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睡在一起後的沈雪妮有些懂了。
男人不過是被下半身欲望驅趕的膚淺生物。
沈雪妮抬手,如玉的細手指輕輕戳在他的硬凸喉結上。
“讓開。我這電影還沒……”看完。
嫁給餘澤懷之前,對男人這種生物不甚了解的沈雪妮不知道喉結是男人的第二性征,特彆是他滾動喉嚨,動作很壓抑收
斂的親了沈雪妮幾下之後,她這麼去碰,簡直就是觸碰上他的躁動禁忌。
在吸吮她敏感脖頸的餘澤懷被戳得悶哼了一聲,一把將靠坐在床上的沈雪妮撈起,抱到他的勁腰間,讓她分腿跨坐著跟他緊密嵌合的抱在一起。
然後,他蠻橫到極點的吻上沈雪妮嬌嗔的軟唇。
袁嫂還在樓下給沈雪妮做雪梨湯,剛才說一做好就端上來。
臥室門沒關,就那麼敞開著,沈雪妮怕袁嫂端上來看見他們,支起細腰,不斷的在半空中後退,去躲男人對她的放縱撒野。
餘澤懷卻要緊吻著她不放,厚掌撫過她敏感的腰窩,卷起她的裙擺,吮著她的唇瓣問:“以前我老婆暗戀誰沒結果?季晏淨?”
他真的瘋狂的想要得到這個答案,想很多天了。
那日阮杏跟沈雪妮在車上無心發起的關於暗戀的淺淺談話,讓餘澤懷這幾日總是來回不斷的想,怎麼沈雪妮跟季晏淨的事情還沒被他琢磨明白,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現在居然又出了一個以前被沈雪妮暗戀過的沒結果的人。
“妮妮告訴我。”餘澤懷為什麼想要沈雪妮明天去參加那個慶功會,其實就是這個原因。
他想跟她找各種事情綁在一起,夫妻倆到公開場合去多露麵,以後想真的解綁,就不會如沈雪妮想的那麼容易。
餘澤懷其實是一個深有城府的男人,表麵上總對沈雪妮吊兒郎當,其實自他決定把公司為沈雪妮搬回京北開始,他走的每一步,都是在步步為營的挽留他的垂死婚姻。
“餘澤懷,你彆得寸進尺……嗚……”沈雪妮後縮腦袋,不讓他占儘她便宜。
她剛答應他去慶功會上做翻譯,現在他怎麼又蹬鼻子上臉的抱著她親。
沈雪妮以為他根本不在乎她曾經暗戀誰沒結果,暗戀在他這種豪門浪子眼裡,可能是這世上最蠢最沒回報的事。他根本瞧不起暗戀彆人的膽小鬼,覺得他們隻是在竹籃打水一場空。
結果這都幾天過去了,餘澤懷還在偏執的一定想要得到沈雪妮到底暗戀過誰的答案。
“妮妮告訴我。我真的不介意。”餘澤懷握住女人不堪盈握的細腰,薄唇在她身上肆意遊走,偏執的問她要解答。
他口上說不介意,其實心裡快醋瘋了。
“
不介意你還問什麼?”沈雪妮想從男人逐漸變得滾燙跟□□的厚掌中掙脫,他卻緊緊鉗製住她,跟她要答案。
“你彆太過分,明明答應明天給你做翻譯了……嗯……”沈雪妮被男人弄得臉蛋酡紅,眼睛裡濕漉漉的生出委屈,說話嗓音也染上嬌弱的情動。
“真夫妻晚上要做的事,可比爺做的這些刺激多了。”
餘澤懷摸索著拉掉沈雪妮係在睡裙後腰的絲帶係帶,有點開始在耍賴了,他溫柔的苟了這麼多天,好像也沒用。
今晚餘三公子有點苟不住了,要來一次本性畢露。
他就是葷腥不忌,沒羞沒臊怎麼了。
娶個老婆回家,都同床共枕了,想在夜裡好好跟她親熱,很合理吧。
那個季晏淨想裝克己複禮的溫潤公子就去裝一輩子,反正餘澤懷不是這款人。
骨節分明的長指堆高沈雪妮的紫紗裙擺,另一隻手掌摩挲上她嬌嫩的腿根,餘澤懷呼吸紊亂,啞著乾渴的喉嚨,咬上沈雪妮粉嫩的耳尖,問沈雪妮,“以前暗戀過誰,告訴爺,不說今晚爺就這麼把妮妮抱一晚上。”
“餘澤懷,我真的生氣了。彆碰我……”沈雪妮打開男人青筋繃緊的手。
袁嫂的腳步聲忽然啪嗒啪嗒的傳來,在樓梯上越來越近,朝他們的臥室靠近。
聽見之後的餘澤懷知道再欺負沈雪妮,她就真的生氣了,他把她放回床上,低頭含她燒紅的耳根,色到極點的問:“餘太太什麼時候讓爺真正當你老公?”
“滾。”
沈雪妮掀遠他,不知道他又發什麼騷。
“剩下的十九天,選一天。”餘澤懷對被他親得臉紅紅的清豔美人做完這個暗示,站起身來,又痞又欲的扯掉襯衫下擺,扣指解開金屬扣,一把扯掉腰間束縛的皮帶,去浴室洗降溫澡去了。
看得見卻真的吃不著,什麼玩意兒,這婚再這麼結下去,餘澤懷真的要去再掛一次男科看診了。
“太太,你的雪梨湯熬好了。”袁嫂端著餐盤上來。
“嗯,謝謝。”沈雪妮跟她言謝。
“阿澤最近跟太太相處得很好啊,你們終於不吵架了。太好了。”袁嫂其實瞄到他們摟在一起耳鬢廝磨了,為了避嫌,站在門口等了兩分鐘,才進來。
“嗯。
”沈雪妮沒反駁。
後來電影沒心思看了,雪梨湯也沒心思喝了。
沈雪妮隻後悔為什麼要嫁給一隻浮浪到讓她發指的衣冠禽獸。
*
許氏跟融天的慶功會在京北盛大舉辦這天,想跟餘澤懷結交,搭上融天金融這艘大船的國內外一眾商界精英跟頭部經理人都來到現場做祝賀。
沈雪妮作為餘澤懷的現場隨同翻譯,一直跟在他身邊,幫他招呼了不少人。
他說他不會法語,後來到了現場之後,沈雪妮才發現原來他會,不僅是會,還是很會。
周燼也現身來捧場了,他跟許景徹跟餘澤懷都認識,四九城裡名聲顯赫,且真正有深厚背景的公子爺們私底下其實都關係匪淺。
畢竟他們那個圈子的人就隻有那麼多,抬頭不見低頭見。
周燼驚訝的見到沈雪妮今日居然寸步不離的站在餘澤懷身邊。
女人窈窕纖細的身子裹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