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結束之後, 弗朗西斯支付了一大筆保釋費用離開了德魯娜酒店。年輕的肌膚重獲新生,短短六個小時他弗朗西斯覺得好像重生了。
“老板!”一名穿哥特蘿莉裙的女性慌張地跑了過來, “您怎麼進去這麼長時間才出來?”說好的去去就回, 怎麼這都快到淩晨了才出來。
“稍安勿躁,我已經得到了重要情報,回去吧。”
弗朗西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然而實際上——
·
“阿嚏!”
到了冬天降溫有些狠, 伊藤潤次郎很不幸的得了流感,並把病情傳給了寧次。寧次由於水土不服, 對橫濱土著病毒的抵抗力較差,當天就一病不起, 鼻頭通紅, 失去了異世界特有氣質的帥哥形象。
橫濱市立港口高中的女孩子們紛紛帶上探病禮物,從早到晚旅狐的門鈴就沒停過。為了不讓病菌傳染給中也, 和有人照顧所以寧次住在了潤次郎隔壁。
“叮鈴——”
“你好,我、我、我是港口高中一年B組的吹島花穗, 是、是、是日向寧次的同學, 我、我、我是來探望日向同學的,請問您是日向同學的姐姐大人嗎”
真是受歡迎啊,寧次。
絡繹不絕的女孩子幾乎要把旅狐的門檻踩破了。
“我其實是寧次的媽媽哦。”
“誒?!!!”
說是姐姐大家無動於衷,說是媽媽總是能聽到類似的聲音。
三樓
同病相憐的迪達拉住在另一個房間, 不過他閒不下來跑到了寧次的“病房”乾擾病人恢複, “寧次啊以後我和中也就是你舅舅了。”
然後迪達拉吃了無數白眼。
“日向同學在嗎?我……”
迪達拉一把拉開門,吹島花穗嚇了一跳。
“什麼啊,又是女人啊。”迪達拉側過身, “寧次在裡麵哦。”
“謝、謝謝。”
吹島低著頭繞開眼睛有些奇怪的大哥。
“我是寧次的舅舅。”
“啊!”吹島花穗立即叫到,“謝謝舅舅。”
非常乖巧了。
病床上的寧次劇烈地咳嗽起來。
“應該不會有人再來了,麻煩你照顧下寧次了,阿嚏!”畢竟他也需要休息嘛。
還特彆體貼地關上了房門。
起先那些女孩子最少都是兩個一起來的,一個人敢過來的幾乎沒有,畢竟寧次怎麼說都不是陽光型的。
短短時間學完了小學課程和中學課程安全線+一筆數額不小的擇校費,日向寧次(16歲)成為了日本一名普通的高一男生。獨特的白色眼睛和複古味十足的黑色長發,強者的氣質讓他迅速成為港口高中及附近高中女生的追捧對象。
與之相對應的,迪達拉因為年紀較大,又有多動症難以靜心學習,目前還在小學補習班煎熬,以他現在的狀態想研究爆炸不知道得猴年馬月。
房間裡隻剩下一男一女,少女對校草的好感壓根不用藏。
寧次:我是個沒得感情的日向。
迪達拉吹著口哨裹著棉被下樓,雖然不用打打殺殺挺舒服的,但時間一常骨頭癢癢的,和平也不是多舒服的事。
“迪達拉!你又不戴口罩?”
我扯住他的耳朵,“一樓可是餐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