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投資獲利那麼就必須要藝術品升值。
但是,藝術品這東西有著自己獨特的性質,想要讓藝術品升值,那就必須要炒作作者,提高作者的藝術地位。
一旦提高作者的藝術地位,那麼升值的可就不單單是一件作品,而是所有作品全都升值。
一般資本家想要炒作作者作品的時候,都會儘可能的先把他的作品都收集起來。這樣才能利益最大化。
而且,為了避免作者跟著獲利,所以他們在選擇要炒作的作品的時候,一般都是選擇那些死去的作者。
甚至有些資本家會在作者生前開始收集他的作品,囤積起來,等作者死後,再進行相關的炒作。”
“這些資本家真是太狡猾了,簡直就是唯利是圖!”王書記狠狠的說道。
“小張大師總結真是太精辟了,簡直就是一針見血!”高市長很是歎服,舉起酒杯招呼道:“來,為了小張大師的獨特見解,我提議大家一塊乾一杯!”
張俊平也跟著舉起自己麵前的酒杯,隻不過裡麵裝的是白開水,“高市長過獎了,這隻是我的一點淺見,讓諸位領導見笑了。”
“張大師,你彆的都很好,我也很佩服張大師不圖私利,一心為公的愛國情懷,就是這不喝酒,實在不爽利!
你要是我的兵,我非要給你鍛煉出來不可!”王書記端著酒杯一飲而儘,然後看著張俊平的酒杯有些不滿的說道。
“王書記,其實我也是非常羨慕你們這些酒量大的人,看著你們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那豪爽勁,彆提多羨慕。
可是,我這身體他不給力啊!長了一顆想要喝酒的心,可偏偏父母給了一副不能喝酒的身體。”張俊平搖頭苦笑道。
張俊平這話說的有水平,即捧了王書記等人,又做了解釋。
“行了,老王,你彆把你部隊上那一套拿到地方上來,酒這東西,能喝就喝,不能喝不能強求。”高市長替張俊平說了一句話。
“老王,張大師是真不能喝酒,七月份在香江的時候,和日本豐田、本田公司簽約的慶功酒宴上也是滴酒不沾。”徐主任也挺張俊平說話。
“就是,老王我和你說,這喝酒過敏,那是真能死人的!”李書記也跟著說道。
“得!你們幾個,我錯了,我不勸張大師喝酒了還不行嗎?
張大師,我就是個沒文化的粗人,沒彆的意思,就是想和張大師你喝兩杯酒,多親近親近。”王書記心裡暗惱,嘴上還不忘向張俊平解釋道。
要是一般的藝術家,王書記自然不需要向張俊平解釋什麼。
問題是,張俊平不是一般的藝術家,不僅是全國著名青年藝術家,還是著名的私人企業家。
“王書記,咱們以茶代酒一樣可以交流感情,我是非常尊敬軍人的,沒有咱們軍人,哪有今天的安靜祥和?我們大家又哪有機會坐在這裡喝酒聊天?
咱們中國九百多萬平方公裡的土地上,那一寸沒有中國軍人的獻血?
來,王書記我以茶代酒,敬王書記,敬中國軍人!”張俊平舉起酒杯對著王書記鄭重的說道。
張俊平這話一出,讓高市長等人對張俊平的印象又提高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