嚇壞了,還以為這蠱蟲沒有辦法驅除了呢。好在有娘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