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田園沒有說話了。
玩家們紛紛轉頭看向坐在後麵的田園。
田園張了張嘴,半晌才擠出了一點不情願的聲音:“我一直待在包廂裡。”
“你待在那裡乾什麼?”素雲不解地問,“是覺得包廂裡可能會藏著鑰匙嗎?”
“我太累了,不想晚上找東西,所以在包廂睡覺。”田園沒好氣地說。
說完,她抬頭瞪了一眼夏夕,陰陽怪氣地說:“可不是每個人的運氣都能那麼好,在遊戲裡過得那麼舒坦的。我在上個遊戲的後半段時間裡幾乎沒有睡過好覺,現在就是特彆想休息。這你們也有意見嗎?”
她的話雖然是問的大家,但目光始終盯著夏夕。
夏夕當天聽出了田園的話外之意,她歪了歪腦袋,笑了起來:“你猜,我還能忍你多久?”
田園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夏夕在說什麼。
“你也知道自己是好不容易從上個遊戲裡活下來的,還不愛惜自己的性命嗎?”夏夕用惋惜的口吻說,“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她語調輕快,叫人感覺不到憤怒,但她說出來的話,卻讓人知道她此刻並不高興。
說到最後,她對田園眨了眨眼:“真要是這樣,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說,我滿足你的心願送你上西天。”
田園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往後連連退了好幾步。
明明夏夕是很俏皮的神態,很輕快的語氣,可不知道為什麼,就讓她生出了一種膽寒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