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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歸途,注定是血與火的戰場。
有人死亡,有人流血。有異族的,也有自己的。
在決定走這一條路時,易天行就已經有這個準備,不僅是他,這裡的所有將士,全部都有這種準備,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早已經有要葬身於鐵血長城的準備。
這是莫大的榮譽。
葬身長城,鐵血留名!!
沒有遲疑,跟隨在易天行身後,大軍繼續前行。仿佛,在之前,遭遇到的,不過是一次毫不起眼的廝殺而已。沒有恐懼,沒有退縮,腳下的步伐,始終堅定,始終沉穩。
眼中的信念不失。
“戰!戰!戰!!”
“天雷為鼓,大地為墓,萬裡血雲照征途。”
“荒野凶,異族狂,人族自古不可辱。”
“頭可斷,血可流,鐵骨忠魂戰九州!!”
“手握鋼刀九十九,不破異族誓不休。”
王大虎仰天發出一陣長嘯。
戰歌再次開始響起。
每一句,都仿佛能讓自身的信念更加堅定,更加強大,身上的戰意,在一場廝殺後,變得更加的強烈,似乎能撕破蒼穹。崩碎萬古。
他們在用自己的鮮血來證明,這首戰歌,就是他們的寫照。哪怕是戰死殺場,身死魂不滅。
他們在用自己的生命,來鑄就出屬於人族的輝煌,屬於人族的尊嚴。
他們沒有必要走這一條道路,但他們卻走了,為的就是讓人族擁有在這個世界上挺起腰杆的資格,有作為人的尊嚴,而不是淪為血食的恥辱。
尊嚴是從哪裡來的。
殺出來的。
用血與火鑄造出來的。
“好可怕的士氣,人族是一個容易內鬥的種族,但麵對外敵,走到絕境時,往往能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堅強與力量。現在看來,傳聞果然沒有錯。”
“最可怕的不是這支大軍的士氣,而是玄黃城真正的首領。強者帶出的是強兵,弱者懦夫,帶出的隻是弱者。我聽人族中有一句話,叫做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同樣,一名好的首領,會帶領出一批真正的強軍與子民。現在最關鍵的,並不是埋葬這支軍隊,而是要想辦法,殺掉玄黃城之主,易天行。”
有異族眯起眼睛,看向易天行等遠去的背影,暗自呢喃道。
有些種族,對於人類,並不陌生,甚至是了解的並不少。
就現在而言,已經看出,滅掉這支軍隊,或許並不是真正的問題,如何殺掉易天行,才是最關鍵的。要滅掉這支軍隊,其實真要下定決心,不計代價的情況下,照樣可以攻破戰陣,屠殺所有人。
這一點,從巨人族殺進戰陣,哪怕是付出全部滅亡的代價,依舊有戰果,在戰陣中,人族大軍,一樣會死亡,一樣有辦法傷害到。隻要會死,會受傷,那戰陣再強,同樣會破開,在無數異族的攻擊下,區區兩萬大軍,數量實在是太少了,要知道,異族未必會跟你堂堂正正的廝殺。可以使用的手段,實在是太多了。
但問題是,大軍哪怕是死的一乾二淨又如何。隻要易天行還在,還活著。
他可以培養出兩萬,三萬,甚至是十萬,百萬大軍都不在話下。
易天行才是源頭。
殺他一個,足以抵得上殺人族十萬百萬大軍更加重要。
隱約間,異族已經開始打算,直接針對易天行出手,而非是如之前一樣,大軍壓境,兩軍正麵對壘。殺了易天行,其他的大軍,隻要願意,隨時都可以掃滅。
不知不覺中,空氣中開始傳遞出一種陰謀的氣息。
大軍前行。
不知不覺中,再次走出上百裡距離。
前麵,突然間看到一座大山。
在山腳下,出現一片寬廣的空地。視野開闊。一間由山竹製作而成的茅草屋赫然呈現在眼前,周圍能看到,有幾畝田地,這田地顯然是認真翻新過的。周圍栽種著各種蔬菜瓜果。有些已經結果,有些已經開花。有些已經長出幼苗。旁邊,還有一畝稻田,栽種著一種特殊的稻穀,這稻穀,將近成熟,長出的稻穀與眾不同。在這些稻穀上麵,竟然浮現出一張張笑臉。
這些笑臉笑的十分燦爛。似乎能聽到,有一陣陣清脆悅耳的笑聲在稻田中回蕩。給人莫名的生出一種喜悅,那是來自豐收的喜悅。
顯然,這不是普通的稻穀。
在茅草屋前,隻看到,一名身穿粗衣麻布,乾瘦的老漢正扛著一柄鋤頭,在麵前的荒地上,不斷的揮舞鋤頭,將荒地翻新,開墾出新的良田。
這完全是一名老農在乾著農活。
臉上還洋溢著對於生活的向往,對於未來的暢想。
“主公,前麵有座大山,山下有做茅草屋,有農夫在耕田。看起來,好像是我們人族的百姓,不過,隻是單獨的一戶人家,看不到彆的房屋與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