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一次性防禦所有區域,那是不可能的,在某些地方,始終是存在著薄弱與破綻之處,一旦找到這些破綻,就可以強行撕裂佛光護罩,殺進守護圈內。不過,破綻隨時都在變化,要找到,同樣需要運氣,需要實力,再加上各大部落戰士瘋狂輸出,不斷擊殺凶獸下。被衝破佛光護罩的頻率並不高。
不過,有佛光護罩阻擋,凶獸獸潮產生的威脅頓時被削減大半,胡人廝殺起來同樣是凶狠無比,借助天時地利,大批凶獸被擊殺,瘋狂阻擋著獸潮的衝擊。這樣下去,就算是獸潮也會被扛過去。
整個天鷹平原都處於獸潮的侵襲之下。
連天鷹王都同樣如此。
隻不過,王都有城牆守護,有佛光庇佑,獸潮雖然凶猛,可卻無法對王都造成致命的傷害。
天鷹王拓跋燾一臉戾氣的站立在城牆上,看著周邊源源不斷衝擊佛光護罩,衝擊城牆的凶獸凶禽,臉色很是難看,身邊,則是一群天鷹王庭中的重臣,戰將,謀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獸潮不是才過去沒多久,怎麼會突然間又掀起一次,這一次,來的還是如此的唐突,一點征兆都沒有。我在其中嗅到一絲不詳的氣息。”
拓跋燾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凶獸在當初的天災中,已經折損很多,能幸存下來的,數量都被削減大半,哪怕是以它們的繁衍速度,短時間內也不可能達到當初的境地,所以,每次掀起獸潮,肯定會停頓幾個月,進行休養生息,隻是,這一次間隔的時間太短了。
“是有些古怪,不過,獸潮既然已經開始了,那就沒有停下的可能,唯有擋住才是唯一的方法。我們現在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一名中年文士搖搖頭道。
麵對獸潮,其他一切謀略都沒有用武之地。隻有擋住與擋不住兩種可能。抵擋不住,那後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就算是有什麼陰謀,也必須等到獸潮過後再說。
“崔先生所說在理,這獸潮雖然來得唐突,不過,想要破開我天鷹王庭的佛光護罩,隻怕還差了點,不足以對我們造成太大損傷。唯一擔心的就是,有敵人會趁著獸潮之後,對我們趁火打劫。發起攻擊。”
拓跋燾緩緩說道。
佛光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恢複的,那是需要各大部落不斷祈禱,朝拜才能積累起足夠的香火願力,才能讓活佛雕像具有佛光護體的能力。
“敵暗我明,誰都不知道是否有敵人潛伏在暗中。現在隻能儘可能的在獸潮中保存實力。”
崔先生歎息道。
有些事情,情報不對等,連敵人是誰都找不到,更加沒有辦法做出應對。一切都會陷入到死胡同裡,唯一能做的,就隻有等待。
在金鱗城中。
通靈寶鑒上不斷的閃過一坐坐部落與凶獸廝殺的畫麵。這些胡人戰士,也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出現傷亡,佛光護罩持續不斷的變得暗淡。
有些部落甚至是護罩徹底破滅,大批凶獸已經與胡人戰士短兵交接,瘋狂廝殺在一起。戰況十分慘烈,隻不過,詭異的是,這些凶獸哪怕是殺進部落中,依舊拚命追著胡人戰士發起攻擊,對於部落中由賞金獵人偽裝而成的人族奴隸,竟然視若無睹。
隻是拚命追著那些胡人戰士發起攻擊,目光血紅,廝殺起來就是不死不休。
那畫麵,十分慘烈。
看著佛光護罩不斷崩滅。雖然獸潮被鎮壓大半,殘餘的獸潮威力,也不可能對天鷹王庭造成致命的威脅,不過,賈詡,諸葛亮等人看到,臉上都露出滿意的神色。
“以獸潮將天鷹王庭的一道底牌消耗掉。這獵鷹計劃的第一步,就已經徹底成功,目標完美達成。”
諸葛亮笑著說道。
他們的目的本來就沒有要憑借獸潮將天鷹王庭摧毀的意思,不是不想,而是很清楚,獸潮是不可能摧毀一個運朝的,要不然,運朝也就稱不上運朝了,
這次的目的,就是為了逼迫出天鷹王庭的底蘊,儘可能的消耗他們的底蘊。如今,佛光護罩在獸潮中徹底耗儘,短時間內,不可能再施展出佛光。
這就好比是一座聚集地,突然間沒有了城牆,防禦力自然而然遭遇到巨大的損失。
“這一次獸潮,讓天鷹王庭的防禦力跌到冰點,已經達到極致,諸位先生的謀劃果然厲害,無聲之處已經見驚雷。”
公孫大娘忍不住張口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