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人帶回來之前,雲清都做好了自己需要帶個那麼幾年才能把這塊璞玉磨出來,然後就會收獲一個能分擔自己事物的屬下,沒想到幾天之後,他發現自己想多了。
關於他之前帶回來的那個人叫做雨化田的新屬下,幾天帶在身邊,他發現對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優秀。難道現在的訓練營這麼厲害了?還是說他無意之中帶走了這麼多年最厲害的一個?
不過無論真相是什麼樣的,他對於這個結果都很滿意。
原本打算帶上那麼三五年,現在帶了三五天便直接讓對方上手了。
分給對方一批人手以及資金,便把組建一個新勢力的任務光榮的交接了出去。
畢竟算起來他構建東廠的時候比對方還要小,並且手頭資源也沒對方豐富就是了。現在有他在後麵做支撐,對方要比他當初容易了很多。
隻是,對於一個新手,依然困難重重。
就當是曆練了。雲清心中暗暗想著,一點都沒有雇傭童工的想法。說實話,在這個世界這麼些年來,身邊的人來來往往,皇宮是一個雇傭童工最嚴重的的地方,畢竟皇帝都是未成年便趕鴨子上架被迫上崗的。
不過小皇帝聰明,乾了這麼多年,比他爹都乾得好。
雲清默默地推卸著自己雇傭童工的責任。
“大人,呂輝回來了。”
聽到屬下稟報,雲清來了興致,把人招了進來。這是他之前派去監視南王府的人,回來了自然帶回了消息。
“大人,繡花大盜的案子破了。”
繡花大盜?不是南王府黃金大劫案?雲清反應了刹那才想起來,劫走南王府黃金的那個盜賊是個慣犯,連連作案三起,並且是個會繡花的男人,所以被稱為繡花大盜。
因為他的關注點一直都在南王府上,所以倒也忽略了劫匪,以及之前的另外兩起案子。
雲清問道,“是誰?”
“金九齡。”
雲清一愣,他應該是知道一個叫做金九齡的人,但那人是六扇門的捕頭。
他瞥了一眼自己麵前的屬下,然後問道,“你能一次說完嗎?”
呂輝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屬下這不是也有些驚訝嗎?”
解釋完之後他便一一道來,為了不被關小黑屋,他說的語速適度結構調理通順細節完整無缺,絕對不給自己上司抓住毛病的機會。
雲清聽完之後勾起了嘴角。
這六扇門的名捕借著職務之便,兼職做盜賊,還偽裝成一個會繡花的大胡子,想想金九齡那張還算是俊俏的臉,替換成一張大胡子的娘娘腔,還是略有喜感的。
“六扇門啊。”他感慨道。
“可不是嗎,”屬下非常同意地點頭,並且附和道,“這次六扇門可算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對於六扇門的遭遇,雲清非常喜聞樂見。他的屬下自然同樣喜聞樂見。
權利這種東西,在職責沒有被規定死之前,每個部門都會產生權利的交叉。總有一方要吃虧的。
算起來東廠和六扇門雖然略有交叉,但倒也相安無事,畢竟兩方職責不同。但是吧,雲清他這個人,仇人有點多。
這也怨不得他,畢竟他的人設擺在那裡,他是奸佞小人,他的仇人自然是忠臣棟梁。他的人設這麼一立,多的是人上趕著成為他的仇人。
如果說丞相想弄死他,是為了收攏他手中的權利,那六扇門那個管事的,估計應該就是真的想讓皇帝遠離他這個萬惡之源了。
隻是那些臣子難道真的意識不到,皇帝才是最終的掌控者?
或許意識到了,卻仍然留有期待,若是皇帝能夠遠離一切不好的人,之後便會成為一個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