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淑彤沒聽到說話聲,抬頭問:“怎麼了?”
哪想看到的卻是鄭米粒。
艾淑彤下意識皺了皺眉,“什麼事?”
鄭米粒先是給她鞠了一躬,然後才道:“董事長,我是為營救張湧泉而來,還請您幫幫忙。”
頓了一下,接著說:“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艾淑彤把畫報扔在一旁,“這麼長時間了,我還以為你們把張湧泉救出來了呢!”
“怎麼?還沒救出來,這麼長時間,你們都不怕他死在牢裡?”
鄭米粒臉上露出一抹似哭似笑的表情,“對不起,董事長,我們共和黨被民主黨迫害,死了很多同胞。”
“不是我們不信任你,是害怕更多的兄弟姐妹們被殺害。”
艾淑彤:“那怎麼又能對我說了?”
“是接到上頭的首肯了嗎?”
鄭米粒微微點了下頭,小聲道了聲“是。”
艾淑彤翻了個白眼,無意與她多糾纏,直接問道:“說說張湧泉是怎麼被抓的,你們有沒有拿錢去贖他。”
鄭米粒連忙道:“張湧泉是在法租界,被租界的警察抓的。”
“之前政府的巡捕和憲兵隊的人都不能進法租界抓人,所以讓我們放鬆了警惕。”
“我們在法租界設了幾處聯絡點,沒有做太多遮掩。”
“有一天,警察突然闖進了聯絡點,抓了我們很多人。”
“當時在張湧泉身上翻出了共和黨的重要資料,直接就被扭送到了警察廳。”
“民主黨在上海設的警察廳,正好在全力抓捕共和黨人,我們的人拿著錢去贖了,但他們不但不放人,還把我們的人扣下了。”
艾淑彤:“哦?被扣的人用不用我救?”
鄭米粒連忙道:“不用,他已經出來了。”
“他是裝成張湧泉的堂哥過去的,後來找了人從中接洽,說他對張湧泉入黨的事不知情,並且交了罰款,就出來。”
艾淑彤點了點頭:“明白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