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人聯係,他有毒,真的。就算他們家幫了你大哥也不行。”
“知道了。”沈雪妮笑,她發現餘澤懷在許明玉的眼裡,真的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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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高盛夜總會,燈光煽惑,音樂帶感,一群紅男綠女正在忘我的縱情。
許明玉今晚的生日會就在這裡舉行。
餘澤懷今晚也在,夜店的老板周燼是他在京北的發小。
周燼知道他把京南的飛行員工作弄沒了,這段時間到京北來散心,並且還被家裡人安排了一場相親,覺得這一係列發生在餘澤懷身上的事情怪稀奇,一直想找時間跟他好好聊聊。
他今年24了,也老大不小了,接下來想乾嘛,周燼得好好問問。
周燼給餘三公子留了二樓正中麵對舞池,可以透過落地窗徹底縱觀一樓聲色迷離的頂奢包廂。
店裡的女歌手跟女dancer知道餘澤懷今晚要來,都興奮得跟麻雀似的,還以為能趁機結識國內頂級公子哥。
最近網上傳的關於他的風流軼事她們聽得可多了,對餘澤懷的好奇度拉到了最滿。
然而,餘澤懷到了十分鐘不到,周燼就把人都趕了出來,隻留他跟餘澤懷在包廂裡抽煙喝酒談事。
周燼先是問了他跟京南那位爺的過節,印象中是應該很劍拔弩張的緊張。
然而餘澤懷情緒很淡,早就雲淡風輕了。
“甭問了,早就翻篇了,其實我不恨他,我是可憐他。喜歡一個人而不得,日夜為她癡狂的體會,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
餘澤華用食指跟拇指提拽著一杯加冰琴酒,跟周燼說起這事。
周燼於是知道根本不是外界宣傳的那樣,餘澤懷爭女人爭輸了,活生生被打臉,還影響了家裡餘先生的升職。
周燼從煙盒裡抽了一根煙,抿到唇邊,嗓音含混的說:“彆人說你翻篇兒了,我不信,但你親口說,我信了。”
姿勢熟稔的攏火燃煙後,周燼眉眼含笑,“其實今天找你來不是為了說這個,是主要想問問你的親相得怎麼樣了。”
“誰說老子在相親了?”餘澤懷把玩著手裡的半截式水晶酒杯,眯眼審視裡麵的浮冰消融。
“大家都知道啊,說你上來京北,就是為了相親,跟一個還在上大學的小姑娘
,沈家的三小姐。”
“彆他媽瞎說。”餘澤懷不承認。
然而周燼早就知道了情況,因為那日餘澤懷跟沈雪妮見麵的那家中式會所也是周老板開的。
在京北,周燼手裡的夜店跟會所有無數間,有哪些在權貴圈子裡排得上名號的公子哥到他名下的店裡消費,他都會了若指掌。
餘澤懷以前上京北一次,呼朋引伴,眾星捧月的盛況,周燼可最了解了。
他就是周燼的財神爺,隻要他一來,城中總有組不完的各種熱鬨派對,天價包廂跟一毫升動輒價值好幾位數的美酒,隻要餘三公子動動手指,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這一次,餘澤懷上來,也就去了他在東郊的朝梵喝了一下午清茶,周燼感到也太離奇了。
周燼專門問了朝梵的經理,餘澤懷跟人誰去的。
對方回答,是約的一個年輕女子,看起來像是第一次見麵的正式相親。
周燼還特彆好奇的讓人截取監控看了,發現的確是相親,隻是餘澤懷去了又故意不現身,等人家走了,才去她呆過的雅室裡喝茶。
周燼今天把餘澤懷約出來就是跟他聊他做的這些舉措是所謂為何。
這個年輕女子的身份背景,周燼都查到了。
周燼今天早上還接到了餘澤懷奶奶給他打的電話。
老太太說話聲音顫顫巍巍的,一口一個燼兒的喚他,要他趕緊去好好找餘澤懷談談,讓餘澤懷早點把婚結了,免得以後再出事,餘家真的經不住再被他折騰。
周燼答應了老太太,說要好好訓訓餘澤懷這個臭小子。
現在,周燼清清喉嚨,正式開始訓了。
“沈家的事找上餘家,現在都處理得當了,她大哥不但勝利歸國,還升職了,這些都是餘先生的暗中幫忙,你要是想娶她,輕而易舉的事。三哥現在既然沒有那股精氣神了,就結婚好了。”
周燼說得好像餘澤懷已經沒有能力在歡場縱情了。
他跟韓雅昶爭的這些經曆,給他留下了心裡陰影。
他以後不會再有心情風花雪月了。
因為從這些事情之中得到的那些深刻體會,讓那些浮於表麵的愛.欲已經滿足不了餘澤懷。
“老子沒有哪股精氣神了?”餘澤懷低頭抿酒
,瘦突喉結下咽後罵道。
周燼的嘴真毒,說得他跟疲軟不舉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