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衛鑠撒嬌,秦曉清也跟她分享趣事。“周處你知道吧?我把國家大事托付給他,他走之前還請求出戰得戰功,為他小兒子贖罪,氣死我了。”
“贖罪銀都廢除了,陛下肯定是不許將功折罪的。”衛鑠說。
“當然,再說他的才能更適合再幕後,出戰自然有劉琨這樣更適合的人。我讓周劄管國庫,他貪汙,我將他免職下獄有什麼不對?”
衛鑠自然站皇帝。“現在與過去不同了,要是以前,周家的小兒子固然出些錢就好了,他們卻誰敢用?前途都沒了。”
“是啊。還好這是小事,他們求不得也就算了。除了處理國事,我最在乎的就是我的皇莊。你想和我去玩玩嗎?我看過,有些地方風景很好。”
衛鑠想到了家裡人最關心的事,“陛下在皇莊裡減租減息,以後也會在我們世家的土地上這樣?“
秦曉清沉默。
“這怎麼行呢?以前一年租子幾萬擔,以後要少一大半。我們麻煩,你也麻煩了,他們有的是辦法讓你乾不成。”
“我還非要乾成不可。”
“減租子還可以,有些地方確實要得太多了。”衛鑠想起以前聽說過的事,“可是讓奴隸重新成為平民…有什麼用嗎?先皇下過幾次《釋奴令》,我們都聽了,最後他們還是賣身成了奴隸。”
衛鑠知道得其實不少,但她覺得這些都是皇帝想出來要名聲的舉措,沒什麼實際作用。與其乾這些,不如省時間多相處。
“…你們中肯定有真心的,…是朝廷壓迫太多,他們被迫又成了隱戶。但我不同,我正要減輕他們的壓迫。這時候配合的恐怕就不多了。”
衛鑠:”朝廷?朝廷還會錯?”
“當然,皇帝錯得就更離譜了。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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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東西,怎麼可能真的減輕平民的負擔?現在生產力還是太低了,白糖都沒搞出來,總的產出其實有限。皇帝世家多吃點多拿的,平民的就少了,必須有人犧牲。”
衛鑠喜歡聽這些,“犧牲?挺形象的。以前犧牲的總是平民吧?他們怎麼受得了的?”
秦曉清故意嚇她,“當然受不了,過個一兩百年,平民被壓榨到了極限,就會起義,殺皇帝殺世家。平民多了,世家少了就又夠了。”
衛鑠就是世家子弟,聽了真是膽戰心驚。她十八歲以前過得都算是快活,一天也沒擔心過糧食,更沒擔心過自己的命。
原來,她竟然這麼危險麼?
很快,衛鑠就和以前的秦曉清一樣,覺得四周危機四伏。
“所以要有厲害的皇帝,敢削減皇族的用度,打壓世家。”秦曉清眨眨眼睛。
“原來你竟然有這樣的雄心壯誌?也是,這樣才是大男人。皇族用度怎麼削?”
“首先,他們敢造反,自然要全都降等降待遇。最差的給低保,保證死不了。最差的都是什麼將軍的情況,那是不可能了。”
“陛下真是太狠了,造反的王爺,不但一削到底成了平民,子孫也一分祿米也沒有。”左芬被皇帝的冷酷震撼。
她走過大半個河南,如果真這樣,小地主都過得比宗室好了。可是這些造反的王爺也都不乾好事,都有自己的土地,不但要八分的租子,還要佃農女人的初夜權,還動輒打罵。
左芬想到了皇帝陛下的皇莊,聽說皇帝在皇莊裡減租減息…真的嗎?
秦曉清又去了洛陽外的皇莊,回來就見到了劉淵。
劉淵還帶著他的兒子劉聰,石勒也來了。
秦曉清微笑著接見了他們,也不忘讓殿中軍圍著,怕遭遇不測。
“朕已經給了你們獎賞,你們想要見朕,如今也見了,你們有什麼話就說。”
劉淵本來心已經定了,決心造反。可是晉朝皇帝竟然不傻了,還任用了他,難道天命在晉朝?
劉淵迷信,便放棄獨立,轉而勸兒子效忠皇帝。石勒也一樣,見到活生生,言談自如,禮賢下士的皇帝,更是讓他們想要下拜。
但皇帝不要他們跪,賜了座。
石勒年紀還小,更是被旱災逼得要自賣自身,因此最是崇敬皇帝。“陛下,臣僥幸有些身份,臣父願將臣送到陛下身邊為質,陛下願意嗎?”
石勒是很願意的,他想陪在陛下左右要是沒有皇帝的預支賞賜的金銀和土地,他的部落和他怎麼可能安心活著?
劉聰知道皇帝不愛殺人,也願意。回到匈奴,這就是他順利繼承的保證。
劉淵:“請陛下收下臣的兒子,不收就是看不起我們。”
劉聰:“陛下,臣還帶了一些壯士來,陛下若是對我們匈奴人的生活有興趣,可以來看看我們。”
“不用去關中也能看到匈奴人的生活,朕願意。”秦曉清看向石勒,“朕對羯族人的生活也很感興趣,你們今日先住在驛站,明日朕收拾好皇宮,你們再住進來。”
劉淵和石勒出現在皇宮,說明北方已經平定了,這時候離北方的王爺們起兵叛亂不過一個月而已。北方因為這些胡人的存在,竟然最先平定,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