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太子醒來,正在外麵與太子親衛了解當時情況的寧淵,立即走進營帳給太子請安。
祁暉玨知道阿姐尚未尋回,事情緊急,便下令讓營帳中的閒雜人等全部退下,隻留祁婧惠夫妻和秦柏,他吩咐道:“丹素守在門口,任何人不得靠近。”
寧玉瑤離開之前,給丹素和丹諾下的最後一道命令就是誓死保護太子。這些日子,丹素和丹諾寸步不離地守在祁暉玨身旁。
等人全部退出去後,營帳內的氣氛驟然變得凝重起來。祁暉玨微微撐起身子,靠在床邊,神色嚴肅。
過了片刻,他才開口說道:“阿姐和秦熠告訴我,此次的刺客中有謝家人,去歲他們去謝家莊子賞石榴花時,見過其中幾人。”
此事非同小可,一旦泄露出去,必定會引起軒然大波。因此祁暉玨早已下了封口令,就連回雁京報信的親衛都被嚴令不準將此事稟報給承武帝。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絕不能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
說起石榴花,在場三人立即明白了是哪個謝家。
寧淵皺起眉頭,神色凝重地看向祁婧惠:“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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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隻能辛苦你跑一趟了。否則,若是宣王要出麵乾涉,我和秦柏也不能輕易拂了他的麵子。”
大皇子祁暉瑉在年初之時已經封王開府,封號為宣,並已迎娶了謝家長女為王妃。如此一來,可以說謝家現在不但是淑妃的母家,更是宣王的嶽家。要調查謝家,不論如何都繞不開宣王,在這種情況下,隻有祁婧惠的身份能夠壓他一頭。
祁婧惠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冷冷地說道:“祁暉瑉最好跟此事無關,否則,老六怎麼死的,他也怎麼死。”
自先帝六皇子宮變後,祁婧惠最恨兩件事,一是傷害她的兒女,二就是膽敢覬覦不屬於自己的位置的人。
但在那皇城中爾虞我詐了幾十年,祁婧惠又豈會是無知小兒?謝家敢犯下這等滔天罪行,要說祁暉瑉完全不知情,她是萬萬不信的。
祁暉玨輕聲說道:“如今我尚在人世,隻怕那莊子早已人去樓空,姑母此番前去,怕是會徒勞無功。”
祁婧惠卻冷然一笑,眼中厲色一閃而過:“姑母可不是你們這些孩子,抓個人還非得要證據確鑿。他們不是總說本宮的瑤兒任性妄為嗎?那本宮便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囂張跋扈。”
祁暉玨望著姑母那不同以往的颯爽英姿,驀地想起母後曾經說過姑母在斬殺叛賊之時從不手軟。他虛弱地對著祁婧惠笑了笑,說道:“那此事就拜托姑母了。”
“傻孩子,跟姑母無需客氣。你好好休息,儘快好起來。你放心,隻有你才是大宸的正統,有我們在,任何人都無法越過你。”祁婧惠溫柔地安撫著祁暉玨。
她看著祁暉玨漸漸體力不支,陷入昏睡,這才起身與寧淵、秦柏一同走出營帳。
寧淵知道妻子的行事風格,自妻子生下瑤兒後,便一直修身養性,賞花茗茶,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恐怕如今的雁京城中,已經有許多人忘卻了曾經的嘉陽公主是何等的蠻橫。
他隻是輕聲提醒道:“謝家如今雖然最高的官職僅為太常寺少卿,然而到底是百年世家,家族根繁葉茂,關係錯綜複雜。你此次行事,務必要小心謹慎。”
祁婧惠卻絲毫不在意,她冷笑道:“放心吧,他們動不了我。”
陛下早就有意對那些所謂的世家動手,謝家此次犯下如此滔天罪行,此次必定要將他們連根拔起。
至於是否隻是瑤兒和秦熠的一麵之辭,祁婧惠從未有過懷疑。她相信兩個孩子,他們絕非信口開河之人。此番就算掘地三尺,她也會找出證據。
然而瑤兒如今下落不明,這讓祁婧惠有些猶豫,她想要留在這裡繼續尋找瑤兒,但謝家的事情也刻不容緩,若不及時處理,恐生變故。
寧淵看出了妻子的猶豫,他輕聲勸道:“放心吧,這裡有我和秦將軍。”
秦柏也點頭說道:“殿下儘可放心,有秦熠陪在郡主身邊,就算豁出一條命,他也會護郡主平安。”
這也是他們在聽聞瑤兒失蹤後還能夠保持鎮定的原因。秦熠武藝超群,又對瑤兒一片癡心。
既然涑州軍搜尋了這麼多日都未發現他們二人遭遇不測的消息,那麼定然是秦熠帶著瑤兒流落到了某個地方,暫時因某些緣故而不方便現身。
祁婧惠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也終於想通了。這裡即便多她一個人,作用也十分有限,倒不如她返回雁京為瑤兒報仇雪恨。
於是,她鄭重道:“那我先行回雁京,秦將軍,請您務必幫我找到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