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還不怎麼乾淨。
唯一值得安慰的,大概就是電燈還能使用了。
夏夕一連看了好幾個房屋都是這樣,她撇了撇嘴巴,索性選了附近一個看著稍微寬敞那麼一點的屋子住了進去。
她給自己戴上冬天用的那種線織手套,把土床上的稻草和破布全都扔了出去。
這不扔還好,一扔才發現底下有不少小蟲子。
夏夕看的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這要是直接躺上去睡覺,還不知道要被咬成什麼樣子。
她從自己的醫藥箱裡拿出了酒精噴霧和使用過的舊毛巾,先用酒精噴霧噴濕毛巾,然後拿毛巾把整個床板都擦了遍。
確定床板上沒有蟲子之後,她緊閉房門和窗戶,又在房子的各個角落都噴了殺蟲劑,然後站在了門口發呆。
她要是走遠了,這房子就未必是她的了,她好不容易清理了一遍,不想再去清理其他的房屋。
何況現在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她也不想亂跑。
就這麼發了會兒呆,對麵屋子裡突然走出來一個女人。
這貧民窟的房屋布局沒有任何的規律性可言,每個房子的門的朝向也很隨便,夏夕的這個房子和對麵的房子正好門對門。
對麵的門打開,年輕女人看到夏夕的瞬間露出了高興的笑容,她主動打招呼:“夏夕,沒想到我們倆住的這麼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