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可解釋的,她們怎麼想我不在意。”夏夕無所謂地說,“當然,如果你憋不住,也可以跟那些人實話實說。”
她是懶得對外麵那些陌生人做什麼解釋,反正那些人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但她也沒有必要捂住寧萍兒的嘴巴,這件事說不說對她而言都沒有什麼關係。
聽夏夕這麼說,寧萍兒也不好再說什麼。
等夏夕打開房門,寧萍兒就走進來幫忙,一人拉著一條腿,把屍體拖了出去。
乍一看到一具屍體被拉出房間,隔壁的一個年輕女人頓時驚呼了一聲:“你怎麼好端端殺人了?”
她看向夏夕的目光裡帶著質疑。
“你這人胡說八道什麼呢?”寧萍兒本就是個暴脾氣,聽得不順耳,立刻就懟了過去,“問都沒問前因後果,你就判斷人家是‘好端端’就殺人了?”
年輕女人噎了一下,又有些不服氣地說:“這次的遊戲規則已經很殘酷了,大家在遊戲之外就應該團結一點,怎麼能在休息的時候殺人呢,這太狠心了。”
“要不是這男的偷雞摸狗,誰會沒事在休息期間殺人啊!”寧萍兒一邊費勁地把屍體往外拉,一邊大嗓門地繼續懟,“睡覺睡得好好的,這男的突然跑過來,難道還是我朋友的錯嗎?”
年輕女人頓時說不出話了。
寧萍兒朝著那個年輕女人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的表情。
夏夕和寧萍兒把屍體拖進了距離稍微遠一點的一間屋子,這屋子裡臟兮兮的沒有人住,放在裡麵不會礙到誰。
“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夏夕拍了拍寧萍兒的肩膀,“今天謝謝你了。”
“客氣什麼,咱們是朋友!”寧萍兒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又忍不住打了個嗬欠,“彆說我真的困得不行了,我先回去睡覺,你要有什麼情況對著窗子喊一嗓子,我馬上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