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從很早之前就開始懷疑我了？”鄭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我倒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有這麼多的心思。”
明明他以前看著是夏夕挺單純一姑娘，沒想到她心裡卻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
他現在才恍然明白，他所了解的夏夕恐怕都是假象。
“夏夕這是聰明！你彆因為彆人比你聰明，就說彆人心思多。”寧萍兒忍不住幫夏夕說話，“難不成都要當傻子被你騙的團團轉，才是好的嗎？”
鄭效看都沒有看一眼寧萍兒，隻是盯著夏夕：“夏夕，回答我，你是不是從很早就開始懷疑我了？”
“沒有，最開始我和大家一樣，隻是把嫌疑人鎖定在你和孫浩身上。”夏夕搖了搖頭，實事求是地說，“但你殺了芳姐的那天晚上，讓我基本確定了凶手就是你。”
鄭效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氣憤地說：“我根本沒有想到，係統給出的線索居然是這樣的！”
他以為線索會很模糊，模糊到根本無法判定凶手到底是誰。
再加上第一個線索已經沒了，第二個線索就算得到，可能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沒想到是他大意了。
這個線索看著好像挺模糊的，但在已經把嫌疑人範圍縮小到兩個人的情況下，這個線索就變得相當清晰。
他幾乎就沒有替自己辯駁的餘地了。
早知道會是這樣，他絕對不會讓大家成功找到正確答案！
哪怕會讓他的嫌疑增加，也總比現在這樣直接認定了他就是凶手要好多了。
“你這麼說，就是承認自己是凶手了！”寧萍兒指著鄭效，很是激動地說，“快快，大家快點一起指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