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正想離開,這間房門突然打開了。
一個光著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
夏夕敏捷地側身避開,沒有讓女人撞到自己的身上。
她的視線在女人滿身的傷痕上停留了片刻,隨後轉移視線看向房間內。
裡麵站著的不是彆人,正是夏夕見過的西裝男。
此時西裝男依舊穿著整齊,隻是頭發略有些淩亂,他的手上還拿著皮帶,正不緊不慢地往外走。
他在門口站定,看著微微顫抖的女人,有些不耐煩地命令:“趕緊過來。”
女人很想跑,但是她不敢,所以即使跑出了房間,也隻是緊靠在牆壁上哭泣,卻沒有勇氣離開這裡。
在聽到西裝男的命令之後,女人的肩膀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嗚咽著說不出話。
“得罪我,你可沒有任何好下場。”西裝男絲毫也不著急,隻是氣定神閒地看著女人,“你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承受得起。”
女人哆嗦著搖了搖頭,卑微祈求:“我不想死。”
她的眼睛裡滿是懼怕,看起來不僅僅是不能適應男人的癖好,而且在她心裡是感覺會死在男人手裡的。
“你放心,”西裝男隨意地說道,“最多就是讓你去醫院住個十天半個月的,不會死的。”
他的神情滿不在乎,語氣也很輕鬆,就仿佛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女人一聽更加哭的受不住,身體也哆嗦的越發厲害。
西裝男頓時有些不耐煩:“能挑中你是你的福氣,你彆不知好歹。”:,,.