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男人和夏夕坐在一起吃飯,看起來還挺融洽的,我們就繼續觀察。然後沒多一會兒兩個人就結賬出來了,他們坐著電梯下去,我和小馬不能跑過去擠一個電梯,就隻能從樓梯那邊下去。”
“我當時看了定位,發現他們一路去了地下停車場,但等我們趕到的時候,那邊已經沒有人了。”
“我再看定位的時候,發現目標移動了沒多遠就突然不動了。我察覺到不對,就讓小馬去調取地下停車場的監控,我去定位停下來的地方看。”
“結果就找到兩個定位器都被仍在了巷子裡,旁邊還有夏夕的手機。”
苗英聽到這裡,眉頭已經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停車場的監控看到什麼沒有?”
“小馬說看到那個男人帶著夏夕去了停車場的一個角落的位置,但角落附近所有的監控都被破壞了,什麼都看不到。而能夠拍到那個男人的監控裡,都隻有男人的背影,看不到正臉,連側臉都沒有。”
“後麵估計是那個男人開車帶著夏夕走了,但他很可能故意在停車場內部順著沒有監控的位置繞了線路,我們無法判斷到底哪輛車是從那個角落裡開出來的。”
“道路監控呢?”苗英又問,“查出可疑車輛,尤其是扔掉定位器的附近。”
“我也已經查了。”男警員回答,“定位器掉落的位置非常偏僻,四周根本沒有監控,能夠找到監控的位置是在外麵的繁華地段,隻能勉強看到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在差不多的時間點朝巷子的方向開,但沒有拍到車牌。”
“順著這條線查。”苗英立刻說,“查那個時間點停車場出口的監控,離開的所有白色麵包車的去處。”
“是,我知道了。”男警員說完,掛斷了電話。
苗英簡單收拾了一下桌麵上的各種資料,穿上外套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