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澤懷,你彆太混蛋。”預測到接下來會是極度不好的事,沈雪妮咬牙罵,罵出來的聲音軟綿綿的,又嬌又媚。
對待清冷如霜的餘太太的正確方式,餘澤懷今晚似乎摸出來點門道。
那就是最好對她無所顧忌的占有,她才會像
迎來春天的雪化成溪那樣,整個人都在他的撫弄下,變得潺潺靈動。
抱沈雪妮到他的專屬包廂裡,餘澤懷將她放到柔軟的真皮長條卡座上。
她的鞋適才掉在了車上,他下車的時候懶得幫她撿。
坐上去後,沈雪妮做出了防衛姿勢,將一雙筆直的長腿折疊到腰後,雪白的一雙裸足在黑色卡座裡蜷縮。
今晚的她穿一字領緊身霧霾藍針織衫,配半截式珍珠白包臀裙,明明是很典雅莊重的職場麗人裝扮,可是這一瞬,它們穿在沈雪妮身上,卻顯得那麼嫵媚的魅惑。
這身衣裙讓她的胸跟臀兩處的線條都被完美的勾勒,搭配上那張被餘澤懷深吻得泛出紅潮的純欲臉,適才在那家日式彆院裡聚會的女人,沒有一個能堪比餘太太絕色。
餘澤懷眼神恣肆的將沈雪妮渾身上下飽含的清豔氣質一一欣賞,真想在這個專屬於私人包廂裡就將世間僅此一位的餘太太吃乾抹淨。
服務生很快為餘澤懷取了酒來,照餘澤懷吩咐,不用醒酒,直接喝就行。
上次沈雪妮跟許明玉在溫泉山上喝過的同款。
周燼這兒也有,還私藏了好幾瓶。
“餘爺,請慢慢享用。”
穿吊帶抹胸,腳踩恨天高,豔麗性感得浮誇的服務生送完酒,臨走之前,忍不住好奇,“這位小姐姐是?”
“我老婆。”餘澤懷滾動飽滿的喉結,用十分篤定的口吻說了這個稱謂。
“哦。好。知道。”女生笑得燦爛,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以往餘澤懷還沒收心開公司搞事業的時候,來這個包廂,身邊縈繞著無數鶯鶯燕燕,那些女人都聲稱是他老婆。
“請餘爺跟餘爺的老婆慢慢品酒。”甜甜的留下這句話以後,女服務生識趣的離開,並且懂行的把門帶上。
密閉空間裡剩下餘澤懷跟沈雪妮獨處。
沈雪妮十分不適這種夜店環境,潔身自好的她一年來不了幾次,更彆說是跟餘澤懷這種渾身都是浪蕩因子的男人來。
她緩過適才被他漫長濕吻的慌亂,很認真的告訴他:“送我回去,我要回去休息了。”
“酒還沒喝,喝完再回去。”餘澤懷撚滅手裡僅僅抽了一口就覺得沒用的壓欲煙,啞著嗓,用沉了好幾度的聲線告訴
她。
“玩夠沒?”沈雪妮要被氣死了。
餘澤懷把適才被服務生倒在酒杯裡的酒遞給她,漆黑的瞳仁睨著沈雪妮的純欲臉,命令她:“喂爺喝,喝完就走。”
沈雪妮端著嬌千金的清冷架子,不肯接酒杯去服侍他。沈三小姐又不是服務員,才不會為人服務。
餘澤懷品出來了,自己真的娶了個祖宗。祖宗這輩子不會伺候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男人。
“不願意?”他輕笑一聲,撈起沈雪妮纖細的腰肢,分開的她的細腿,將她跟他麵對麵的摟抱在他的腰間。
爾後,他口吻似真似假的告訴沈雪妮:“餘太太,我說了,從今晚開始,我們正式試婚,正式開始做已婚夫妻會做的任何事,現在慶祝一下,先一起喝酒。”
那雙緊緊睨著沈雪妮的粲然桃花眼裡斥滿了占有欲。
品出他今晚在發瘋,就因為她去出差一整月都不理他,“餘澤懷,在聖彼得堡的這個月,我隻是太忙了,我沒有故意不回你信息,我真的感謝你在我發燒的晚上照顧了我,行了嗎?”沈雪妮以為男人要的是這樣的示弱。
沈雪妮很帶偏見的以為,男人今晚做這一切隻是在跟她算賬。
他伺候了她,她卻沒有做出感激的模樣去討好他。
出生鐘鼎世家,生來優越,現在還是四九城裡最被人追捧的男人不服這口氣。
他將融天搬回京北之後,一直在對沈雪妮莫名其妙的示好,沈雪妮不明白是他家裡讓的,還是他自己想的,總之沈雪妮以不變應萬變,清冷得一直沒有對他做過多的回應。
那些示好全都石沉大海,沈雪妮像一潭死水,不管餘澤懷這些日子試著丟多少石子進去敲擊她,她都慢熱內斂,完全不給他他理想的回應。
他餘三公子是什麼人,偷心大聖,歡場主宰,遇上沈雪妮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