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羨想到幾乎是白撿的藥園,它又重拾心情:“我把小鼎放星星旁邊,你也隨時能進。”
“敖羨,你真好!”沈貫魚捧住它,叭嘰親了它額頭,敖羨立時僵住。
“哈哈哈,彆害羞。”
“我才沒有呢!”
“哈哈哈!”沈貫魚知道它口不對心。
笑鬨一陣她才道:“進階元嬰那太遙遠了,我現在修煉時似乎出了點問題。”也可能從前原主引氣入體前就存在。
“什麼問題?”
“就是……”
敖羨聽完她的話,也迷茫了:“有一種天漏之體,吸收到體內的靈氣存不住。
但是你都有存住了,卻不往丹田彙聚,我修為淺,也看不出你是什麼體質或有什麼血脈。”
“體質我知道純陽純陰之體,五行靈體之類,可血脈?我不會有什麼妖族神獸血脈吧?”沈貫魚想起網文裡常有的橋段。
“難說,但我感覺你是個人。”它傳承裡,很久很久以前有不少半妖,“半妖是兩個極端,要麼繼承天賦實力強盛天姿優秀,要麼生下來就體弱短壽。
這兩類傳下血脈都很難,即便人族裡有返祖的,也少之又少。”
看來隻能問長老們了,她倆剛擺回玉簡,忽聽得外麵禁製被觸動,立刻出了藥園,
打開龍珠空間的光幕,她們看到了隔壁的隔壁,甲三號院大門洞開,兩個修士短暫過了兩招。
術法餘波震到他們甲一號院的防護禁製。
“他們怎麼也住這兒?”外麵,赫赫然是買了龍淚的丹途子,以及那個玉淵玉公子。
幸好龍珠空間裡看人,彆人發現不了。
隻聽那邊丹途子道:“玉公子不必窮追,龍淚我是不會讓的。”
“嗬,閣下以為我追的是丹途子麼?”玉公子折扇一甩,挑眉笑看匆匆而來的掌櫃,“給本真人安排在這個院子。”
他指的恰恰是沈貫魚隔壁院落甲二號。
沈貫魚蹙眉:“可彆。”
外麵那位結丹期掌櫃掃視周圍,發現沈貫魚院前的花盆裂了,他拱手道:“玉公子,請先賠付這些。
至於院落,此院禁製還在修複中,還請移駕甲八號院。”
“沒關係,本公子多的是陣盤。”玉公子扔出一個靈石袋,徑直踏入甲二號院。
掌櫃的以極快身法截住他道:“公子見諒,此院真不能用。”隔壁甲一號院住的人可不敢有閃失。
玉公子斜他一眼,轉身離開,半道又回身傳音丹途子:“歲甲,換身皮本公子照樣識得你。”
丹途子連眉梢都沒動一下,但是沈貫魚讀出了唇語,驚訝道:“他是歲甲?”
那城外?
待到外麵幾人都各自離開,她閃身出空間給辰水發了一道傳訊符。
“沈貫魚,他走了。”敖羨一直盯著甲二號院。
看到丹途子戴了遮擋神識的冪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