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導，這邊你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趙導！趙導！我有點問題想要問你.”
“趙導……”
導演麵無表情地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幾個人，剛才還沒事情呢，他一走就有事情了，不得不懷疑是故意的，在看他們半天說不到重點的說話方式。
實錘了，就是故意的！
導演有些通心，這才幾天，這群人居然就已經倒戈了！
“你們彆太過分……”導演說了一半，就看到傅秦歡走了進來，他身體一僵，戒備地看著她。
傅秦歡微笑著，溫柔、得體、大方。
“導演，一起唱歌啊。”
“不了，我還有工作。”
“沒事幾分鐘而已，我相信你離開幾分鐘應該是不會出事的，對吧。”傅秦歡看了看其他人。
剛才還說自己有事情的人齊齊開口：“是的！導演，你就放心去吧，你放鬆放鬆，工作這麼累，好好休息。”
導演冷眼看著他們。
“導演你看，他們都這麼說了。”傅秦歡歎了口氣，“導演你不會是想要拒絕我吧，都說了是滿足我的願望，你過去一下不比拿話筒還要更加方便一點，不會這麼點小小的心願都不會不滿足我吧。”
“俗話說得好，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我是真的好奇到底有多難聽了。】
【默默地摘掉耳機，調低音量。】
【哈，我男朋友子旁邊，我外放調高了，嘿嘿，好東西要一起分享。】
……
傅秦歡看了眼時間：“快點啊導演，不要浪費時間，你看你在這邊和我閒扯這麼長時間，不是也沒事嗎！”
導演麻木，歎了口氣，跟在了傅秦歡的身後。
“或許，應該，可能，也不會那麼難聽吧。”導演暗自安慰自己。
因為傅秦歡在外麵浪費了太長時間，已經到她和燕月然的歌了，不過已經暫停了，看到她進來，燕月然立刻把話筒遞給了傅秦歡，然後點了播放。
“統統不準走啊。”傅秦歡借著前奏說道，“走了就是不給我麵子。”
顧遙本來翹著二郎腿，聽到傅秦歡的話，放下了腿，下意識地坐直了身體，其他人對視了一眼。
第一句是傅秦歡的。
開口跪。
眾人對視了一眼，葉蘇崇在捂耳朵還是不捂耳朵之間徘徊，最後忍住了，雙手交握在了一起，裴燼之瞪大了眼睛，揉了揉耳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顧遙努力微笑著，努力控製著自己不皺眉頭。
導演聽到第一句話就想跑了，但被旁邊的葉蘇崇按了下去，傅秦歡回過頭看著導演，死亡眼神。
明明傅秦歡隻唱了四句，但這四句仿佛有四年那麼長。
燕月然眨眼的頻率明顯增高。
她以為傅秦歡說自己唱歌非常難聽隻是在謙虛，最後發現說的就是事實。
沒有一個字是在調上的，並且節奏也不太對多，一會兒快一會兒慢，並且有些地方似乎沒有唱出來，夾著說話和唱歌……
燕月然開口，努力把調子掰了回來，但，合唱的時候，她的一切努力都成了白費，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唱什麼。
她有看了眼傅秦歡，傅秦歡臉已經漲紅了，死死地盯著屏幕。
“牛逼。”葉蘇崇壓低了聲音，“感覺適合當起床鈴聲。”
傅秦歡瞥了葉蘇崇一眼，葉蘇崇立刻心虛地笑了笑。
——
吃完飯坐在沙發上準備放鬆一會兒的季岑餘，看著手機上跳出來的廣告，思考了幾秒，還是點進了那個叫做《戀愛體驗》的綜藝節目，天天聽身邊的人在說，他也略有那麼些許的好奇。
點開一秒之後就關掉了，三秒後，又重新點開了那個直播間。
有點奇怪，再看看。
或許是聽錯了？
事實證明，沒聽錯。
季岑餘撐著下巴，看著雙手抓話筒的傅秦歡，皺緊了眉頭，聽著她支離破碎的高音，忍不住笑了一聲。
【傅姐很實誠，確實是要人命的，但直播間的觀看人數上升了，你們是不是去迫害朋友了！】
【提醒我了，速速分享給我的姐妹。】
【哈哈哈哈哈，絕了啊，傅姐真牛逼。】
【唱歌唱不好，演戲演不好，還待在娛樂圈乾嘛，早點進廠吧，無語。】
【突然發現傅姐有些可愛怎麼說？】
……
傅秦歡在唱前麵部分的時候大家還能勉強堅持，到高音部分，葉蘇崇率先繃不住了，捂住了耳朵，刺耳的聲音穿透力極強，旁邊的工作人員對視了一眼，後退了兩步。
燕月然張了張嘴巴，看著傅秦歡，傅秦歡淡定地唱完，然後看了眼燕月然，點了點頭，示意她接上去。
她看向電視，麻木地張開了嘴。
很好，很不出意外地跑調了，並且，她根本救不回去。
燕月然滿腦子都是一個問題“這首歌之前是怎麼唱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