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會不會在登記的時候搞錯對象,和彆人去登記啊?”
鬆田陣平聽到米咪這個問題之後僵了一下。
是個好問題,值得萩原研二好好注意一下。
想著鬆田陣平就想去提醒他一下,但是走了兩步覺得還是算了。
主要是現在這個身份,提醒也不太好說話……
等回去之後再說吧。
而且這個事情,估計研二那家夥也有研究。
現在他和米咪比較要緊的,還是要撐過這頓飯,不讓其他人懷疑他們現在的身份有問題。
鬆田陣平轉頭盯上了萩原研二他們帶來的酒,然後又看了一眼米咪。
後者衝他點了點頭。
夫妻倆的默契那是不用說的,這點事情,幾乎不用開口就能達成共識。
於是眾人詫異的發現今天的“鬆田陣平”似乎特彆能喝,話還沒說三句,就先來上一杯,吉祥話倒是說的很溜兒,和平時的他有點不太一樣。
不過眾人想了想,可能是因為剛剛“米咪”的狀態吧……
總有種他們不提前說過來打斷了夫妻倆好事的樣子。
倒是平時也很能喝的“米咪”今天滴酒不沾,隻是喝些白水,看起來十分矜持,話都很少說,
當然了,眾人除了萩原研二都能理解,那個情況嘛,一看戰況就非常激烈,嗓子啞了也是很正常的,這個時候喝酒那簡直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所以眾人就更加理解了“鬆田陣平”此時的勸酒,多少比之前配合了一點。
然後被“鬆田陣平”灌的稀裡嘩啦,在帶的酒喝完之後,“鬆田陣平”還又點了幾箱酒的外賣,成功把警校組全都灌趴下了。
倒是夫人們雖然偶有小酌,卻沒有自己的老公、男朋友喝的那麼猛,基本都還清醒。
還有一個清醒的男性,就是“鬆田陣平”了。
也就是米咪。
她一邊小酌著後麵外賣點來沒幾瓶的低度數氣泡酒,一邊嗬嗬冷笑。
沒有經曆過酒桌文化的你們在勸酒和喝酒上怎麼可能比得過我?而且陣平的酒量本來就不差。
這要是灌不倒的話,她那麼多年社畜白當了。
嗬。
米咪推了推眼鏡……哦不對,鬆田陣平的視力不錯,沒戴眼鏡。
她有些尷尬的空推了一下。
於是年辰就又認錯了,過來問她:“米咪小姐,我們今晚要在你這裡住了嗎?”
大家多少都喝了點,加上平時的傳統就是在這邊睡下,年辰第一次來自然也要入鄉隨俗。
就是……
米咪:“……年辰啊,我是鬆田,鬆田陣平,你找我老婆的話,她在那邊。”
年辰:“啊!抱歉抱歉,我還以為你是米咪小姐呢……你們夫妻兩個真像,真像哈哈哈……”
說完,乾笑著的年辰往後退了幾步,然後衝到鬆田陣平那裡去了。
米咪搖搖頭,然後負責任的將那幾個喝多了的家夥搬回去。
怎麼說呢,自家老公的力氣確實是挺大的,怪不得能抱著自己完成一輪呢,雖然扛著一百多斤癱著的男人,卻一點都不覺得吃力。
有點羨慕啊……
不過也羨慕不來,每天鬆田陣平是怎麼鍛煉的沒有人比米咪更清楚了,這也就是今天兩人突然互換了,不然現在鬆田陣平已經開始打拳了。
為了留住老婆傾慕的眼神,鬆田陣平可太用力了,就怕自己的腹肌走樣,每天都不曾休息過。
想到這裡,米咪縮了縮下巴,準備一會兒跟鬆田陣平商量一下。
實在是……
懶得動啊……
熱熱鬨鬨的客廳很快就因為各自去了臥室睡覺而安靜下來。
米咪和鬆田陣平因為才睡醒沒多久,多少有點睡不著了,兩人便回了臥室——現在這個情況,還是躲著點人吧。
“你有什麼感覺嗎?”鬆田陣平問。
米咪搖搖頭,耳朵微紅:“沒什麼感覺,但是有點懶……咳,我這幾天可以不練拳嗎?主要還是怕出手的姿勢不對,傷到你的身體就不好了,對吧?”
鬆田陣平無奈:“是,這幾天我在你身上鍛煉就好了。”
米咪:“……”
話是沒錯,但是聽起來怎麼覺得怪怪的?
不過算了,管他的,不讓她運動就好啦!
米咪開始心安理得的開始擺爛。
鬆田陣平的身體雖然沒有她的那麼弱,但是多少也有點虛,剛剛一頓飯下來基本已經耗空體力了,現在她動也不想動。
把自己攤平躺在床上,米咪感慨地說:“我進入了賢者時刻。”
鬆田陣平:“……”
你知道個什麼勁兒的賢者時刻。
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躺在米咪旁邊,比較費勁的把她摟進懷裡。
米咪:“……”
平時還好,現在這個體型你不覺得困難嗎?
反正她以前也試過,折騰了半天之後放棄了,老老實實等著鬆田陣平抱自己,還能舒服點。
“你彆扭嗎?”
“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