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的提醒。”夏夕並沒有被陶桃的威脅嚇到,反而問道,“不過我很好奇,你難道真的不想滿足一下自己從未有機會實現的願望嗎?”
陶桃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手電的光照過去,隻能看到她麵無表情的那張臉。
她表現的格外沉默,卻並沒有製止夏夕開口的意思。
“雖然你是沒有機會成為芭蕾舞蹈家了,但至少還有機會在眾多觀眾麵前完成一次天鵝湖表演。”夏夕的語調輕快,仿佛是在對熟悉的朋友發出再正常不過的邀請,“你真的不想要這個機會嗎?”
陶桃的執念十分明顯,就是芭蕾舞,她從未有機會光明正大地跳過芭蕾,甚至從未有過真正的觀眾。
目前還有八個玩家,對於隻有陶母一個觀眾的陶桃而言,已經算是前所未有的觀眾數量了。
而且他們是陌生人,就像正常舞台下的觀眾一樣,彼此不相識,和陶母這個親人觀看舞蹈的意義也完全不同。
陶桃依舊沒有說話,但她沒有出聲反駁,甚至沒有惱怒,就足以證明她的內心是有所動搖的。
“我會在最後給你鼓掌的哦,”夏夕頓了頓,又煞有介事地補充了一句,“如果你真的能夠跳好的話。”
“看不起誰呢?”陶桃哼了一聲,“雖然我不夠專業,但我很努力地學過天鵝湖芭蕾,絕對能跳的很好!”
“那你這算是答應了?”夏夕露出燦爛的笑容。
陶桃沉默片刻,有些彆扭地說:“我沒有舞鞋和舞裙。”
“舞裙在主臥的衣櫥裡。”陶母突然開口道,她看向陶桃的目光裡滿是溫柔,“我一直給你藏著,他……那麼多年都沒有發現過。”
“那也沒有舞鞋。”陶桃撇了撇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