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海倫娜決定保命要緊,她主動低頭:“對不起,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她參與生存遊戲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她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能夠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是我試圖利用你,”海倫娜繼續說,“我不該算計你,更不應該理所當然地要求你犧牲你的道具,對不起。”
“很好。”夏夕微微揚起下巴,精致漂亮的臉上帶著睥睨眾人的傲然,“你們其他人還有什麼異議嗎?”
沒有人吭聲。
就連麥克都沒敢在這個時候開口招惹夏夕。
“那麼我去睡覺了。”夏夕收起手槍和加特林,“誰敢在今天傍晚集合之前打擾我,下場隻會比那個狗男人更慘。”
她的手指指向捂著自己肩膀、臉色慘白的瘦小男人。
瘦小男人此時已經完全不敢說話,甚至連和夏夕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他垂著腦袋,費勁地吸氣,仿佛疼痛讓他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整個大廳裡一片鴉雀無聲。
“哥哥,”夏夕回頭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葉空青,態度驟然變得和軟,又仿佛回到了之前那個漂亮花瓶的好騙模樣,“我們去休息吧。”
相較於其他人的震驚和畏懼,一早就知道夏夕本來麵目的葉空青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此時見夏夕看向自己,葉空青也隻是和平時一樣回了夏夕一個平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