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指使她親爹車停在路邊等著,自己跟林奚夏幾人散著步回家,社會爹開車在邊上一路路10碼護送,把林奚夏看得直想笑,有時候真羨慕格格,不管家庭關係如何,父母對她都很好,是真的很愛她,尤其是社會爸,簡直是女兒奴。
格格:“嚇死我了,你們海新學生怎麼回事啊,不帶這麼瞧不起人的,人家幫她還要汙蔑我。”
“就是啊,好學生也不過如此嘛。”
“人品差,學習再好有什麼用?”許瑞嘀咕,“最起碼我不像她這樣三觀不正,天天有這麼多壞心思,你們海新的學生太可怕了,高智商的人汙蔑人都用非常規手段,陷害人一環套一環,簡直大開眼界。”
林奚夏搖頭,“海新可不都是這樣的人,她是個例。”
“也是,”周靜雅笑著說,“像你,不管在海新還是職高,你都是你,所以說人的成績好壞跟素質高低沒有絕對區彆。”
林奚夏挺內疚的,畢竟今天這事因她而起,而鄒曉的話挺傷人的,她真怕幾個朋友會受到傷害,被人看不起的感覺如何她比誰都清楚,前世她一輩子自卑,活在父母的語言暴力下,做什麼都沒有自信,不敢談戀愛不敢交朋友,認為自己很差,配不上那些好東西。
林奚夏提議:“不要想那些不高興的事,我們班其他同學都很好,比如說孟夢,你們看過的,她就很可愛,鄒曉隻是不喜歡我,是我連累了你們,走吧,我請你們喝奶茶!”
大家很快又開心起來,畢竟林奚夏今天替他們罵了回去,想想很解氣。
“好!我要珍珠的!”
“抹茶的!”
“加冰的!”
格格奇怪了,“你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不是說零花錢不夠用嗎?”
林奚夏笑了,也沒隱瞞,把做模特的事告訴她了,格格愣了一下打開某寶,這一看當即愣了一下,“奚夏,你可以啊!這家我都關注一年多了,衣服預售一向是幾十上百件,但你拍照後這預售量竟然上萬了!不對啊,這模特是長頭發,沒有劉海,臉型也跟你不一樣啊,你可彆告訴我這是你!”
周靜雅湊過去,驚得嘴都長大了,仔細對比,“這是林奚夏!五官一樣!臉型一樣!眼睛也一樣,但……”
但照片上的林奚夏美的不像真人,氣質發型完全不一樣,任誰都無法想象照片中那可甜可鹹,可純可欲的渣女竟然是她麵前這個齊劉海,總是低著頭,看著並不算出眾的林奚夏。
“奚夏,為什麼差彆那麼大?”
格格更是驚呆了,她自以為自己跟林奚夏處的很好,也自以為倆人是鐵磁,說好了一切當個普通女生的呢,結果林奚夏自己獨自美麗去了!
她伸手把林奚夏的齊劉海抹上去。
周靜雅又一把搶過林奚夏的眼鏡。
三人齊齊倒抽了口氣。
原來……
一個人有劉海和沒劉海差彆竟然這麼大,原來林奚夏的鼻子、眼鏡、臉型都這麼完美!不,這已經不是完美能形容了,以前聽人家說某個妃子禍國殃民,但沒看過始終不相信,如今見了林奚夏才明白,古人誠不欺我。身邊竟然有這種級彆的美女?為什麼平常沒發現?三個人都呆了許久,唯一的男生許瑞更是連連哀歎,早知道當時林奚夏坐他身邊時他就鐵頭去追了,可誰知道那“貌不驚人”的林奚夏竟然這麼美,錯過了幾個億有木有!
那麼問題來了,說她長殘的人是眼瞎了麼?
長得明明跟小時候一模一樣!
格格看得臉都紅了,當即往身邊靠,“奚夏,你看我現在變性還來得及嗎?要麼我們湊活一下算了。”
林奚夏失笑,把她推開,“我對你沒興趣。”
“彆嘛,我保證你跟我後我的零花錢都給你,天天給你麻辣條!”
“沒興趣。”
“我保證對你一心一意,你隨叫隨到,隻要你沒事讓我舔舔屏!”
“一邊去!”
格格由愛轉恨,“哼!再也不相信你了,果然女人的嘴不能信,說自己醜,說自己滿臉痘痘,說自己不用護膚品,結果呢?不知不覺你就給我美成這樣,不是說好了一起醜的嗎?”
林奚夏一臉“我說過那種腦殘話?”的表情。
格格盯著林奚夏看了很久,要是明星忽然由醜變美,她肯定懷疑人家整容了,可問題是林奚夏雖然長得好,卻一點也不網紅臉,反而很有觀眾緣,讓人看了喜歡,她不管怎麼看都沒有整容痕跡,彆的不說,就拿眼睛看,林奚夏的眼睛深邃了,細長了,睫毛也濃密了許多,眼睛亮的像有星星,整過眼睛的人多少都能看出來,可林奚夏的就是一點痕跡沒有,再然後林奚夏臉小了,頭臉比例都好了很多,整容的話恢複期至少要好幾個月,但她跟林奚夏經常見麵,所以整容是不可能的,那就隻有一個原因了――瘦了!
人家說了,胖子都是潛力股,林奚夏以前吃激素胖,現在停用激素,自己的真實美貌就出來了,說到底那還是人家底子好,童星不是白當的。
格格立刻就酸了。
“普通人跟女明星果然是有壁的,我現在總算明白這句話了。”
周靜雅驚歎,“這個顏值拍戲絕對爆火啊!”
“美到僅靠臉就能吃一輩子。”
“都說內涵比臉更重要,可大部分人都膚淺的隻願意看臉。”
林奚夏摸摸自己的臉,臉上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劉海被抹上去,眼鏡被摘走,真的很不習慣,她笑著拿回眼鏡,“也沒那麼誇張吧?”
“怎麼沒有?”
“我願意短壽二十年,隻要給我一張你這樣的臉。”
“行了,快喝完咱們回家。”林奚夏笑著掏出書,在朋友喝奶茶時翻了翻。
過了會,單奕辰把劇本發來的,這速度把林奚夏給驚到了,不過劇本不是完整版的,林奚夏看了會,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單奕辰第一次當導演,雖說是玩票興致的,可人有自己的喜好不是件容易事,要是一貫澆冷水打消人家積極性也不太好。
等林奚夏到家時,傅宛如剛洗好一缸的衣服,她最近累的頸椎病都犯了,洗衣服洗的腰疼,一家子衣服都要她洗,雖然有洗衣機,可有些衣服不能機洗就必須手洗,她這麼辛苦丈夫也不體諒,做完家務難免心情不好。
見林奚夏回來遲,她皺眉道:
“人家又晴早就回來了,你怎麼搞的,又在哪鬼混到現在?”
林奚夏站在玄關換鞋,並不看她,語氣也是淡淡的,“在外麵看會書。”
“看書?你當我好騙?你看書不會來家看?我跟你說林奚夏,你可彆瞞著我們在外麵跟男人鬼混,要是讓我知道,你這學就不要上了!乾脆回家務農!”傅宛如氣不過,揉著疼痛的腰語氣很不好,她這麼辛苦,可女兒一點也不體貼,都不知道安慰自己,不知道幫著媽媽,生這女兒也不知道有什麼用。
林奚夏歎了口氣,看她,“你心情不好也用不著拿我撒氣,我沒欠你的,張口閉口就說我跟男人鬼混,把我綁在恥辱柱上,說實話,這一套精神暴力的方法早就過時了,你用不著用這種方式來打壓我!”
傅宛如被人說中了心思,臉色很難看,她是沒忍住脾氣發泄在女兒身上,她是沒有證據就說女兒跟男人鬼混,可她也不是隨便說說,看林奚夏最近頭發編得很花心思,皮膚也白的發光,身材更是瘦了不少,女人情竇初開時什麼樣她再明白不過了,皮膚白說不定是因為跟男人做了那種事,再加上林又晴說林奚夏在學校不老實,她總覺得這事是板上釘釘的,今天心情不好就想說幾句,誰知林奚夏會這麼剛。
“打壓你?你就這樣對親媽說話的?”
“我對你再差都比你對你好,畢竟我不像你,為了養女的利益,為了錢就踩著親生女兒上位。”林奚夏冷聲說。
傅宛如神色不自然,“既然你提起這事,那我問你,是不是你找的水軍洗白,把臟水潑到又晴神色?”
“我潑臟水給她?”林奚夏氣笑了。
林又晴從樓上走下來,咬著唇,“奚夏,你實話實說,是不事你在對付我?真是抱歉,我不知道我的公司會把你跑步的照片放出來,但那不是我的本意,咱們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家裡就靠爸爸一個人賺錢,我想紅想出名不就是想幫爸爸分擔一點嗎?我不想看到爸爸那麼辛苦賺錢養家,我想紅都是為了讓全家人過上好日子,你怎麼就不明白姐姐的苦心呢?我紅了對你沒壞處啊,你也知道自己的長相,以你的長相在娛樂圈是混不下去的,爸媽把資源傾斜到我身上也是無奈之舉,你找水軍給我潑臟水,說真的,姐姐實在太心寒了,咱們都是姐妹,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一直以來,姐姐可是把你當成親妹妹看待的。”
林奚夏被氣笑了,她總算明白倒打一耙是怎麼回事呢。
“我沒記錯的話,是你拉踩的我,怎麼最後都是我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