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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聽雲裳這樣一說,忍不住長長歎了口氣,他就說,這位皇後娘娘,與他最為契合,就應該做他的徒弟,繼承他的衣缽的。
可惜,她是皇後,沒那麼空暇。
鬼醫有些幽怨地看了雲裳一眼:“你什麼時候和洛輕言和離?”
“嗯?”
鬼醫這話問的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什麼和離?
她為何要和洛輕言和離?
雲裳腦子裡滿滿的疑問,又聽鬼醫接著問著:“你與洛輕言和離了,應該就有時間來跟我學醫毒之術了吧?”
雲裳哭笑不得,隻瞪了鬼醫一眼:“你不是已經找到徒弟了嗎?你還沒死這個心呢?我才不會和洛輕言和離呢。”
“你若實在是想不過,等承業再大一些,我將承業送給你讓你教導個幾年,讓你教他醫毒之術。承業也很聰明……”
鬼醫卻是搖了搖頭:“他才那麼高一丁點兒,小崽子,不知道我得等到什麼時候去了。而且,光是聰明可不夠,這天底下聰明人多了去了,可是適合拜在我門下的,卻不多。”
“算了算了,人生,總是從滿了遺憾,不說了。”
鬼醫歎了口氣:“我今天又趕了大半晚上的路,困了,先去睡了。”
雲裳點了點頭,卻是笑了起來:“嗯,先去休息吧,明日我還有事情要與你說呢,畢竟你這段時間不在這城中,我假借你的名義,也做了不少的事情。”
鬼醫頓時瞪大了眼:“什麼事情?”
“行了,不是什麼大事。”雲裳好笑:“先去睡吧,睡醒了再說,我也要休息了。”
鬼醫狐疑地看了雲裳良久,見她的神情臉色的確不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的模樣,這才點了點頭:“行吧。”
許二帶著鬼醫離開了,雲裳也抬腳進了屋子。
她倒是從來沒有料到,鬼醫能夠弄出這麼一種毒藥來,且還在這個時候,將毒藥通過蒲公英下滿了這武安城,這倒是意外之喜。
若是有這麼個東西的幫忙,一切事情,倒是能夠容易許多。
雲裳心中稍定,便也熄了燈,躺上榻上歇了。
第二日一早,雲裳起來用過早飯看了會兒書,鬼醫才姍姍來遲。
在桌子旁坐下的時候,都還在打著哈欠:“你昨天說要跟我說事情,是什麼事情?”
雲裳笑了笑:“城中叛軍首領,柯浩,是你的病人嗎?”
鬼醫點了點頭:“是啊,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過的,有隱疾的那一個。我之前也就是在他的府上,見著洛輕言的。”
雲裳輕輕頷首,從一旁的書桌上取過幾張紙。
“你離開之後,柯浩後來也一直派人來問,你什麼時候能夠出關,為的便也是他的隱疾之事。當時我剛剛進城,急需找個突破口,打入叛軍之中,於是,便將主意打到了這柯浩身上。”
“隻是當時你給他開的藥方已經是極好的藥方,並無什麼必要再調整,隻繼續沿用就是。可若是這樣,我便沒有法子獲得柯浩的信任,於是,我擅作主張,給他換了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