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這個俄國男人像無骨的妖精盤在我身上,讓我想起多年前環遊世界時也曾經造訪那個神奇的國度,從莫斯科到西伯利亞,穿過無際的森林冰原抵達北極,我躺在冰雪壘砌的屋子裡,點一隻紅色的蠟燭。

雖然不喜歡與人交往,可我在俄羅斯還是有一兩個熟人。

維克托·尼基福羅夫。

少年時他的美貌讓我沉醉不已,據說少年時越是美貌的男人到中年顏值崩地越厲害。

如今我偶爾也會在電視上見到他,他的脖頸依舊如天鵝般優美,一想到他也無法逃避俄羅斯人的宿命變成毛茸茸的西伯利亞熊熊,我就覺得難以呼吸。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安靜地前胸貼著伊藤潤富江肌骨分明的裸背。

“你和迪奧這麼多年不見,不好奇他的消息嗎?”

“我可以告訴你哦。”

我覺得有些耳熟,仿佛在哪聽說過類似的對白,是在哪呢。

好一會我想起來了,啊,是在八點檔的電視劇裡,女配找到女主誠懇地想問女主一些男主的習慣,並抱怨男主的小缺點,看著可甜蜜了。

這讓我有些不好的預感。

我承認迪奧有些誇張的肌肉對我的吸引力極為巨大,而從前我是不喜歡那種可以參見威猛先生還能奪冠的身材的,從外表上來說迪奧很招女人喜歡,同樣也很招男性喜歡,我看了看費奧多爾纖細的身板,不由得聯想到了日本異常繁榮的**文學。雖然我沒有看過相關作品,可耳濡目染也有所了解。

而迪奧的某些言談也讓我有種後知後覺的頓悟,我們同居在開羅古堡的半年裡,偶爾他心情不錯會和我聊天,內容有九成離不開一個男人——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弟:喬納森·喬斯達。

他談起這位喬斯達先生眼裡似乎有忽明忽滅的星光。

怕是個深櫃。

迪奧讓我看他脖子上一圈淡淡的疤痕,他一本正經地說著恐怖故事,砍掉了喬納森·喬斯達的頭,占了他的身體。

這讓我毛骨悚然,我親吻這一顆非人的頭顱,擁抱一具沒有頭顱的行屍走肉的軀體,可怕的是我竟然對此興奮無比。

可冷靜下來後,我雖然沉迷於異國他鄉的豔遇不可自拔,也真心沉迷這段關係,可我的眼睛還沒瞎,確認迪奧不是好對象,趁他疏於防備我便離開了埃及。他似乎來追我了,深夜我總能感覺到一股目光,若有若無的窺視,我知道迪奧來了,他在暗處注視著我,我以為自己不能活著離開埃及,迪奧沒有出現,最終當我坐上飛機越過印度洋,疲憊地拿著一本《尼羅河的女兒》,從書頁裡掉出一張卡片,那是迪奧的留言,他說自己一生強運,我最終會回到他身邊。

回去聽你喋喋不休地念叨喬納森·喬斯達嗎?聽你說他深藍色的頭發如夜空星辰般璀璨的眼睛,還是如黃金般可貴的紳士的品格?要知道我可是日本人,在日本紳士隻有hantai的意思。

“我並不想知道。”

費奧多爾愣了下,隨即舒展開那像是壞掉了的笑容,“你這麼說迪奧可是會傷心的,你知道嗎,你走了以後迪奧可是特意找了一個日本女人當你的替代品哦。”

他滿含惡意地貼著伊藤潤富江的耳朵,“你知道嗎,那個日本女人還給迪奧生了個孩子哦。”

媽媽,這個俄羅斯人好討厭。

我從水裡撈起他的狗皮帽子拍在他臉上,“怎麼,你難道是嫉妒那個女人給迪奧生了孩子?不要鑽牛角尖,雖然你不能給他生孩子,但是,愛是平等的……”

我發誓這是我的真心話。

然而費奧多爾最是聽不得愛與和平之類的話了,他的異能力【罪與罰】在感受到伊藤潤富江身上濃烈的要讓人窒息的愛的力量,她的思考和呼吸都充滿著愛,即使是罪與罰也會被愛吸引,被愛掌控。

這一刻,罪與罰遭遇了天敵,愛與被愛。

·

好舒服啊。

中原中也飄在水上,臉上蓋著帽子。這是隻有他能做到的事,輕飄飄的可以浮在水麵上。

泡了一個小時,中原中也覺得骨頭都軟綿綿地才從溫泉裡爬出來,擦得乾乾淨淨紅著白嫩的小臉蛋溜到對門去找大姐姐撒嬌了。他洗的香噴噴的富江姐肯定會多摸幾次頭。如果能有親親就更好了。(ps這是異能力和封印獸的想法並不是中原中也本人的想法,他是個靠譜的成年男性,不稀罕親親)

“咚咚咚”中原中也很規矩地敲門,富江姐應該洗好了吧,不過聽說女孩子洗澡的時間很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