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不是很想要。
可是那個比魔族更像是魔族的家夥今天是打定主意不放過她了,他都備好了鍋碗調盆在旁邊等著了。
宇文軒自顧自拍手道:“好了,問題解決!你快點動手吧!最好這場比賽我就可以吃到。”
“……”心魔沒有回答。
去死的覺悟不是那麼容易有的,就算她是一隻心魔。
“話說回來,這家夥也磨磨唧唧的,”宇文軒並不關心食材那不能吃的那一部分的心理健康,他扭頭看著能吃但需要處理的那一部分食材抱怨道,“我以為他會想要拿我立威,一進入比賽就用儘全力攻擊過來呢!枉費我為此還精心布置了陷阱,等他靈氣耗儘,即使沒有你,我也可以讓他瞬間墜落成魔物。”還是醃好的那種。
“……不可能的,他不會用儘全力的。”心魔卻說道。
宇文軒奇怪地看向她:“我以為他有點野心?”
“沒生命重要。”心魔自然知道燕白浪的心結,“他當年是趁著我……他師姐靈力用儘的時候殺死對方的,因此很擔心自己也落得一樣下場,從那以後,每次動手都會給自己留三分餘力。”
“哼,哪怕我這樣的比他低了一個境界的對手?”
“不倦仙尊的弟子,還是親
傳的大弟子,誰敢真正把你隻當做煉虛期來看?”心魔反問道,她覺得修仙界的‘偏見’果然是有由來的,那不倦仙尊的實力不知道,但就算她是誕生不久的心魔,也知道這頭宇文軒的實力太超過了。
哪個正常煉虛期可以使用魔氣印痕布下陷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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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麼有能耐,你師尊知道嗎?
心魔現在覺得燕白浪的謹慎遠遠不夠,他要想活著,應該徹底放棄仙法大會。
心魔道:“不過,燕白浪確實不想浪費這場比賽,所以在比賽前,他其實做了非常足夠的準備的,那個規格,根本像是準備迎戰高他一個境界的對手,甚至為此吞吃了他一直舍不得使用的獸魂塔凶獸的魂魄碎片——好像還是當年他和‘禦司’攻略獸魂塔的時候,‘禦司’給他的,卻不知道為什麼,上了賽場以後,一點都沒發揮出來。”
“凶獸的獸魂碎片?他吃了那種東西?”宇文軒挑起眉頭,笑了起來,“那發揮不出來太正常了!他現在整個血脈都應該在叫囂著逃離我吧?”
畢竟,獸魂塔那頭混了一滴真仙血液的凶獸給宇文軒吃掉了。
徹徹底底吃乾淨了。
那麼剩下的凶獸獸魂殘片見到宇文軒,逃走都來不及,怎麼敢和宇文軒戰鬥。
回想起那頭九頭鳥——主要是裡麵那滴師尊拿走了,竟然還給了老二的真仙之血——宇文軒不由舔了舔嘴唇。
彆說他已經吃過神靈和一整頭的真仙了!
最美味的永遠是沒吃到的好不好!?
哪怕隻有一滴!
宇文軒遺憾地想道。
心魔看到宇文軒此刻的表情,驚恐地退出了好幾步。
要命的是,也許是因為宇文軒的遺憾太深,另一邊正在和燕白浪戰鬥的‘分身’也露出了相同的表情。
於是,無論是燕白浪也好,還是青麵蛟也好,都僵住了。
它們從本//能上感覺到了來自食物鏈上端的壓製。
也是那麼一愣的時間,原本已經將它們深深纏繞住的魔氣印痕向著它們靈脈更深位嵌了進去,全麵侵蝕他們的魂魄。
這樣下去,確實不用心魔動手,燕白浪自己就可以入魔了。
不行!
“嗶——”
心魔見狀,情急之下,胡亂吹響了獸笛,甚至因為過於緊張,那笛聲尖銳得有些像是哨聲了。
心魔在吹出了聲音後,才發現了自己在做什麼。
“你還真的要救他啊!”
宇文軒陰惻惻的說道,看起來像是被人踩翻了食盆的大貓。
“不是,我……”
心魔支支吾吾道,她剛剛是反射動作,並沒有思考。
可惜宇文軒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概念,何況對方還不是‘香玉’,而是一隻心魔。
他勾了勾手指,心魔頓時感覺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什麼用力拽了一下,下一刻她就狼狽的撲倒在了宇文軒的腳邊。
宇文軒彎下腰,
拽住了心魔的劉海:“老實說,無論過去還是現在,我總搞不懂,你為什麼總要放過他。那種人渣,連最基本的反省能力都沒有,即使沒有外部乾擾,也會入魔——相信嗎?不用等今天過完,他就會崩塌成徹底的魔物!而且絕對是很棘手的那種,到時候,你這種連自己的事情都做不好的心魔,隻能成為他的養料。”
“……我,我真的不是……”心魔艱難道。
是啊,她當然知道燕白浪有多麼無可救藥,殺了他一點都不值得惋惜。
可她又覺得,現在不是殺死燕白浪的最好時候,總有什麼沒有做完的事情等著她去做,因此,她不想現在就為了宇文軒的口腹之欲去死。
這種莫名的感受,心魔很難表述。
宇文軒也沒給她表述的機會:“不過,如果他在哪個疙瘩裡入魔了,或者傷到了什麼人,我們天靈派才真解釋不清了!你要是繼續阻礙,我就隻能殺了你!”他這麼說著,加大了拉扯心魔劉海的力道。
“嗚!”心魔發出了吃痛的聲音。
好在這時候,周圍觀眾席發出的噓聲打斷了他們:
“什麼鬼?!”
“這算什麼合體期修士?”
“艸你爹,退靈石!”
那噓聲總算讓從開始到現在都死氣沉沉的賽場熱鬨起來,宇文軒也因此丟開了心魔,轉頭看著自己正在比賽的‘分身’一眼:
“?認輸了?”
心魔理了理自己好像要禿了的發際線,也跟著驚訝的看去。
她發現燕白浪竟然認輸了。
燕白浪不顧滿場噓聲,身上裹滿了蜘蛛絲般的魔氣印痕,踉踉蹌蹌的從盤絲洞一般的賽場上跑了下來,徑直向著休息處走去。
完蛋了,心魔第一反應是遠離了宇文軒幾步。
她並不想知道宇文軒眼睜睜的看著已經進了食盆的食物跑出去了是什麼感受。
不過下一瞬間,心魔就通過和燕白浪的共感——這是心魔的天賦技能,它們比誰都能感受到原主的負麵情緒,並且加深這種情緒,以達到讓對方入魔的目的——她通過共感感覺到,燕白浪的情緒似乎並不像是‘比賽認輸’該有的情緒。
當然,那個情緒是完全負麵的:
恐懼!
憤怒!!
殺意!!!
隻是這些情緒卻不是對著他剛剛正在比賽的宇文軒(的分//身)的,而是衝著休息處那邊去的,心魔記得有幾個萬獸堂的長老和上次見過的那位夏冰姑娘在休息室裡……啊,他誤會了!
心魔後知後覺地覺察道,摸了摸自己的獸笛。
剛剛她慌亂中阻止魔氣的那聲聲響,雖說起到了作用,但因為忘記了燕白浪的情緒,反而還被對方聽見了。
那個聲音太過於尖銳,有點像是哨聲,普通的禦獸師應該聽得出差彆,但燕白浪本來就技藝疏鬆,加上疑神疑鬼,立刻想起了他那段最不光彩的往事。
甚至,套到了夏冰和長老們身上。
理所當然的,他選擇了先下手為強:
“果然!你們!你們想要謀殺我!”
“掌,掌門,您是做賊心虛,難道不是您和其他長老先謀害了前代掌門嗎?”夏冰反問道。
宇文軒見狀嗤笑道:“看看,同樣是萬獸堂弟子,她比你有出息多了啊!”
心魔不知道宇文軒說的‘你’是誰。
是‘禦司’,還是心魔。
如果是前者,宇文軒明明說過,心魔不是禦司,而是心魔;但如果是後者,心魔並不是萬獸堂的弟子。
還是說,宇文軒偶爾也會弄錯。
當然,這是最不重要的事情,心魔覺得宇文軒說得對:
夏冰比她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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