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雖然不知為何開始長高無法隱藏年紀無法繼續在並盛中學苟著,不得不狠心離去,但並盛人民在並盛初代委員長離去後的十年間一直懷念著這位領主,而且他們有理由相信,雲雀恭彌多年來一直暗中操控著並盛中學風紀委員會的選舉和委員長的廢立。

真正的領袖當為他的組織注入靈魂。

港黑的人馬在機場門口恭候這位十幾歲就在千裡之外的國度開疆擴土的大前輩。

跟這位一比,芥川大人就有點不夠看了嘿。

同樣的年紀,太宰先生已經是港黑的乾部了嘿。

——真是礙眼。

這是芥川龍之介對雲雀恭彌的第一印象。

而雲雀也對芥川違反校規染發的青少年沒什麼好感,工作日,不在上學反而和黑手黨廝混。不過沒有他的橫濱有些失學青少年也正常。

“雲雀先生,首領讓我來接你。”

“麻煩你了。”

橫濱的陽光照在雲雀恭彌臉上,他看向港黑總部沒什麼特彆之處的刻板辦公大樓,說這是任何一處機構都有可能,另外它的組織名字也過於簡單粗暴,並不花哨也不嘩眾取寵,既然在港口城市就以港口命名,沒有家族的桎梏,不像是意大利的黑手黨要由先代首領的後裔繼承。

也許是建立時間過短的緣故吧。

也許過不了多久總有個一個港黑首領想將整個組織變成家族產業。

芥川龍之介有很好的當導遊,兩人都是在應付,所以意外地相處融洽,不多一會就把港黑單調的大樓逛完了,“需要休息嗎?”

雲雀恭彌沒有猶豫就同意了,他根本不想參觀港黑總部。而且他也不是動不動就揮拐子的人了。

芥川龍之介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請隨我來。”

帶客人到臥室後芥川道:“希望您過得愉快。”

雲雀恭彌最快樂的日子就是帶著小弟收保護費的日子,雖然錢不多,可是每一張都是並盛人民對他的愛意。

如今的他已經不需要哪點錢了。

彆問,再問就是情懷。

雲雀他啊,是個戀舊的人。

洗完澡換好睡衣雲雀很快睡著了。

他沒睡多久便精神地起來了,還得和港黑的首領和乾部們見麵呢,可是當他欲穿上衣服,震驚地發現他的刺蝟和鳥都沒了!

刺蝟是真刺蝟!鳥也是真的鳥!

沒了!全沒了!

雲雀恭彌陷入了巨大的震驚中,莫非,這是港口黑手黨的陰謀?

————

中原中也戴著禮帽似的帽子,帽子頂端的凹陷擠著逐漸變紅的棉花糖、一隻水靈靈的大刺蝟,和一隻老黃鳥。

中原中也覺得他的脖子有些不好了。

他看向坐在接待室沙發裡的女人說:“富江姐!很沉啊!”

作為操縱重力的異能力者誰感受到沉他也不會感受到沉,這麼說完全是在撒嬌罷了。

從接到富江姐的電話後中原中也就一直很不高興“給芥川送點心”是什麼意思啊!

雖然伊藤潤富江的原話是“欠了芥川龍之介不少次人情無以為報隻能做些點心希望他不要嫌棄,如果被拒絕的話中也能不能幫忙說句好話呢,畢竟中也是乾部嘛,而且我第一次去總部有些緊張麻煩中也帶路了”,這樣。

可中原中也完全聽不進去嘛。

而且把他的帽子當成窩的小不點是不是變多了!

“撲哧。”

“你剛才笑了吧,絕對笑了吧!”

“抱歉抱歉我也不知道另外兩個哪來的,應該是這裡的什麼人養的寵物吧。”我推測到。

一想到自家組織內部居然有人養這種東西中原中也忍不住嫌棄地嘖了下嘴。

因為帽子的容積有限,所以新來的鳥和刺蝟非常蠻不講理地二打一試圖把棉花糖擠下去,刺蝟的刺,鳥的尖嘴都很鋒利然而並沒有什麼用,棉花糖虛虛實實的身體根本受不到一點傷害。

“從我身上下去啊魂淡!”

接到中原中也叫他去接待室的訊息芥川龍之介還以為有什麼任務,不過去接待室是不是太奇怪了一點?而且下麵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富江姐找你。

中原中也有姐姐嗎?

富江是他知道的那個富江嗎?

芥川龍之介心情複雜地來到了接待室,那個長直發的女人穿著一條白色長裙,正在逗趴在掌心的刺蝟。

一瞬間,快到芥川龍之介根本來不及反應,羅生門電光般咆哮著衝了出去,能將任何事物切斷的鋒利的獠牙朝著伊藤潤富江,或者說她掌心的那隻小刺蝟撲了上去。

仿佛下一秒小刺蝟就要變成肉醬我已經能看到那一幕了,羅生門的速度太快了,我連把手心閉合,給予它薄紙一樣的保護都來不及。

能將一切都切斷的羅生門被擋住了,擋住他的是鋪天蓋地的尖刺,那是從刺蝟身上增長、繁殖而出的攻防一體的盾。

芥川龍之介之才知道這隻刺蝟並不是哪個不合格的黑手黨飼養的沒用的寵物,而是誰的異能力。

眾所周知的異能力是人心靈的寫照,芥川龍之介不僅這麼想到,內部有哪個混蛋是像刺蝟一樣的…光是想到人們是怎麼形容刺蝟的,他就忍不住覺得惡心,什麼叫“外表尖銳那裡就像刺蝟一樣柔軟”的人啊!

再看看他的羅生門,就算有再多的麵,可哪一麵都是最完美的凶器。

“芥川!你在發什麼瘋!”那一瞬間中原中也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人柱力的封印鬆動,如果富江姐出了什麼事,炸的可不隻是擂缽街那一小塊地方,他能把橫濱從日本地圖上抹除。

中也身上的恐怖氣息可比芥川身上的強的多,我來不及感動下“我的媽你知道嗎我養的崽居然如此之強”,中也一腳把芥川龍之介踹飛了,砸穿了牆的那種踹!

為什麼彆的女人處理的都是我的兒子把彆的孩子推倒了、彆的孩子孤立我優秀的女兒了、我處理的卻是這、種說是刑事案件都委屈的衝突!

我毫不懷疑他們兩個能把大樓弄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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