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武安侯府去的。
為了文光。
宋芙迅速反應過來。
“如今是什麼情況?”宋芙忙問。
棋雲忙道:“那家親戚在京畿衙門門口供認不諱,信誓旦旦地攀扯武安侯府。”
“說他有武安侯撐腰,惹了眾怒。”
宋芙麵色微沉。
若是如此,那武安侯府勢必會被牽扯進來,二皇子那邊倒有些本事。
連武安侯府的親戚都能策反。
宋芙自然不相信武安侯會縱容家族親眷做這樣的事,所以此事必是二皇子的算計。
果不其然,棋雲繼續說:“事情鬨得很大,那民女當場自儘,此事已經上達天聽。”
“聽聞陛下震怒,下令徹查此事。”
宋芙問:“誰查?”
棋雲頓了頓,道:“二皇子主動請纓,陛下準了。”
好歹毒的手段。
此事本就是二皇子算計,他再來做這個主審官,必定會不遺餘力的將此事栽贓到武安侯身上。
就如三年前那般。
“此事世子可知了?”
棋雲忙點頭,“想來是知道了,奴婢在京畿衙門瞧見了劍影。”
“好。”宋芙點頭。
定了定心神,邁步進了阮家。
那邊的事急歸急,可她都已到了阮家,自然還是先瞧瞧江爭的情況。
自從上次的事之後。
阮瑜就一直避著宋芙,宋芙次次來都要帶些東西,阮瑜總避而不見。
宋芙照例將帶給阮瑜的東西交給管家,便直奔江爭居住的青竹園。
江爭的情況實在不樂觀。
如今冬日裡整日的纏綿病榻,休養身體,可身體的情況卻也沒什麼好轉。
病懨懨的。
宋芙離開阮家,便直奔武安侯府。
武安侯府上下已經亂成一鍋粥,侯府管家瞧見宋芙眼前一亮,“世子妃,您來了。”
“夫人吩咐過,您來了不必通報,請。”
宋芙頷首,邁步往侯府裡走去。
“現下是怎樣情況?”宋芙問。
管家皺著臉,一臉苦色,道:“那廝一口咬定此事是侯爺縱容,又對罪行供認不諱,擺明是想要拉咱家侯爺下水!”
“黑了心肝爛了肺的東西,侯爺一向待族裡人不薄,可他們竟如此汙蔑攀扯侯爺……”
管家說著,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瞧著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清者自清。”宋芙隻得出言安慰,“侯爺不是這樣的人。”
管家連聲說是。
又道:“幸好此事是二殿下主審,二殿下性子溫和寬厚,必定會還侯爺清白。”
宋芙腳步微頓,心裡對二皇子的不屑更上了一個層次。
就那玩意兒?
說話間,宋芙已經到了內院。
她被許嬤嬤領著進了門,武安侯夫人溫和美貌的臉上一臉焦急,眼圈發紅。
瞧見宋芙忙上前幾步,“阿芙,你來了。”
“如今可怎麼辦?那些人根本就是汙蔑,侯爺不是這樣的人……”
宋芙抬手拍了拍她的背,道:“姨母安心,我知道侯爺不是這樣的人。”
“此事本就是子虛烏有,侯爺必會安然無恙,姨母,這個時候你可不能急。”
侯夫人眼圈微紅,說:“侯爺一早便被人帶走,到如今卻什麼消息都沒傳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