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物資短缺,夏夕恨不得直接把這羽絨被給扔了。
但想想自己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有新被子補充,還是不能太矯情。
“你自己怎麼不做?”葉空青依舊不動。
“你是我的保鏢啊,”夏夕理直氣壯,“當然應該幫我做這些。”
“我是保鏢,不是保姆。”葉空青強調。
“咦,難道保鏢不是保姆加鏢師的意思嗎?”夏夕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單純懵懂的模樣。
葉空青:“……”
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彆的臭男人碰過的東西我才不要碰,”夏夕氣呼呼地,末了又嬌氣地拉了拉葉空青的衣袖,“葉空青,你就幫我吧。”
她喊葉空青的名字的時候,尾音微微上揚,輕巧地撩撥著對方的聽覺神經。
葉空青一向凶巴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自在的表情。
“真麻煩!”他一臉嫌棄地走上前,用力地拍打著床鋪,仿佛是在毆打什麼人似的。
夏夕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葉空青的背影無聲的笑,像是小伎倆得逞的惡作劇的孩子,開心得相當真實。
葉空青把整個床鋪的邊邊角角都拍打了一遍,這才轉身看向夏夕:“行了吧。”
“嗯嗯,”夏夕滿足地點了點頭,她坐在床邊笑眯眯地說,“謝謝你啊,葉空青。”
“閉嘴。”葉空青凶巴巴地製止夏夕。
仿佛夏夕的道謝讓他感覺更加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