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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到,那血光比之前而言,幾乎是瞬間黯淡,而且,還有一層金色的火焰在血光中糾纏。顯得異常詭異,淒厲的慘叫聲中,完全可以猜測的出,血魔老祖在這一擊下,遭受到的損傷絕對不輕。那血光的黯淡,足以讓他損失慘重,損耗的,是精血。
血魔老祖根本不敢逗留,架著血光就要再次遠遁。
“算計我玄黃城,想要這麼輕鬆離開,簡直是做夢。給我死!!”
易天行發出一聲冷笑,手中光芒一閃,鴻蒙天帝塔已經托在手中,沒有任何猶豫,隨手一拋,就朝著那道血光毫不客氣的砸了下去。
砰!!
鴻蒙天帝塔何等恐怖,蘊含著足足二十座塔內空間。蘊含諸多開天神器。如同一座座小千世界直接碾壓而來。蘊含的力量,無可匹敵。沉重到塔下的空間都在扭曲。散發出的氣機,能將大山壓垮。山河都會破裂。
在裡麵,一件件開天神器散發出神光。
水之泉眼。風眼。雷池,天心。山神印,沼澤之心,大地之心,烈焰之心。隕星弓,青銅戰矛,戰劍,通靈寶鏡,死神釣竿,乾坤鑄幣爐,空間門,萬靈血菩提,驚魂鐘。天罡寶瓶。玉筆,星空仙遊符。一共二十件開天神器,每一件都散發出恐怖的氣機。
在寶塔表麵閃現出圖案,神曦在升騰。
哪怕是沒有真正展現出各自的威能,僅僅寶塔的力量,就足以鎮壓一切。
散發出的氣機,讓比蒙王眼中幾乎下意識的浮現出一道強烈的忌憚之意。在寶塔上本能的感覺到一絲巨大無比的威脅,這種威脅,是會給自身帶來死亡的。
足以致命。
然則,鴻蒙天帝塔砸下去的一刹那間,血光中,那座血色祭壇再次浮現,在其中,一陣古老的祭祀之音仿佛從遠古時空中傳遞而來。充滿著神異。
一道血光綻放,竟然在一瞬間將鴻蒙天帝塔崩開。
“啊,這個仇,本老祖一定會報的。該死,虧了,早知道就不能聽那”
血色祭壇的爆發,卻讓血光中血魔老祖發出更加淒厲的慘叫聲,整道血光變得無比暗淡,仿佛那血光隨時都有可能徹底熄滅,祭壇的爆發,並不是沒有代價的。
而崩開鴻蒙天帝塔的瞬間,血光也徹底遁入虛空,瞬息間已經消失不見。
連找都不找不到,一絲氣機都捕捉不到。
“那祭壇是什麼東西。竟然連鴻蒙天帝塔都無法鎮壓下去。在祭壇中,似乎蘊含著一種無法估量的無上偉力。”
易天行將寶塔重新收進體內,眉頭卻微微皺起,心中暗自生出一絲異樣。
一路走來,他看過太多的祭壇。
蠍人族中抬著一座魔神祭壇,不知道是祭祀什麼魔神。可以通過獻祭,得到賞賜。在黑暗城中,看到一座黑暗祭壇。那座祭壇,明顯是那詭異神秘的黑暗城主所有,很詭異的存在,能通過獻祭獲得物品。還有自巨魔一族手中得到的祭壇。
那祭壇,可以獻祭後,獲取賞賜,似乎是獻祭給上蒼,究竟是不是,誰都不清楚。
祭壇誕生的根本目的,就是獻祭。
但這祭壇的數量種類,似乎不在少數。這血魔族的血色祭壇,也明顯是一座相同類型的祭壇。當然,具體有什麼功效,也是屬於未知。
“祭壇這種東西,透著一種神秘,似乎象征著某種天地之道。獻祭,祭祀,得到賞賜。這是一種交易,一種契約,一種聯係。似乎與修行有關。”
易天行暗自沉吟,在腦海中快速轉動著念頭。
不過,轉眼間就將這些放在腦後,暫時丟在一邊,這種東西不是現在所能窺探的,不過,他相信,隻要自身不斷變強,在以後,自然可以知道其中的奧秘。
站立的高度不同,看到的風景自然會不同。
這就是層次決定自身的閱曆眼界。
“該死,竟然讓這隻老鼠給逃了。敢算計我獸人族,不親手抓住,當真難以消除心中之恨。可惡,簡直是可惡。”比蒙王目睹血光遁走,眼中閃爍著金色的怒火。一踏腳。地麵不斷震動,一道道裂痕快速向四周蔓延。似乎整個大地都要在其腳下塌陷。
“比蒙王,你還要再打下去。”
易天行轉眼看向比蒙王,平靜的說道。
“再戰下去,也不過是兩敗俱傷。以你的實力,確實有資格雄霸一方。為一方霸主。這一次雖然是有人挑撥,不過,你若要戰,本王隨時奉陪。”
比蒙王冷笑著說道。
雖然口氣強硬,但言語中,已經有一絲退意。這一戰打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之前兩人之間的決戰廝殺,實則,不過是為了引出暗中黑手演的一場戲而已,當然,也算不上是演戲,若是誰在廝殺中明顯落於下風的話,另外一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廝殺中所施展的神通手段,可是一點折扣都沒有,是真的想要將對方殺死。
誰都不會錯過將對手擊殺的機會。
隻是,一番交手,誰都知道,要擊殺對方,並沒有那麼容易。
比蒙王那恐怖的肉身,陸戰無敵的姿態,哪怕是易天行看到也是暗自頭痛。站立在地麵,幾乎無敵,哪怕是撕裂出傷口,瞬息間恢複如初,這種恐怖肉身戰體,近乎不死之身。不管是誰看到,都要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