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炮灰皇帝15(1 / 2)

“放肆!”謝拂衣因為對方的話氣得眼尾泛紅,他想要掙開對方的手,卻被直接按在了龍床上。

趙時翼原本是聽到前幾l日發生的事情才匆匆趕來謝拂衣寢宮。葉白蕭因為他而重傷差點喪命,近日更是寸步不離,親手侍奉謝拂衣,連政事都極少處理。

趙時翼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心懷天下、雄心壯誌的大將軍麼?

他原本想,也許隻有殺了狗皇帝,才會讓他大哥清醒過來。至於罪責,他一人承擔!

隻是當他進入寢殿,看到那人半倚在床邊,明黃裡衣鬆散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頸,上揚的唇角輕蔑,精致的眉眼不屑,隻一眼便看得人心頭急促跳動。

什麼暴君?簡直就是魅惑人心的狐媚子!

趙時翼心頭火起,為自己不受控製的心跳,也為對方身上還未消散的痕跡!

“放肆?”他冷笑一聲,視線劃過謝拂衣的身體,咬牙切齒,“還裝什麼?你的皇位,不就是靠這幅身體得到的麼?”

原本還在掙紮的謝拂衣身體一僵後掙紮得更劇烈了,他雙眼通紅,“朕要殺了你!”

他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趙時翼一時沒注意還被對方打了兩巴掌在臉上,脖頸也被指甲劃了一道血痕。

這點刺疼反倒更加激起了他的火氣,隻是謝拂衣掙紮得太用力,他一揮手,“給我按住他!”

身後的兩個侍衛立即上前,一人握住謝拂衣一隻手按在了兩邊。

兩隻手如鐵箍一般,謝拂衣隻能仰麵躺著,腿被對方壓製住,根本動彈不得。

“我改主意了,我不殺你,我要你成為我的人。”趙時翼舌尖抵了抵下顎,一邊解自己的腰帶,一邊在謝咬牙道:“兄弟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我和大哥是同生共死的兄弟,隻要你成為了我的人,想必他也不會再要你。”

趙時翼用力撕開了謝拂衣的裡衣,視線一點點從他漂亮的臉上,白皙的胸膛、勁瘦的腰肢……一路下滑到他雪白的腳上。

當初踩在他臉上趾高氣昂的小皇帝,站在也隻能被他壓在龍床上無力掙紮。

他的視線不受控製下移……落到謝拂衣雪白的雙腳上。

而趙時翼的話原本想讓謝拂衣難堪,隻是謝拂衣在被兩個人按住時,神色就不太對。

“彆碰我!賤奴!滾開!”小皇帝的神色痛苦又絕望,還在做最後的抵抗。

趙時翼聞言冷眉一沉,憤怒讓他隨口威脅道:“賤奴?你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那你就嘗嘗被這些賤奴玩弄的滋味!讓我的兄弟們一起玩玩?”

身後原本就意動的兩個侍衛神色一喜,隻是看趙時翼雖然這樣說著但神色很冷,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謝拂衣聽到這話瞬間身體僵硬,臉色慘白,大腦一陣刺疼讓他無力的掙紮著,隨即身體一鬆仰麵躺著一動不動,但向來傲氣的小皇帝竟然在渾身顫抖。

他雙眼渙散,嘴巴張張合合發顫,瞳孔放大般不像是

在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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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深處陷入了深深的恐懼和害怕中,“不、不要……嗚……誰來救救我……”

他竟然哭了?

這麼害怕?

趙時翼一愣,心臟突兀的酸軟。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帶著冰冷怒意響起——

“趙時翼!你在做什麼?!”

葉白蕭踢開宮門,便看到兩個侍衛雙手按住謝拂衣手腕,而趙時翼正壓在他的身上,謝拂衣上衣碎裂,雙眼無神、渾身顫抖……

這一幕瞬間深深刺痛了葉白蕭的心臟,頃刻間,衝天怒火燒紅了他的雙眼,渾身壓抑不住的冰冷殺意,幾l乎下一刻他已經到了床邊,強勁的掌風猶如千斤重錘掀翻了二人,直直飛出去。

下一秒還在空中的兩個侍衛已經被葉白蕭兩掌又打在胸口,五臟六腑都移位,劇烈的疼痛讓他們倒在地上蜷縮成蝦一般抽搐,沒一會兒便氣絕身亡。

而趙時翼被掌風掃到,飛出去撞上了柱子,狠狠摔在了地上,內臟受了重創疼的發顫,他吐出一口血,喉中一片血腥味。

他勉強抬眼,便看著葉白蕭冰冷麵容可怖,一步步緩緩向他走來。

“咳咳……大、大哥?”趙時翼從來沒見過葉白蕭這幅可怕的駭人模樣,連上過戰場的他都隻覺得心底發寒,兩股戰戰。

不,他見過。

在戰場上麵對敵人時,葉白蕭就是這幅強大修羅一般的模樣。隻不過,那時候,害怕的都是敵人,他隻覺得可靠。可現在……

下一瞬間,趙時翼已經被葉白蕭掐住脖子提了起來,他呼吸不暢,臉漸漸漲的通紅,喉嚨被收緊的大手握住,每呼吸一次胸腔都帶出一股刺疼。

“大哥,你、為了他,要、殺我、麼?”他不敢置信,一句話艱難地說的斷斷續續。

他們這麼多年的兄弟,如今對方卻要為了一個暴君殺了他?

“他是我最在意的人。”葉白蕭麵色冷如寒冰,他收緊的手指沒有停留。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一時怒火上頭,在看到對方將手放到謝拂衣身上時,那一刻的殺心,無比迅速清晰。

“趙時翼,你應該慶幸我們曾經是兄弟,我才會給你一個痛快,不然,我會把敢碰他的人,一刀一刀剮了。”葉白蕭沉怒的聲音像是淬了寒冰。

趙時翼心下發顫,臉色慘白,他還來不及再說什麼,“哢擦”一聲,脖子已經被葉白蕭擰斷,他瞪大雙眼以一個怪異的姿勢倒在了地上,瞬間沒了氣息。

原本還在床上裝瑟瑟發抖的謝拂衣有些不敢置信:……那不是你兄弟麼?為了個男人殺了兄弟,我看你才是昏君吧!

……

葉白蕭閉了閉眼,收好情緒轉身急切地去看謝拂衣。

“皇上?”他扯過一邊的薄被蓋住床上發抖的人,將人抱進懷裡,心疼得安撫,“彆怕,他們已經死了,傷不到

() 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