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1 / 2)

啊啊, 意外真叫人不舒服。

毫不客氣地把未成年趕走,那樣的長相和身材居然比迪達拉還小?開什麼玩笑嘛。我絕對不會去埃及的, 當初我可是偷偷逃走的, 比起知道枕邊人是非人類立即去舉報的, 我已經很仁至義儘了, 而且迪奧他啊, 連中立都不是,完全是混亂邪惡的一方嘛。

說到底他為什麼對喬斯達家放不了手呢,我可是知道的,人家當初可是收養了害死父親的他,迪奧恩將仇報害死了第一個jojo的爸爸,又弄死了jojo, 還把人家的身體安在了脖子下……為什麼每次想到這都有種欲吐不快的癢意。

我可能真的是覺得迪奧是深櫃吧,雖然他一身的荷爾蒙讓我忍受他叨叨jojo半年。說來也怪,喬斯達家的人為什麼都要叫做jojo呢。

“阿遲哥住院了?”潤次郎問到。

他和住持平輩, 雖然從小是個挺不受待見的私生子, 但是自來熟的很,住持表麵上對他不理不睬的,畢竟是高高在上的家主大人嘛,可還不是讓他帶著我玩, 幸好住持口嫌體直的毛病沒有遺傳給我。

我是個特彆耿直的人。

“剛才來的男人是誰?”

“平時怎麼叫你都不下來, 聽壁角的功夫倒是一流。”

“我這是聽力好,快跟叔叔說說那男人是誰?”

“什麼男人,人家才17, 還是個孩子呢。”

潤次郎久久沒說話,想必也是被猛男青少年震住了。我看著潤次郎的細腰長腿,鎖骨分明的身板,“哎呀,幾十年前營養攝入不足,那個年代的孩子普遍都比較矮小,百年前160的男人都不多見呐。”

“我又不是什麼小孩子哪裡會計較身高。”潤次郎一副我小瞧他的表情。

“隨便你怎麼說,我要去睡一會,有人來的話你處理下。”

“要逃跑了,剛從明明對孩子出手了。”

我頓時一趔趄,“什麼叫出手,明明是未遂!”

我隻摸了下空條承太郎的下巴而已。

這一覺睡的不好,層出不窮的夢一個接著一個,時而是迪奧妖嬈的側身臥躺的背影,衣服自然是沒穿的,時而是眼盲的扉間慌亂無措的呢喃,時而是森鷗外凸起的蝴蝶骨,時而是有著二麵之緣的初戀,還有許多見過一麵或幾麵的人。

睡的我心浮氣躁的。

早上,還不到六點芥子女士便打來電話。

“媽,什麼事啊。”

“你爸要喝你煮的湯,你聲音怎麼這麼暴躁?”

“月球引力、潮汐一類的問題。”

“趕緊的,你還沒起床?”

“想睡個懶覺,做了好多夢,哈。”

掛掉電話我把自己打理的一絲不苟地進了廚房,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非常想做個無菌的紫外線消毒廚房,不過我可不想被說矯情。

住持住院有我一部分原因,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美久身上,大約是放養式的原因,我這個大號廢了以後想再培養美久已經來不及。

“明明結婚了還一點長進都沒有。”在我眼裡美久還是小孩子呢,怎麼這麼快就結婚了,因為有著七十年的時間差,所以我更覺得美久還是個孩子……唔,孩子,某個剛毅的孩子的身影出現在腦子裡,我使勁拍了拍臉頰,遭了,羞恥感還沒有消失,調戲那個孩子的醜事絕對能讓我在接下來的幾十年每次想起都忍不住想抱頭撞牆。

來到了醫院,陪床的是不死之龍。可能是想給他表現一番的機會吧,還有他的家務水平比美久好來著,結婚之後美久負責賺錢龍一郎做家務。為了表示獨立的堅定,美久守著金山被企業上司呼來喝去,每年賺的錢大概也就是她從前一二個月的零用錢數目吧。

其實我還是有點欣慰的,畢竟美久小時候可是會偷偷問我為什麼某個同班女孩子會吃剩菜。

“大姐。”

不死之龍鄭重其事地接過飯盒。

我做了湯飯,飯是梅子和魷魚絲的乾飯,湯則是蔬菜湯,還有一碗西洋燉菜。

清淡卻很開胃。

龍一郎拿著飯盒擺在桌子上端到了病床邊,住持看了眼重重一哼,“這是什麼寒酸的食物!”

我就當沒聽見,生病的人有權任性。

老人家有權任性。

我背對著住持打了個哈欠。

“不想來就彆來。”

行吧,打個哈欠都是錯了,我邁開腿——

身後又傳來“你想跑哪去的”暴躁嗬斥。

好想毆打老人家。

醫院這麼早卻已經人滿為患了,現在是某種呼吸係統季節病的高發期,醫院倒是沒受響指的影響。我隨手抽出一本醫學雜誌看了起來,不是過期很久的時尚雜誌真是意外啊。

看了眼版號,居然是幾年前的醫學雜誌,一點都不意外。

特等病房也這麼敷衍嗎,真該投訴一番呢。

我靠在門口無聊地翻著雜誌,住持倒是沒再鬨脾氣,老老實實地吃完了飯,丟下一句還算有些味道。如果是你老人家四十年前神清骨秀的時候這麼傲嬌還行,不知道醫院裡有沒有瘦身療程,起碼把西瓜一樣大的肚子減下去啊。

嗯,這本過期的醫療雜誌還是很有意思的,比如這篇講述人類用了大量時間才搞清楚結核病的起因,哦吼,原來奶牛竟然攜帶牛結核菌,真是可怕啊。

大約過了三五天,空條承太郎也沒來找我,他是這麼容易放棄的孩子嗎?

我從情報係統查詢到了他們離開的消息,一個和他一樣早熟的高中生,色老爺子、還有一個印度人、真是奇怪的組合。

好像都是異能力者,而且老爺子還是美國的大財閥,這年頭真有不要命的財閥啊,我是不會自己跑到前線拚命的。

果然還是為了女兒吧。

之前在潤次郎那好像看了一本《為了女兒我說不定連魔王都能乾掉》的輕,又是異世界勇者題材嗎,最近完全找不到有趣的,輕如此,暢銷也是,至於文學作品倒是還好,不過沒有特彆無聊或者心情正好我是不會去碰文學類的的。

周日的早晨,我剛招待完埼玉,這個光頭向我展示了下C級英雄的徽章,還豪爽地支付了飯錢,表示以後不再賒賬。

那我是不是可以恢複原價了,要知道一直是折上折哦。

這樣說完後,埼玉頓時捂緊了錢包。

他離開後我在後門掛上的打烊的牌子,這樣就不會有人來了,好消息是我終於可以自由腦內操控時空門了。

沒變禿也變強了,真是喜事。

接著又是日常去醫院送飯,剛到門口我就聽見美久死心不改地說:“爸爸你還記得姐姐十七歲時性情大變嗎?”

我耳朵豎起來,那件事是因為受到了潤次郎異能爆發的影響被拖入了噩夢世界——這是我給潤次郎異能取的名字,關於他的異能我沒打聽,這可是高度**的事情。

美久忽然提起這件事乾什麼?

病房裡伊藤潤美久咬牙切齒詛咒著森鷗外,“我在姐姐家裡看到了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

“那個孩子有雙紫色的眼睛!”

哦,說的是般若啊。

旅狐的看板小哥雖然多,但都是大孩子了,十一二歲的隻有般若。不過般若對人類都是隱匿著的,難道美久能看到他嗎?我還不知道美久有這樣的天賦。

不過她提起般若做什麼?

伊藤潤美久,“那個孩子,絕對是姐姐十三年前性情大變的原因!”

“沒有誰忽然會性情大變的,一定是出了我們都不知道的事,而且姐姐忽然說放棄劍道、搬出家跑到了橫濱、還環遊世界近一年!”

病房裡傳來杯子摔碎的聲音,緊接著是住持的低吼,“你是說、你是說!!富江她、她!”

“姐姐她有了森鷗外那個禽獸的孩子!”

我都快握不住保溫桶的把手了。

“父親,你不能再昏倒了,這可不是昏倒能解決的事。”伊藤潤美久異常冷酷地說,最愛姐姐的她無法忍受父親的無能和逃避,“還是那句話,姐姐已經犧牲了太多,我們不能繼續坐視不管。”

“我也知道,我們並沒有抗衡港口黑手黨的能量,甚至,就連總持寺也麵臨著危機,而且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